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街正央的酒肆正热热闹闹的接着生意,说书先生捋着那花白的胡子,兴致高昂地讲着念叨了这么些天的边境战况。
“这一战虽然战士们死伤惨重,但终是保住了边境的城……”
说书先生念叨着,酒肆里进来了个风尘仆仆的男子,这男子应该是赶了远路,面上清晰可见疲惫之色。
他带着一丝犹豫进了酒肆,拦住了个小二,问道,“你可知这酒肆是何时在这的?”
那小二一脸迷茫,“爷,这小的不知道,小的是新来的。”末了,这小二还补充了一句,“您要不去问问我们掌柜的,她应该知道。”
小二指了指正在听书的一个女子,女子面上蒙着面纱,看不出本来面目。
“掌柜,冒昧了,在下有件事想问。”
那掌柜被打扰了听书,倒也没变现出不悦,“怎了?是我这儿的吃食不和客官的口味?”声音很轻,柔柔的飘过耳际。
“在下想请问掌柜,这酒肆是何时开起的?我记得这儿原来是个茶肆啊。”
那掌柜看了他一眼,遂又轻笑,“公子是在说笑吗,茶肆都是七年前的事了,这里早成酒肆了。”
是啊,都过了七年了,男子又问,“那掌柜可见过一个小姑娘,她喜欢穿鹅黄的衣裳,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笑起来又一眯,甚是可人,个子小小的,调皮得紧。”
“没见过。”掌柜像是不耐烦了,转过头去不再看他。男子知她是不愿再说,便坐到了另一桌上听书。
“小福子,”那掌柜将刚才被男子拦下的小二叫来,“给刚才那客官送上我酿的樱花酒。告诉他,是让他缓解疲劳的。”
“得嘞。”小福子听话的去拿酒了。
那掌柜转头看了坐在另一桌子旁的男子一眼,轻生念叨着什么。
“十里故清欢,却不知十里和清欢皆不如故。”
“世人皆知樱花酒可以缓解疲劳,却不知樱花有一语‘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