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亚星(常服)诺蓓儿,你还好吗?
诺蓓儿.嗯,没事…
虽然疼痛,但好在目前看来他们暂时脱离了危险。
突然,诺蓓儿似是想到了什么,焦急地询问道。
诺蓓儿.你呢?有没有受伤?
谜亚星(常服)没有的事,放心啦。
诺蓓儿.不行,让我看看!
谜亚星(常服)哎,等等!
诺蓓儿说着已经转到了谜亚星身后,她要确认一下才能安心,纵使对方看起来并无异样。
在看了哥哥身后确实没有铅灰色的痕迹以后,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谜亚星(常服)我都说啦,没事的。
诺蓓儿.嗯。
她没有告诉哥哥,其实她的确认并不只是在看他是否受伤。而是,如果他真的有被感染,那么现在她也会很危险。
诺蓓儿.(幸好……不,等等!)
谜亚星正转过身去,似在思索什么,而这一幕看在诺蓓儿眼里瞳孔骤然收缩。
方才她只注意颜色没有异样,此刻她才发现谜亚星的白色衬衣破了一个小小的洞。
那洞不大,但位置刚好在后背中心。
就像是扎痕。
至于没有痕迹,上面并无毒液,这只能说明毒液已经渗进去了。
呼,真是糟糕呢。诺蓓儿默默地想。
诺蓓儿.哥哥,外面好可怕,我们要怎么做呢?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吧?
谜亚星(常服)真的可怕吗?
如她所料,谜亚星反驳了这句话。
谜亚星(常服)诺蓓儿,我们打开门吧,就这样下去,不会有事的。
听了这句话,就算早有预料,诺蓓儿也不由得弯了弯唇角,露出了一丝苦笑。
诺蓓儿.打开门,任由他们将我们变成别无二致的傀儡?
不,应该说,将“我”,毕竟你已经被感染了。这个之前还在说,“再快乐也比不上自我的迷失”的人,现在背离了“他自己”。
他并不是他,她很确定。
诺蓓儿.然后失去了意识,在这个虚幻、动荡、令人不安的地方里漂浮沉睡,将任务全丢给其他人去完成吗?
你的责任心呢?她想问出口,但理智告诉她没有意义。
顶着这样一副皮囊,还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却说出这样的话。她明知争论没有任何意义,却依旧说了那么多,想要唤起对方的一丝自我意识。
虽然终究是妄想了。
忽然好庆幸昏睡果并不会令人陷入危险,意识丧失形同死亡,24小时后会自动醒来。
不过这样,这一组的任务果然只能靠她自己完成了。
谜亚星(常服)诺蓓儿,除了在必要的时候被控制以外我们并无损失,还可以得到一切优渥的环境以及快乐。
谜亚星(常服)这里令人不安,因为到处充斥着和我们不同的人,那么变成一样吧。
谜亚星(常服)变成危险本身,就不会再受伤害。
带着一身的惶恐、迷惘,为它们找一个家去安放,将它们酿造为单纯的快乐。再没什么责任,没什么真相。这一刻,诺蓓儿听到了自己内心的叩问。
你……心动了吗?
对面的是一直以来智慧又理智的哥哥,他抛出了诱惑的禁果,他看透了她内心的脆弱不堪,他有关于她的记忆,他像他又不是他。
我……动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