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深处,一名少女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染上红色,身上也有几处划伤,鲜血还不断从伤口冒出,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
过了许久,地上的少女眉头皱了下,“嘶!”少女似乎是感受到疼痛,轻呼一声,猛地睁开眼,入目之处是苍天大树,少女心中的疑惑不断增加,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少女想努力想起,脑海中也似乎有些熟悉的画面,等她想抓住那些画面时,那些画面有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怎样也想不起来。
身上的疼痛让她不再去想自己是谁,得想办法处理她的伤,她在自己身上搜了一遍,发现随身携带着几瓶药,似乎凭着本能知道那药对她的伤有好处,她也不去管自己为什么能知道,小心的处理伤口,又随意的包扎了一下。那药似乎超乎她的意料的好,刚涂上去就没有感到疼痛了,现在已经可以随意走动,要知道刚醒过来的时候她是连动一下都觉得疼。
她又在身上找了一遍,发现身上还有一枚吊坠和一块玉,吊坠全体通白,没有一丝瑕疵,手感也不错,滑润清凉的,仔细看会发现有花纹,花纹有些奇怪,没有一点规律可言,而那块玉则无吊坠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大大相反,那块玉像黑曜石一样,黑中似乎又有点红色,整块玉充满了一股邪气。
没看出什么来,于是只能把吊坠和那块黑玉小心的收好,那可能帮助她找到自己的身世,又把剩下的药给收好,起身离开,即使失忆她也知道这里是森林,而刚才她身上流出来的血很可能会吸引林中的走兽,所以这里是不可能再待下去了。
走了一段时间,也没有绕出这里,更是连个人影都没看见,她只能凭着本能走,似乎她的身子经常锻炼似的,走了半天也没有感到疲劳。
继续走了许久,渐渐听到水声,听着水声似乎不太远,她快步的走向水声,身上的血迹干了之后,她感觉全身更加的不舒服,此时听到水声,她只想好好的洗个澡,
果真不远处有一池潭水,水面清澈见底低,太阳斜射下来,在潭低形成点点光斑,试了试水温,不太冷,正好合适,从水面看着倒影,水面中的少女淡扫蛾眉,肤如白脂,口如含朱丹,不点自红,眼睛漆黑如墨,似乎隐隐约约透着一模狂妄不羁,但显然现在透露出的更多的是疑惑,她到底是谁呢?一副画面从脑海闪过,她好像看到她站在尸横遍野的地方,鲜血染红了整片大地和天空。但就在她想抓住那幅图时却什么也抓不到,想仔细再想想时,疼痛一阵一阵的刺激着她的神经,使她不得不放弃再想。
过了许久,疼痛感才慢慢消退,还是先洗个澡吧,她看了看四周,不像有人出没的样子,少女才脱下黑袍,那黑袍上沾了许多血迹,那血迹是从外面染的,很明显是别人的,黑袍上的血迹如今已经干了,颜色也有些发黑,与那黑袍浓稠的黑色几乎融为一体。黑袍脱下,她才发现她里面还穿着一身黑色长裙,似乎她原来很喜欢黑色一样,一身都是黑,还是里里外外的那种,黑色长裙倒没有沾上血迹。
她脱下黑裙,一头钻进水里,鼻腔终于清新多了,本来她穿着一身黑袍,那血腥味如影随形的跟着她一路,把有些凌乱的头发放下来,三千墨发纷纷垂下水面,俏皮的在水里游动,少女灵活的在水里游着,就如同一条活泼可爱的金鱼,一会嬉戏,一会欢笑,一会又怡然不动。
本来她醒来时应该是早上,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外套她已经洗干净,找了一些干柴,按照本能小心的生火,可能是由于不太习惯,动作有些生疏,燃起来的火也是那么渺小。虽那火燃起来很小,但勉强能晾干她的衣服还是可以的。
生好火,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她的肚子就唱着空城计,从早上起来她就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想了下来时的路好像有些野果来着,本能意识告诉她那些是没毒的。
看着摇摇欲坠的火苗,再添了许多干柴,保证在她回来之前不会灭掉,才起身出发,往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