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想尽快送走顾瑾瑜这个瘟神罢了!
顾瑾瑜没想到夜北溟会替她说话,面纱下的唇角不禁勾起,姜果然是老的辣,一句话就把事情上升到了国家的高度!
结党营私,是大罪,重则满门抄斩,轻也是死罪,这等事,没有人敢摆在门面上说,可摄政王就敢!
大秦国的朝政,全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眼见大殿跪满朝臣,福亲王笑了笑:
福亲王“不过是个妾罢了,皇兄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些?”
夜北溟“正因如此,本王才要怀疑。”
夜北溟神情冰冷,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夜北溟“将军府是给了什么条件,能让堂堂一品国公,将自己的嫡女下嫁做妾?魏将军不妨说说?”
魏将军眉头紧拧,恭首就要否认,却被夜北溟冷冷打断:
夜北溟“四月初,魏将军频频前往皇旗军军营视探,意欲何为?”
魏将军浑身猛地一哆嗦,这事,摄政王怎么会知道?
此话一出,大殿的众臣顿时议论纷纷,大秦有律,军营与军营间,无论是将士还是士兵,都不可随意视探自己管辖之外的军营,若真有要事,也需由兵部批审登记。
夜北溟语气一沉:
夜北溟“兵部尚书!”
兵部尚书徐忠连忙出列,战战兢兢的回禀:
俆忠(兵部尚书)“回摄政王,魏将军未曾到卑职这里登记过。”
夜北溟眸眼锋利的看向魏将军,魏将军此时早已是冷汗连连。
他的儿子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不就是娶个妾吗?怎么就让摄政王给惦记上了?
就在这时,裴太师被顾瑾瑜搀扶出列,往大殿中央一跪,幼帝登时就站了起来,忙道:
幼帝“老师有什么话,站着说便可!”
裴太师却依旧坚挺的跪着,恭首:
外公“皇上,打断了骨头也还连着筋,顾家的两个嫡出,也有我郡公府的一袭血脉啊,可老臣如今,竟连去顾国公府看一眼外孙的资格都没有,老臣心寒啊!”
想当年顾天钊不过是个无名小卒,要不是得裴太师提携,步步高升,他又怎么会有今日的成就?
幼帝“顾国公!”
幼帝的眉头紧拧,质问道:
幼帝“裴太师所说之事,可属实?”
顾国公刚想开口否认,顾瑾瑜就泪流满面的抱着裴太师的手,哭道:
顾瑾瑜“外公,瑾瑜好想您,晨轩也好想您,您为什么都不来看我们?”
此话一出,便坐实了顾国公不让裴太师到国公府看望他们的事实。
裴太师心疼的恭首:
万能角色“皇上,老臣的家事,本不愿多叨扰皇上,可老臣实在是想念两个孩子,恳请皇上让许老臣,每日派人到国公府看一看他们,仅此,足矣。”
顾国公的脸立即就黑了下来,这简直胡闹,裴太师的人天天往他们国公府跑,是要告诉所有人他孽待两个嫡出吗?
他顾国公的面子往哪放?
连忙开口:
顾国公(顾瑾瑜父亲)“皇上,这不妥,顾瑾瑜跟顾晨轩是我国公府的人,郡公府实在不宜横插一脚!”
幼帝宽袖一甩,说道:
幼帝“这件事不必再说了,老师身子年迈,经不起这样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