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海干西,此刻正和我的好朋友时飞在监牢“观光”。
在我将牢狱的三面墙壁都摸了个遍后,时飞醒了。
“你在摩挲什么?”时飞哑着嗓子问我。
“找机关,逃出去!”正说着,我只觉手下的石块“咔塔”一声陷了下去。
一个黑影也随声掉落。
扑通……
我和时飞坐着看头顶出现的洞口已经快两刻钟了。
有两个穿着黑衣的人踏空,从洞口摔下来。
我和时飞估摸着这掉落的频率,快速地搜刮着那摔昏了的两人。我俩成功地从洞里爬了出来。
我们只有一刻钟的时间。
看着满屋的家伙事儿。原来这是个厨房啊,不过我比较好奇为什么猪肉上都插着箭。而且为什么厨房里会出现带着面罩的黑衣人。
拖了几袋子米将洞口盖住。我和时飞就赶紧往外溜。
还没到围墙跟儿,却听到一队整齐的脚步声,像是巡逻的到了此处。
时飞身上有伤,刚才爬洞都爬得直喘,这么高的围墙肯定上不去。
狗洞!有没有个狗洞来救救急!
正当我在摸墙的时候,巡逻队已经到了跟前。看衣服像是
领头的提着一盏灯笼,看见我俩,上来就踹了时飞屁股一脚:“还愣在这儿干什么?东西拿到手了吗?”
时飞疼得闷哼了一声。
“拿到手了还不快滚!在这儿磨叽什么?”
我看了看墙:“高了点……”
“废物!就这还好意思号称轻功无敌手?还燕双飞呢,我看叫熊双抱吧!”
虽是这么说,那领头的还是出手把我和时飞扔了出去。
刀客场是不能回去了,说不定正有人在那儿蹲我俩呢。
我背着时飞先回橘子林把刀捡了回来。然后马不停蹄地往我的老家——无忧村赶去。
回去的路有点儿难走,好在在牢里扒的那两个黑衣人,应该说是燕双飞这两个人,行走江湖带的家伙事儿确实是不少。
那男燕双飞鞋里还塞了面额五十两的银票呢。
这一路,我一边隐匿行踪,一边照顾着身受重伤的时飞。忙的不亦乐乎。
然后,我们成功地迷路了。
都怪时飞!
他说以他从业十多年的经验来看,我们应该以圆形为基础,螺旋式地前进以达到迷惑敌人的目的。
我说那都是放屁!螺旋着那不迎头碰上啦?直线走!
我俩为此大吵了一架,最后选择了二者结合地方式,螺旋着直线前进。
最后左一圈,右一圈。现在的我正看着眼前通往五个方向的岔路口。
我看着为了省两个钱非要买驴代步的时飞:“你知道往哪儿走吗?”
时飞趴在驴背上,声音淹没在驴叫声中。
毛驴甩了甩尾巴,嘎得儿嘎得儿地朝着右前方的岔路口走。
我快步跟上,同时从路旁的棉花地里扯了几片没收完的棉花,压瓷实了塞在耳朵里。
这驴年纪不小了,背着时飞一个大男人便不停地叫唤。我被它叫的耳朵疼。
这驴还特别贪吃,时不时地啃两口路边为数不多的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