厉擎风昨晚陪你和苏世渠喝多了,我找虚莫倾要点补品去……
厉擎风敲着犯昏的额头,正预出门,却被厉擎烈拦住,
厉擎烈等等!他不在!我派他去扶睿国了……
厉擎风一听,一股厌恶扑面而来,
厉擎风你派个行医的去干嘛?你到底是不是和苏世渠玩糊涂了?
厉擎烈看着他那一副不吐不快的愤愤模样,念他酒劲儿未消,却也没多做何解释,只把将近口的茶盅递予他,
厉擎烈说了苏世渠的局,你不要去,你偏不听!现在搞成这副样子?
厉擎风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去?他那个酒量,还有他那个肚子,跟怀胎十月似的,怪不得一肚子坏水……
话到此处,厉擎风似脑子突然灵光般,忽地用力睁了睁沉倦的眼,悄悄地将声音压低了下去,
厉擎风大人物提不得,赶紧喝喝茶压压惊!
厉擎烈你我自小就在各种眼线盯着下长大,不早就习惯了嘛!
不等厉擎烈话落,厉擎风噗嗤一声,吐到了厉擎烈的深玄织锦袍上,
厉擎风这么苦!虚莫桓这是存心报复吗?自己心里苦还不放过别人!
厉擎烈快去找虚莫桓给你调理调理!他们兄弟不是有一个还在吗?
厉擎烈也不恼,只脱了外袍扔与一侧,忙于到御案前处理政务。
厉擎风莫桓不是成天变着法儿地给你补吗?他的心思岂能放在我的身上?要我是你,就干脆断袖,从此跟了他虚莫桓了!那般温润如玉却又凝眸媚骨的,怪惹人心疼!
提起虚莫桓,厉擎风都起了恻隐之心,语气更是难得柔和下去不少。
厉擎烈是呀!我也想呀!守着个自己喜欢的,每天就那么看着她……你替我去看看他!他哥也不在身边……
厉擎烈头也不抬,应了他几句,便又接着批批划划了。
厉擎风婼寒裳去了、虚莫倾去了,你自己是不是也要去了?我是不是也该去了?那扶睿国好玩吗?我可不想见婼寒裳,一副万年她有理的样子!想起她都心烦!行了!行了!你的事我不管!爱谁去谁去!我不去就行!懒得理你!
厉擎风见他哥不睬自己,便耷拉着直往一处促的厚重眼皮,打了个喷嚏,大步流星地找虚莫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