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用手支撑着床垫,坐了起来。
“啊…嘶…”她看了看手上被蹭破的地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奇怪,自己以前没有这么敏感的啊…
“你醒了?”一个温和的声音从正前方的门口处传来。
“…”当事人突然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更加豪华的房间。
优雅的深蓝幔帐垂挂在床前,点缀其边的淡青色绒长须微微晃动着,不仔细看或许发现不了这么别有雅致的风景。床单是淡蓝的。
或许在这里睡觉给人的感觉就是遨游在天际里…薇拉凝视着半遮蔽的窗户之外,思索着。
“需要什么东西您尽管吩咐。”先前那名唤她“起床”的侍女毕恭毕敬的说道。
“啊,这,谢谢了,我没有什么需要的。”薇拉有些难堪,心底也不免生出一丝疑惑。不过,既然自己都莫名来到了这样一个地方,再发生什么也能试着适应吧?抱着这样的心思,她又补充道:“能陪我聊会天吗?”
“这…”那侍女犹豫了一下,“德拉索恩斯先生吩咐过,让您好好休息。”
“哎,聊天不就是放松吗?”薇拉笑了笑。豁,伯爵先生什么时候还有闲心管到这种事上了?却又作怪。
“行…”那侍女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坐在了离她最近的靠背椅上。“小姐芳名?”
“…”薇拉内心闪过伯爵讲的那个故事,思索片刻便答:“露西亚,叫我露西就行。”
“这样啊,那露西…小姐,认识一下,艾米丽黛儿,兼职医生。”侍女露出恬静的笑容,伸出手随便的理了理天蓝色的披肩。
“啊啊,你好你好。”
薇拉不安的搓着手心,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钟面呈现出一种似乎是因年代久远而产生的乳黄色,褐色的指针颤巍巍地摆晃着,很是让人心神不宁。
“那钟…”她仔细的端详着,着了魔一般。
——
死寂,顾名思义,死一般的沉寂。用这个词语来形容现在的舞厅真是在适合不过。
伯爵居高临下地望着瘫倒在地上的人们,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啧,碍事。”他皱了皱眉,掏出干净的手帕仔细的擦了擦自己的小白手(:-P)。
“伯爵先生,恕我直言,”一名红衣女子唐突开口,将长袖举到面前挡住脸,然后才侧过身来对着德拉索恩斯,“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还在坚持那段感情……我想,奈尔小姐她...不需要您所谓的爱...”
“是又怎么样?”他漫不经心的玩弄着袖口,“我想等你有了喜欢的人就知道了吧,美智子?”
“这…”被称为美智子的女子愣了一下,用颤抖的声音开口,“我想是吧…”
“伯爵先生,您就不要揭她的伤疤了…”另一名女子踌躇说着,用手拨了拨乳白色的乱发。
他没有说话,只是抿了抿嘴唇,似乎带着一丝笑意——或者说嘲讽。
——
斩子丶鹅鹅鹅斩子又双又叕犯懒癌了
斩子丶凑合凑合吧昂
斩子丶孩子要考试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