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鸢你……”薇奥莱特第一反应自然是有点懵,她本以为自己在女校经历的事情已经够勾心斗角了,没想到如今,姚鸢身体力行地告诉她,真正设计人是这么设计的。
“可是……”薇奥莱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开诚布公地问,“就算罗尔因此受了处分留校察看,他还是会报复你呀。”
“这个时候再打一顿就好了。”姚鸢在这一点上很有把握,“就他们的水平,念咒前我就能把人打趴下。而且在教授们心里我已经是一个弱小可怜的受害者了,罗尔永远不能报复回来,只有被我打的份儿了。”
“其实一开始也可以直接打一顿啊,施了消肿止痛后谁也看不出来。”
“还为了一劳永逸。”姚鸢苍白着脸,“这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之前的忍让是为了布局,我就是一条可以致命的毒蛇,想找我麻烦之前需要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薇奥莱特,我很可能是一个麻种,而我却一意孤行进了斯莱特林。我从一开始就没觉得自己可以一直真善美。”
就像她曾经,凭着一腔热血进入那个行业,却被算计得身败名裂,后来她明白了,在那里容不得心软不需要确定,对于敌人,哪怕只是潜在的,都不能给对方留一丝活路。
也许不是每一个离开校园进入社会的人都会遇见那样的事,只是她运气不太好,又太过软弱,最终就成为了自己讨厌的人。
曾经温柔的小獾,已经可以像圆滑狡诈的蛇一样为人处世了。
大概这也是为什么分院帽最终还是同意了她的想法。
“不过我没想到这个计划真的实施成功了,”姚鸢摸了摸怀里的簪子,“霸凌者们真是双标啊,就允许他们施暴,不允许被霸凌者反抗,甚至连逃避都不许。”
薇奥莱特沉默了下来,是啊,姚鸢虽然设好了陷阱,但并没有诱导罗尔去跳,罗尔如今的后果,完完全全是自食恶果。
你是在霸凌啊,被霸凌的人还是因为你绊倒了才泼了你一身黏液的,虽然姚鸢是故意的,但放在现实里,可不就是无能迁怒?就好比你要给无辜的同学一巴掌,自己打歪了被钉子扎了,还要怪人没有把脸伸出来给你打,可不是有病。后面当被施暴者不愿接受你的施暴时,你甚至还要追上去置人于死地。但凡你有一丝丝良知,这个计划根本不可能实施成功。
毕竟辛尼斯塔教授不会天天找姚鸢帮忙翻译文献。
薇奥莱特看向姚鸢,突然笑了,把自己说得跟个黑莲花似的,可要是真想杀鸡儆猴,怎么还会给罗尔留退路。
只可惜罗尔自己作了个大死,好巧不巧还被麦格教授看见了。
她拍拍姚鸢的手,“我记得那个人回来后,有一部分斯莱特林的学生做了食死徒,他们毫不犹豫地对他们的同学使用钻心剜骨,对于这些渣滓,以暴制暴挺好的。”
既然有些巫师不把麻瓜和麻种巫师当人,那为什么还要对他们温良恭谦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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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瓷梅子酒(作者)我感觉我要把自己写成精分了,毕竟我本人委实佛系,而姚鸢小可怜是个历经了社会毒打被迫学会心机的青年
白瓷梅子酒(作者)关于究竟是否应该以暴制暴,每个人观点不同,这里不代表作者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