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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优秀月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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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浅若安媛

摄殓――Betrayer

背景&人物介绍

二战时期不列颠之战

地点:英国

时间:1940―1941

参战方:英国&德国

约瑟夫:温莎王朝第一公爵,和丘吉尔同一个党系。冷酷残忍,讨厌背叛者……

伊索•卡尔:约瑟夫手下的暗卫,害羞但不怯懦。有社交恐惧症,后来因为一些变故不治而愈……

玛尔塔•贝塔菲儿:贝塔菲儿家族的千金,不列颠之战的主力上将。约瑟夫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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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3.11

“伊丽莎白女王,最新情报。”一位骑兵双手承上了一封书信

“哎,还是来了。告诉贝塔菲儿上将准备迎战”

“亲爱的女王,我愿意助贝塔菲儿上将一臂之力”

伊丽莎白二世看着约瑟夫明了地笑了笑“如果这次战役你们可以凯旋而归,我会给你们指婚”

约瑟夫淡蓝色的眸子微微一闪,脸上的笑容依旧完美。看着上方高贵优雅的伊丽莎白二世,他微微俯身退出了宫殿……

走出富丽堂皇的白金汉宫,一望无际的草坪和争奇斗艳的鲜花。夕阳渲染着的天空,好似清泉里氤氲开的鲜血。一副色泽鲜明的油画展现在约瑟夫的面前,可是他的眼睛却盯着那近处的蓝色妖姬……

微风吹乱了他的白发,挡住了他溢出柔情的眸子……

“约瑟夫”

约瑟夫眼里的柔情立刻冻结变成了寒冰,在过滤了那道声音后,他迅速转身,眼里的惊喜显而易见……看着身后空无一人的沥青路和披着一身锦衣的白金汉宫。约瑟夫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原来一切都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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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府

黑暗的房间没有一丝光亮,无边的黑色勾勒出每个物品的形状。微风轻轻吹开白纱窗帘, 月光如溪水般倾泻而下,缓缓流入房间。给一切黑色打上高光。月光不停地延伸着,在触及到白色长发时,消失不见……

同样的夜晚,同样的月光,同样的时间和地点。我依旧守候在这里,可你又去了哪里……蓝色妖姬从未枯萎,你何时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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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少,少爷,我……我没有……有名字”

“既然没有名字,我给你取一个吧。索伊,好吗?”

“谢,谢谢……少爷。索伊很喜欢……喜欢这,这个名字”

“你可以叫我约瑟夫,记住我讨厌背叛者……”约瑟夫在说道背叛者时,眼神立刻变得狠戾,淡漠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没有任何情感。可是在索伊心中,那声音就像草原上野兽的嗥鸣让人胆战心惊……

从那以后,他们成为了很好的朋友。约瑟夫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这个害羞的男孩。说来也可笑,他是个男生,自己怎能喜欢他……

“索伊……”

“嗯?”

“我喜欢你”

“少爷,这……这不……”

“我知道这不合规矩,所以你不能离开我。让我一直守护着你,你要一直在我身旁”约瑟夫的眼里第一次露出了柔情,蓝色眸子里映出的男孩就如那妖艳的蓝色妖姬,是那般圣洁美好……

“好,答应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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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约瑟夫。愿意守护索伊一辈子,索伊愿意跟随约瑟夫一辈子。哼,说好的一辈子呢……”

约瑟夫笑了,笑得很优雅也很狰狞。他看着手里摇曳着红酒的高脚杯,那晶莹剔透的玻璃就像他的眼睛一样清澈圣洁。他真的好想把他的眼睛挖出来看看,他的眼里到底有没有自己……手指渐渐泛白,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高脚杯底部出现了一道裂痕……呵,很像他。眼里的纯真都是假的, 他和那些人一样虚伪。根本就不值得他去爱……他是个背叛者,背叛他的人都得死。可是他,却是个例外,也是自己唯一的执念……

“砰”酒杯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炸弹一样,毫无预兆的碎了。透亮的红酒夹杂着殷红的鲜血,顺着指尖倾泻而下,丝毫不留恋他指尖的余温……一切让自己烦心的事,都能想到他。也许自己的一切烦心事,都是他引起的……

门被轻轻打开,一个逆着光的银发少年走了进来。他戴着口罩,拎着医药箱,在黑暗的房间里游走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很快,少年就来到了约瑟夫的身旁

“公爵你的手指破了,我帮您包扎一下”

“嗯”

约瑟夫揉着眉心,让紧锁的眉头放松一下。他闭着眼睛,似在思考着什么……

“他说过,每个3月11日的晚上都和会来陪我。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记得我生日的……”

约瑟夫感觉伤口处滑动的棉签颤抖了一下,他睁开眼睛看着给他上药的少年。柔软的银色头发,白净的脸庞和他好像。澄澈的眼睛,还有眼底那一丝丝淡漠与坚毅和他太像了……不过,他不会回来了,因为他永远的背叛了自己,背叛了当初的誓言……

“你叫什么名字”

“伊索•卡尔”

那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还有那埋藏在他柔软内心深处酷似的名字。让约瑟夫微眯的双眼突然睁大,就像一只优雅的猫咪,看到猎物一般,眼神空洞而恐怖……不是只有高大凶猛的动物,才会令人害怕。有时这些看似优雅却深不可测的动物,会更让人害怕。因为你永远看不出他们丝毫的感情,只能看到那完美无瑕的笑脸……

“以后不许用这个名字”

“……”

“怎么,有意见?”

“对不起公爵,我这就走”

“我让你改名字,没让你走。你觉得你暂时离开了我的视线,我就会放过你?”约瑟夫的眼里绽放着嗜血的光芒……

“公爵,我是不会改名字的”

“呵,我很喜欢你的倔强”约瑟夫把卡尔揽入怀里,捏住他的下巴逼着他与自己对视。约瑟夫看着那双慢慢蒙上水雾的眼睛愣了愣,指尖的力度微微减小。他心疼了?

也许是酒精的缘故,约瑟夫的眼睛开始涣散迷离。手慢慢附上了少年的腰,少年想躲开可是约瑟夫的力量太大,正因这一个细微的动作,让约瑟夫瞬间清醒。该死,从来没有哪个人的气味可以让他迷失心智……

“我会把你的自尊心一点点的践踏。记住,我不需要你的自尊心,我只需要你的忠心,你要服从我的一切指令。以后,你就做我的贴身暗卫吧”约瑟夫把少年松开

“等会和我去军营”约瑟夫离开了房间

“是”卡尔看着约瑟夫的背影,闭上了眼睛。自己为什么要如此倔强的守护这个名字,他们已经没有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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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的气氛渲染了整个军营,头顶上的飞机呼呼作响,在空中操练着。卡尔低着头跟在约瑟夫的身后。

“约瑟夫公爵,幸会”

“贝塔菲儿小姐就别开我玩笑了”

“那么,合作愉快”

“嗯,合作愉快我的未婚妻”

卡尔的心里微微刺痛,他苦笑一声。眼前这个英姿飒爽的女孩可是贝塔菲儿家族的千金――玛尔塔•贝塔菲儿。那个不可一世,受万人追捧的女上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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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4日

公爵府

卡尔拿着资料从约瑟夫的房间里走出来,这一层楼总是冷冷清清的,平时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墙壁上相框里的照片全被拆了下来,墙角处还有几盆破旧的花盆。之前那些花盆里都种植着品种优良的蓝色妖姬,娇艳欲滴的蓝色妖姬是约瑟夫最喜欢的花。卡尔依旧记得约瑟夫喜欢它的原因――它很像一个坚强的男孩子和我如出一辙。他就是我的影子,我一辈子的伴侣……

也许爱总是会变的,只因蓝色妖姬划破了他的手指。自此以后,公爵府就没有了蓝色妖姬的影子……这时,卡尔经过了一个很大的房间。房间的门半掩着,

卡尔顺着那条窄窄的缝隙看见,看见了一个男孩拿着匕首毫不犹豫的刺入自己的胸膛。一时间,鲜血四溅。男孩就像一个被丢弃的玩偶一般,躺在肮脏冰冷的地板上。卡尔退后了几步,呼吸声变得有些急促……

“卡尔先生是你吗?”一道甜美的女声由远而近,一只手搭在了卡尔的肩上。卡尔条件反射的再次后退,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上。玛尔塔微微皱眉,看了看房间里的一切释然的笑了笑……

“贝塔菲儿小姐,你好”卡尔低着头,就像受到惊吓的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睛里透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迷离中带着一丝诱惑,漆黑如墨的眸子就像一对黑曜石,让人爱不释手……

玛尔塔指了指房间里的男孩,温柔地说“卡尔先生刚才是被吓到了吗?”

“我是不是不应该看到这个”

玛尔塔轻笑出声,从手里拿出了一朵蓝色妖姬。“知道吗,这是约瑟夫最喜欢的花。因为他就像一个男孩,可惜的是那个男孩走丢了,就在尖刺刺入他手指的一瞬间,那个男孩就再也回不来了”

“那个男孩是公爵自己吗”卡尔虽然是疑问句,可是他却非常的清楚那个男孩是谁……

玛尔塔轻笑出声,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朵花。戾气毫不收敛的暴露出来。她以前也以为约瑟夫所说的那个男孩是他自己,直到那个最讨厌的人走后,她才反应过来,那朵蓝色妖姬根本就不是约瑟夫……

“卡尔先生既然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毕竟谁也读不懂这位公爵的心。”

“贝塔菲儿小姐,您可以告诉我。他……”卡尔指了指房间里的男孩。

“哦,那应该是个Betrayer。他在这里自杀只为表忠心,无声地告诉所有人他的背叛是有苦衷的而已”

“是吗……”

玛尔塔看着卡尔呆滞的眼神,再一次笑了。约瑟夫是怎么看上他的,看起来就像一个害羞腼腆的大男孩。不过和他那朵蓝色妖姬很像……玛尔塔嘴角微勾,一个邪恶的念头划过她的脑海。

“我为什么要骗你呢。这里很少有人来,今天是他的祭日,所以我来看看……”

卡尔侧头看了看玛尔塔,少女刚才还充满戾气的眸子,泛起一层水雾。潋滟在眼波里的涟漪,为她增添了几分少女气息……

“那我就不叨扰贝塔菲儿小姐了”

“站住”那高傲的声音让卡尔停下来脚步,玛尔塔把卡尔拽入自己的怀里。卡尔没有丝毫的防备,直接重重撞在了墙上。玛尔塔顺势控制住他,眯着眼看着卡尔“就不想听听他怎么死的吗?”

“这是贝塔菲儿小姐的私事,我不应该知道”

玛尔塔捏住卡尔的下巴,逼着他盯着自己。看着卡尔倔强的样子,玛尔塔嘴角微勾“怪不得约瑟夫会看上你,你这副样子连我都爱不释手呢”

“贝塔菲儿小姐请放开我”

“故事听完就告诉你”

玛尔塔看着不在挣扎的卡尔,满意地勾勾嘴角“奈布•萨贝达,雇佣兵出身,性格直爽也很坚强。他非常的有原则,正因为这个他成了约瑟夫最得力的手下”

“他很冷漠,不爱和人交流。可他也有感情,他有一腔热血,不自恃清高。不像约瑟夫那样,就是一个毫无感情的冷血动物。”

说着说着,玛尔塔眼里的寒气越来越重。“一次约瑟夫让奈布配合我完成任务,因为他看出了我对奈布有意……可是在和敌军交战的过程中,我被挟持了。他们逼奈布背叛约瑟夫。奈布因为我放下了他的选择,他选择了背叛……那次的损失可以忽略不计,可是约瑟夫却对奈布冷淡了很多……”玛尔塔的指甲狠狠地掐着花瓣,蓝色的汁液遮住了白净皮肤上的红痕。

“人的心里都有一把秤,罪恶和惩罚是相对的。一个有原则的人,是不会让自己的秤歪斜的。他不愿活在愧疚中,所以他选择了救赎……”玛尔塔苦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想把这段回忆甩出自己的脑海,她的眼里泛起了泪光。卡尔无表情地看着玛尔塔,他的眼神很冷似在看一个白痴。也许是往事勾起了玛尔塔深深的愧疚,她并没有注意到卡尔和以往不一样的眼神……

“就在这个房间,他服毒自尽了。可是我爱他,他宁愿自尽也不愿面对我,一个让他放弃自己选择的人……”玛尔塔的眼里全是痛苦和恨意,卡尔轻皱眉头。如果她爱的人是奈布•萨贝达,那么她接近约瑟夫有什么目的……

“那天,我打开门看着奈布倒在我面前的时,我突然明白了。那多蓝色妖姬根本不是约瑟夫,而是他……”

“从那一刻起,一颗邪恶的种子已在我心中生根发芽。我要亲手毁了那朵蓝色妖姬,这比亲手杀了约瑟夫还要快人心……”说着,玛尔塔紧紧攥着那朵蓝色妖姬,娇嫩的花朵被玛尔塔蹂躏的体无完肤。淡棕色的眸子就像淬了毒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玛尔塔看着在他的耳边轻吐一句“可惜的是那朵已经枯萎了,不过有趣的是又盛开了一朵……”

“真是有意思,头一次见到贝塔菲儿小姐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的贴身暗卫……”

“约瑟夫公爵的暗卫挺让人爱不释手的,特别是这双眼睛,就像星辰大海可以包揽世间万物……”玛尔塔的手附在了卡尔的腰上,平静地看着约瑟夫微怒的眸子……

约瑟夫看着卡尔腰上的手眼睛微眯,一个健步上前拉住卡尔的手,硬生生地把卡尔拽走了……玛尔塔看着迅速消失在走廊里的两个人,掌心一翻微微枯萎的花瓣飘落在走廊上……

“你的主人是谁?”

“约瑟夫公爵”

“原来你还没忘”

“公爵,你误会了”

“我误会了?我误会什么了,是误会玛尔塔调戏你,还是误会你勾引玛尔塔?”

卡尔停下脚步,用那倔强的眸子盯着约瑟夫“公爵,我没有”

“那刚才为什么不还手,你不是很厉害吗?”

“她是未来的伯爵夫人……”卡尔说出这句话时,心被狠狠刺痛了一下……

“卡尔,我说过你可以诋毁我,误会我。但是绝对不能背叛我……”

“嗯”

“就算别人拿我的生命来威胁你,你都不可以妥协。知道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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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9日

德国对英国进行了一次大规模轰炸,七个扇形动力站,只剩下了一个。在丘吉尔激昂的演讲下,英国军队的士兵倍受鼓舞,再次振作起来……

约瑟夫看着满血复活的士兵们笑了笑,拍拍丘吉尔的肩膀“还是你有办法”

“别这么说啊约瑟夫公爵,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说着,丘吉尔看了看约瑟夫身后的卡尔。点了点头离开了……

约瑟夫看着丘吉尔的背影笑得明媚,可是那笑意不达眼底让人脊背发凉。淡蓝色的眸子里延伸着可怖的血丝……约瑟夫看了看卡尔,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丘吉尔刚才的眼神在是提醒自己小心他吗……

“如果怕死可以不去”约瑟夫冷淡地看着远处喷泉周围的蓝色妖姬……

“我不怕”

“记住,我讨厌背叛者”

“……”

这几天,英国士兵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战役的主掌权又回到了英国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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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先生,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

卡尔看着坐在约瑟夫腿上的玛尔塔,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杯红酒。卡尔的心在抽痛,他很想冲过去夺过那杯红酒,可是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关心他了……

在酒杯碰触到约瑟夫凉薄的唇时,约瑟夫一手把红酒杯推开。“卡尔,给我倒杯红酒”

“好的”

卡尔看着82年的拉菲,那透亮的色泽卡尔苦笑着。他倒了一杯红酒,转身看着沙发上的两个人……不背叛你,约瑟夫你明明知道这杯红酒有毒。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约瑟夫看着卡尔复杂的眼神,微笑着看着他。玛尔塔冷眼看着这一切,手紧紧攥着。温柔的水眸变得冰冷,既然不能让卡尔亲手杀了约瑟夫。那就只能自己了解卡尔了……

“愣着干嘛,过来”

卡尔慢慢走过去,每一步都异常艰难。他看着周围的贵族还有坐在高位的伊丽莎白二世,他笑了,约瑟夫何必呢……

在修长的指尖接触到高脚杯时,卡尔松开了手。红酒杯掉落外地,卡尔立刻跪在约瑟夫的面前,收拾着玻璃碎片……

“连一个酒杯都拿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对不起,贝塔菲儿小姐”

“你应该叫我夫人了”

卡尔听到夫人这个词是,心里绞痛着。以至于自己的手被玻璃碎片划破都没有注意到。约瑟夫看着从卡尔指尖冒出的血液,把他的手拿起来吮吸着他指尖的伤口。

在所有人差异的目光下,约瑟夫看着卡尔的眼睛慢慢说着 “这杯红酒不错,你再去倒一杯吧”

玛尔塔满意地笑了笑,她的目的达到了。她知道约瑟夫一直都知道,他们只是在互相利用而已。她是为了给奈布报仇,约瑟夫却在试探卡尔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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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5.16

塔桥

约瑟夫看着远处繁华的城市笑了,英国胜了,完美地胜了。

“卡尔……你真的很像一个人”

“嗯?”晚风吹乱了卡尔的头发,遮住了那双浩瀚无垠的眸子……

“你和蓝色妖姬很配”

“……”卡尔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可是那个没良心的,一走就是4年。也不会来看看我,我早就原谅他了。人们都说他死了,可是蓝色妖姬没有枯萎,他怎么会死” ⁿ卡尔看着约瑟夫,眼眶微湿。喉咙里汇聚着千言万语,在嘴巴里却只有单调的一句“对不起……”

ⁿ约瑟夫抱住卡尔,轻轻呢喃着“索伊,是你吗”

卡尔的手僵硬地抱住约瑟夫,他觊觎这个拥抱好久了。他谈恋他的味道,他的温度,他的一切……可是,他已经背叛了了他。如果背叛的爱情是不完美的,我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聊表心意……

“公爵,对不起。索伊已经死了……为什么要用自己的痛苦来浇灌那朵蓝色妖姬呢,他不配你对他这么好……”

最终我还背叛了你,可是我从未后悔……

卡尔用力一推,约瑟夫从塔桥上坠落……约瑟夫没有挣扎,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他错就错在一次又一次地给他机会,让他一次又一次地伤害自己……伊索•卡尔你心里真的有我吗,爱情对于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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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约瑟夫静静地躺着。 看着解药注入约瑟夫的体内,卡尔松了一口气……

“值得么”

“为了他一切都值得”

“呵,不可理喻”

“贝塔菲儿小姐,也许在那个是候。萨贝达先生愿意放弃自己的原则选择你的时候,他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只有真正爱一个人,才会做出这么大地牺牲。不管是原则还是生命……所以,他是爱你的,他一直都很爱你。只不过不擅长用言语表达而已……”

“你不恨我吗”

“恨你什么”

“逼迫你背叛他”

“本来就不可能,又何必强求。有些东西是时候放下了……”

卡尔把一朵蓝色妖姬放在约瑟夫的手心里,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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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熠熠生辉地蓝色妖姬静静地陪伴着约瑟夫。约瑟夫的手指微微一动,掌心里玫瑰的尖刺划破了他的手指。他皱着眉,慢慢醒来……

“醒了”

“他呢”

“早就离开了”

约瑟夫淡然的坐起来拿起外套,快步离开了。玛尔塔也跟了上去,她有一种不好地感觉……

“你疯了,来这里干嘛”

约瑟夫看着紧闭地大门,手颤抖着握住把手。约瑟夫低着头,白发挡住了他的脸。谁也看不清他的眼睛有多么地恐怖。压抑的气氛让玛尔塔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嘎吱”终于,门还是被打开了。玛尔塔愣住了,房间的正中心躺着一个男孩。蓝色妖姬包裹着他,美丽的蓝色花瓣依旧遮挡不住他胸口拿把刺眼地匕首……鲜红的血氤氲开来,就像塔桥上那片红霞一般……

“看来他没有背叛你哦”

“不,他背叛了我”

Brtrayer……

ⁿⁿⁿⁿⁿⁿⁿⁿⁿⁿⁿⁿⁿ―――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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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奶糖

双军:窗外的千纸鹤

〖在那蔚蓝的天空上,有一只总是在飞翔的千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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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炎热夏季。太阳高高的挂在蔚蓝色的天空上,一眼望去,万里无云。只留下单调的蔚蓝色。

人行道依旧熙熙攘攘,似乎不管天气有多热,依旧有人会出来逛逛,买买东西。或者是买个清凉的冰棒。

一位少年坐在木桌上,手里握着一支笔。笔尖下是一张白色的卡片,她在写?什么内容?并不知。

微风在夏季里显得不再那么凉爽,伴随着夏季独有的温热,吹过街道上的一景一物。

少年身穿着白色衬衫,衫下搭配的是一条黑色的长裤。栗色的短发散落在肩旁,墨绿色的瞳孔盯着桌上放置着的白色卡片。

他的手中还握着笔,可在卡片上的内容已经写完了。是什么呢?

少年的面庞上勾勒出一抹笑容,轻轻拿起放置在桌上的白色卡片。墨绿色的瞳孔在阳光下,闪着点点奕光。

他很满意这次写的信

他从抽屉中,拿出一盒他许久未用的小正方形纸。这种正方形纸最适合折东西了,他想折个千纸鹤。

少年十分娴熟的手法,在正方形纸上不断折叠着。良久,一个较小的千纸鹤便出来了。

正方形的底色是星空,这是他特意收集的一种特别的正方形纸。或许点点星辰,能感受到他对你的心意。

他又从桌脚旁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物盒,将卡片和千纸鹤小心翼翼地放进里面,又在小心翼翼的整理好。

便夺门而入,拜托着别人将它送到她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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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旁,一位少女无聊的看着桌上摆着的复习资料,以及旁边已经画了很多笔的草稿。

在炎热的夏季中,人们难免会有些浮躁,更何况是写着无聊透顶的作业了。

她的手指攥着散落在肩旁的栗色发丝,原本直竖竖的发丝被卷的像卷发般。在炎热的夏季,她是束起头发的。不然按照以往的习惯,不出门的她,是绝对不会绑头发的。

少女褐色的瞳孔中,尽是慵懒。她略无趣地看向窗外的风景。带着温热的微风拂过,吹起了它那散落的发丝,发丝在空中形成了一道凌乱的轨迹。

旁边的风扇正在沙沙沙地吹着,即使略显风力不足,但还是能说忍得过去的

“啧,今年的夏季还是一如既往的炎热。”

她有些不满的啧了一声,清脆动听的女声从口中传出,带着一丝反感。怎么说呢,她最讨厌夏季了。

所以今年的夏季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她不满地想到,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不满的情绪中。

“叮咚---”的一声门铃声,硬是将少女从思绪中拉回来。她有些疑惑的看向门外,随后从木椅上下来,走向大厅的门外。

“你好,请问你找谁?”

她打开房门,看着面前陌生的面孔,礼貌的问候了一句。

“请问是玛尔塔.贝坦菲尔吗?”

男子粗犷的声音从口中传出,手里握着一个精致的礼品盒。询问着面前给他开房门的少女。

“是我,请问叔叔找我什么事吗?”

“有你的礼物。”

“礼物?”

她满脸狐疑地接过礼盒。自己生辰还未到呢,哪来的礼物?莫非是那群学校的追求者追到自己家的门口了?

即使内心百般不信,但还是礼貌地道了谢。随后走进房间,端详着面前精致的礼盒。

“什么嘛,那么神神秘秘的。”

她拆开礼盒。只见里面装着一张白色卡片,旁边还依偎着一只星辰纸做的千纸鹤。

看着卡片上写着的字,少女微微一愣。盯着上面那段话发了呆。

“我喜欢你,玛尔塔.贝塔菲尔。即使你有点讨人厌”

什么嘛,说着喜欢她,可居然那么损她。太没有规矩了,哼,才不要答应他的请求。

她拿起一旁较小的千纸鹤,突然对抿唇一笑。趁着微风拂过,将它放到窗外去。轻轻的风力推动折千纸鹤前行,逐渐飞向远方。

少女满意地看向,越飞越远的千纸鹤。

其实后面还写着一句:“如果你答应的话,就将这个千纸鹤放飞吧!无论多远我都能看得到。”

看着几乎飞没影的千纸鹤,她面庞上的笑意更浓了。

“那我来看看,你是否能看到那只千纸鹤?奈布.萨贝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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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旁一直等待折千纸鹤的身影的少年,无趣的转着手中的笔。突然他像是看到了什么,笑了。

“我看到飞翔的千纸鹤喽!”

他的耳朵紧贴着手机,笑盈盈的对着电话的另一头说到。电话的另一头,突然沉默了。随后伴随着一阵笑声。

“行吧,算你过了。”

少女满脸笑容地回应着电话里另一头的少年。突然看向手中还未写完的日记本,抿唇一笑,写上一句。

“今年的夏季也没那么讨厌”

—END

No.3—阿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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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机:黎明的曙光(上)】

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那就是在认清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

——题记

黄昏的夕阳朦胧着被渲染的天空,些许金黄光线如条沦般垂下。日落的寂寥笼罩着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柏林,好似这腐朽晦暗的的年代还有几缕生机。

“我有一个家,家里有爸爸妈妈、哥哥和我四个人,我们过得很幸福...”

不连贯的句子,伴随着稚嫩的笔迹赫然跃动在落满灰尘的信笺上。一个年仅五岁的犹太女孩歪歪斜斜的握着笔,目光略显暗淡。

柏林街头,手持橄榄球的少年迅速的在街道的人群中穿梭,胸前的犹太星章摇摇欲坠。

推开破旧的木门,少年像是做贼一般,又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并不动声色的插上了门闩。

“小特!”

女孩突然停下了笔,泪水夺眶而出,她用瘦弱的身躯拥住了少年,哽咽着说:“威廉哥哥...爸爸妈妈...都去...哪了...?难道...他们不要特蕾西了吗?”

被唤作威廉的少年浅浅的笑了笑,并蹲下身来替女孩揩去了眼泪:“哪有,小特最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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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的晨光四处散落,稀疏的薄雾淡淡地笼罩着城市街头。清晨的柏林,那些隐藏在阳光和尘雾下的腐朽与不堪、可怖和阴晦还没有醒来,这使它披上了干净的假面,掩盖住了最真实的样子。

特蕾西揉了揉红肿的眼睛,昨日还守候在她身旁的少年早已离开。

晨光给落满灰尘的桌面镀上了一层金箔,使得一封鲜血淋漓的信件格外扎眼。

“纳…粹……”

<柏林街头>

衣衫褴褛的报童不停地四处奔走,不断穿梭于大街小巷,叫卖声连绵不绝。

平日里人迹罕至的市井口也变得犹如菜市场般喧闹,血腥肮脏的绞刑架毫不遮掩的展露给人们……

就在两个月前,一个由犹太人建立的反纳粹组织被当地政府一网打尽,昨晚已将其核心成员处于绞刑……

“啧,肮脏的种族……”人们冷笑着,时不时对着绞刑架上的尸体指指点点。

在一片指责的声浪中,手持橄榄球的少年从幽静的柏林小巷里走出,空洞的视线缓缓扫过绞刑架,最终锁定在了一具身着黑色西服的女尸身上。

魆黑色的长发束在脑后,双眸紧闭……就像睡着了一般。

“全都给我闭嘴!”少年皱了皱眉,正色道。他的声音似乎有着某种魔力,使得周围吵闹的群众安静下来。毕竟在这个黑暗的时代,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引得人们彷徨不前。

“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

一个金发碧眼的小男孩挤进人群,像是故意和他唱反调似的:“你只是一个低贱的犹太人,根本不配命令高贵的日耳曼人。”说罢,他紧紧的抓着少年佩戴在胸前的犹太星章不放,并像是邀功似的打量着人群。

“啧,卑劣的民族,社会的蛀虫。”

“我就说嘛,谁家的小孩会做出这么失礼的举动。”

“这种道德败坏、精明冷漠、只会想方设法的掠夺穷人的财产的家伙,怎能和纯洁的日耳曼人相提并论?”

…………

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这些恶毒的话语像一根根荆棘,毫不留情的刺进了少年的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他冷笑一声:“这就是日耳曼人的教养啊,连对逝者应有的尊重都没有。”少年正了正衣领,锐利的眼神几乎能将人盯成筛子:“到底是谁没有教养,自己心里清楚。”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威廉·艾利斯……”望着少年远去的身影,站在男孩身旁的少女不由自主的吐出一个名字。

“看来你们认识。”男孩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并伸出手,撕下了贴在墙上的悬赏令:“那就给我……跟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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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记得特蕾西倒在家门前的那一个雨夜……哦不,准确来说,是艾利斯先生,湿透了的藏青色的风衣下,包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小女孩,原先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如今像个累赘一般,黏乎乎的粘在头皮上……

关于特蕾西的身世,父亲和母亲就像对待他们的工作一般,一个字也不肯透露。

直到,当他们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时候……

“小特,我回来了!”

一反刚才的瞋目扼腕,威廉笑嘻嘻的敲开了门,尽可能不让屋里的女孩看出端倪。

“回来啦?”

破旧的木门被打开了一条小缝,一双深邃得如同黑曜石的眸子探了出来,言语间满是欣喜。

特蕾西干脆敞开了门,灼热的阳光打在她身上。女孩清脆的笑声使人在这炎炎夏日里感到惬意。

“不管怎么样,活着就好。”她暗暗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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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而不失明亮的晨阳零零碎碎的散落,空气中淡淡的雾气消散,几缕斑阳光驳透过树影,轻柔的透过高大的落地窗,洒进室内。

金发的男孩慵懒的倚靠在木质桌旁,稚嫩的脸庞带着一丝与自身年龄不相仿的老成。

“笃笃笃!”

三声清亮的敲门声响起。

“请进。”

男孩优雅地坐下道,门口的少女得到准许后径直走进来。

“知道他们的准确位置了吗?凯瑟琳。”男孩漫不经心的问道。

“差不多了。”被唤作凯瑟琳的少女简单的回答道。

“什么叫差不多了?”男孩浅浅的抿了一口黑咖啡,可以从他的表情看出,他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留在我身边办事的人,都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吧?”

“是……”少女低下了头,沉默着杵在了原地。

“知道了还不快去办?!”男孩皱了皱眉,他已经对这个初来乍到的助理彻底失去了耐心。“这个小助理留不得……”他暗暗的盘算道。

“给你三天时间,必须抓到那两个犹太人。否则,后果自负。”男孩转过身,修长的手指端起桌上尚有余温的黑咖啡放至唇边,稚嫩的脸庞看不出一丝表情。

“属下知道了。”

————

又是一顿缺盐少油的午餐:发霉的面包、生锈的餐具、黑糊糊的汤……哦,亲爱的,这简直是糟糕透了。

可对于贫民窟里的犹太人们来说,这已经是最高规格的盛宴了。

威廉忙不迭的往嘴里塞着长满霉菌的面包,并把装着完好的食物的盘子放在特蕾西面前。

“叮咚”

废弃已久的门铃声再次响起,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迟疑。

“您找谁?”威廉轻轻的打开一丝缝隙,问道。

“威廉·艾利斯。”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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