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海干西,是一名饱经沧桑的刀客。
好汉不提当年勇,以前的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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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夏可的房门一下子就打开了。
他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我们,又好奇又腼腆。
看着他一脸”快告诉我“的表情,我和时飞十分有默契的转身就走,毕竟我们都不是话多的人。
独留徐夏可在原地跳脚:”你们别走啊!话还没说完呢!“
第二天下楼,我就看见徐夏可站在静姐面前,静姐则笑的非常开心:”你居然不知道小海和小飞被买到青楼的事?来来来,姐姐跟你说。这可说来话长了,要不我让《刀客小刊》再版重印!“
”静姐!我屋漏雨了。“我快步下楼,打断了静姐的想法。
”漏雨?不能够啊,你这上头还有两层呢,雨能漏到你这儿来?“静姐又挥起了她的小手帕。
我将静姐推上了楼,看了徐夏可半晌终于下定决心。
还是我告诉他吧,过了这么些年,大家都忘的差不多了。
要是真让《刀客小刊》再出一本书,我在江湖就没脸再待下去了。
那是我来刀客场之前的事儿了。
那时候我一个人出来闯荡没有人带我,摸索了好几个了总算是在抚州安稳了下来。
我是在接一个抓小贼散单的时候认识了时飞。那时他浑身脏兮兮的,跟个泥猴子一样。
我逮住了正在偷东西的时飞。
捕快来交接动作十分粗鲁,一把将这个小瘦猴子推倒在了地上。我没忍住说了几句话。
于是我们两个就都被请吃饭了。
在牢房待了三天,那个牢头就拿个馒头搁我们眼前晃晃了三天呢!
我那时就在心中暗下决心,我出去后一定要把馒头吃个够!
事实证明我做到了。
在牢里待了三天,我俩眼都绿了。
一出牢狱门就拐进了旁边的一家小店,抱着馒头狂啃。
十个馒头啃完了,老板娘彤姐张嘴就要十两银子。
哇!这也太敢要了!
我没打过彤姐,因为馒头里有点小佐料,我和时飞两个人被牢饭荼毒的愣是没尝出来。
然后我们就被卖到了青楼。
昏迷前我好像看到那看牢房的牢头了。
江湖真是险恶啊!
在青楼,我见到了被洗干净的时飞。
你别说,那时候的时飞长的还挺可爱的。
身上瘦的就剩下一把骨头了,脸却是圆圆的。
单眼皮儿,眼睛却不小,眼尾微微上挑。
窄高鼻梁,薄嘴唇。
个儿不高,却是很白净。
“再白能白的过你?”静姐早就从楼上下来了,在旁边听了半晌突然插嘴。
接着就对着徐夏可声情并茂地开始说:“当时在那日头底下,一溜小嫩芽儿,就你海哥白的反光。我一眼就看见小海了。人都说你俩长得像,我看不像。那时候的小海比你欠揍多了。”
是的,我被卖到青楼后,静姐是我的老主顾,也是她把我从青楼赎出来的。
至于时飞嘛,这得问彤姐那个奸商。
反正从青楼出来后,时飞整个人胖的跟个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