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超,你和墨渊去城里买点家具去吧!家里的粮食也不够了,你也去买点吧!”母亲张氏向令超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此时十九岁的令超才在山上采完药才回来,虽然没有疲惫不堪的架势,但是他上手放在膝盖上,时不时用手背去擦擦,足以看到他有点累了,可是,十九岁的他每天读书的时候很早就起来了,虽然他现在读完书了,成绩也是前几名,父亲给他在城里特意买了一套庄重的房子,他即可以在自己的村里玩,又可以在自己房子读书,和别人玩耍,重要的是,好兄弟墨渊在城里买的房子只和他的房子几十步路程那么近。
令超听到了母亲的呼喊声立马跑到她旁边,喜出望外的对母亲张氏诉说道:“娘,您看,我在山上采的药。”说着将背篓里的药放在张氏面前让她看。母亲看到大把的草药在她面前,就如见到金子一般的笑容可掬,她竖起大拇指对令超和颜悦色:“令超,你太让我骄傲了,不仅考试分数非常好,而且连毕业之后是对自己的学习还没有马虎,母亲真为你骄傲。”夸赞完令超后,一本正经对令超嘱咐道:“令超,家里的木勺快坏了,你去买十个,然后筷子你再去买二十双,以免家里来客人了,碗得话就买五个就可以了,咱家里的碗还有很多。葱买三大捆,鸡蛋买两盒,嗯……”母亲张氏全神贯注想着还露了什么东西没有,过了几秒后,母亲补充道:“嗯,就这些了,你好了吗?”母亲张氏又询问到他,也不知他记住没。
令超一边掰着手指一边在嘴中念叨着:“筷子二十双,然后勺子十个……”嘴上说不完,又闭上眼睛在心里想,过了一会儿便回答道:“娘,我记到了,还有什么事要我做吗?”
母亲想了想,“你爹现在在墨渊家打麻将呢!额……买点茶叶吧!你爹他最喜欢茶叶了,记得哦,要买欣荣的茶叶,那欣老板开的茶叶店里的茶叶都很好喝!就这样,快去吧!”张氏微笑着。
令超一听娘讲完了,就步行走了,“等下令超!”母亲又大声喊道。
“怎么了,娘?”
“我去看看墨渊去不去,你俩是好朋友啊!况且,他们家应该也有东西要买,我去看看!”母亲转过头对旁边墨渊家说道:“墨渊他娘!墨渊他娘!”
墨渊母亲甄氏立马应声走出门外,对令超母亲张氏和蔼地问:“怎么了,张氏?”
“令超等下要去城里买粮食,你们家有什么东西要到城市里买可以让墨渊和令超一起去,这样也有个伴啊!”母亲笑容满面地说。
“墨渊快出来,帮娘去城里买点菜吧!”甄氏朝屋里说着,墨渊立马走了出来,“什么事啊。”本是有点烦,但一出来看到令超向他招手,有多云转晴,欣喜若狂对令超呼喊:“诶,令超,你也要去城里买菜啊!等我问下母亲要买什么后,再和你一起去!”说完又扭头对母亲问道:“娘,要买些什么啊?”
甄氏绞尽脑汁把所有的要买的东西都回忆起来:“就买上次买的那些粮食吧!”
墨渊也知道了要买什么,于是就对令超兴致勃勃地说:“走吧!令超!”
张氏和甄氏一起嘱咐道:“路上小心安全,回来的时候要做马车!”
“知道了!”令超墨渊异口同声。
时间过去了半个时辰,令超和墨渊已经到了唐康城,此时唐康城里川流不息的人群,花红柳绿的小玩意让令超和墨渊感到惊讶,城里不仅有这些,十里飘香香喷喷的包子,刚看着就能让他俩咽三口唾沫,五颜六色的花枝。
此时令超和墨渊被一个被人群围着的地方吸引力过去,令超墨渊立马从人群中穿到里面,原来是两个人在表演节目,一个左手拿烧火棍,右手拿酒瓶,只见那人将酒喝到嘴中并未喝下去,鼓足了劲儿,把一嘴的酒吐到烧火棍,只看到烧火棍上的火更加旺盛了,众人连忙高兴的大喊道:“好,真厉害!”
过了一会儿,另外一个人表演另一个节目,他躺在地上,一个人把大石盘,放在他胸前,用一个很重的锤子往下狠狠一锤,人并没有死,反而还站起来了,令超墨渊就像是看到仙人一般满面春风,令超有拍拍墨渊的肩膀说:“胸口碎大石!太厉害了吧,以前我只是听说过,还以为这样一敲人还会死,没想到,真有这样的人。”墨渊也笑着:“走了,他俩的节目都表演完了,难道,你还等着让他收你和我的钱啊!傻瓜!”
令超才意识过来:“你不说,我还被这好戏陶醉其中了呢!走吧!去买家具和粮食。”话音刚落,令超右手搭在墨渊肩膀上,墨渊下意识也将左手搭在令超的肩膀上。
有过了一个时辰,令超墨渊已经将要买的东西全都买了,走到城门要回家的时候,却看到城门站这一群青衣道士,他们手上拿着配剑,看起来很威严,两人租了马车和车夫,将车驾驶出城后,令超对车夫说:“师傅,我们要去锦山村去,可不可以啊?”
“锦山村得话,车驾驶到那个坡的时候就不能再往上驶入了,所以到了那里要步行哦!钱要给我三文钱就行了!”车夫看起来慈目眼善,令超也和蔼可亲:“好的师傅,三文钱给你吧!请拿好!”
将钱给了后,基本就可以在车上休息休息了,令超对墨渊猜测:“你刚才在家是不是在练字啊?怪不得看你的表情有点烦的样子啊!”
墨渊嘟嘟囔囔回答:“额……这个你都能知道啊,的确,我在写字的时候,总有道题目写不到,又加上父亲总是在打麻将,声音不大但是也很吵人,吵着吵着本来活鲜鲜的正确答案都被那杂七杂八的声音给冲昏了头脑。”
“那你等下,要在哪里写作业啊?”令超疑问地说道。
“嗯……等下看看吧,如果他们还在打麻将的话,就去你家来写作业,好不好?”墨渊眼睛望着天上,估计道。
令超掰手指头算了算:“一篇写景作文,还有数学计算,诶……好像都写完了,好!可以,等下你就到我家去写作业吧!正好我也有一两天没有练字了,我们练完字后,就去山上玩会儿吧!在那里吹吹风。令超左手数着,话一说完,右手化拳伸到墨渊眼前,墨渊也将右拳伸去,两个拳头轻轻地撞在一起,他们就像都知道对方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就像这个亲切的动作做了不知多少次!
“两位小帅哥,你们可以下去了,已经到了坡上了!”一个时辰后,车夫进到马车房里,拍着令超墨渊的肩膀,此时他们俩睡的正香,令超迷迷糊糊看到了身穿青衣的车夫。
见车夫拍拍墨渊,这时,墨渊还是没有醒,好像在做什么神奇的梦。看到车夫也没有叫醒墨渊,令超伸出手指头,往墨渊胸膛上戳。不过一会儿,墨渊便从梦中醒来。
“两位小帅哥,你们车钱也交了,地方也到了,请下车吧!”语气还是很礼貌的,车夫手往外面伸,示意两人下车。
令超一个飞跃就下了马车,看起来非常显乡村男孩的气息,他又开心的把手往里面伸,墨渊握住了令超的手,自己的身体立马被令超的力气带动,一下子便下了马。
马车走了不久之后。令超墨渊便起身向家里走去,不过他俩走路的样子着实搞笑,由于各自都买了一大堆东西,各自都只能提自己的东西,帮不了对方,加上买的东西都特别多,所以,走起路来很笨拙。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穿黑白两色衣服的人走了过来,他眉清目秀,仪表堂堂,腰间还有一把趁手的剑。只见他礼貌地向令超墨渊走了过来,双手合十:“两位小兄弟,请问,这附近是不是只有一个村子啊?”他面带微笑看起来和蔼可亲。
“是的,再走半个时辰便可以到了,我们的家就在那里。请问先生有什么事情吗?”令超向他行了个理。
“果然,本就感觉四周有魔教之人的行踪,却又不能断定是不是,经他这么一说,我就可以断定有魔教之人就处于那个村子里了!”他想到,再一次双手合十:“两位小兄弟,我也正要去那里,要不,我带你们去,好不好?”
墨渊本就有点懒,再加上面前这个人又带自己回去,差点开口,但是令超先问道:“请问这位先生,何姓何名何字啊?”
“小兄弟,本人,姓燕名乘风字过之。”听到燕乘风回答,令超才放开警惕之心,看到这一幕燕乘风笑了起来。
好生可谓啊!仅因姓名字的事情他就戒备,说完姓名字,他却放开刚才的戒备,真是又好笑又好气。而他旁边那个,却时时刻刻没有警惕之心,不过假以时日带他俩去我那里,必有大的改变。
听到令超的回答,燕乘风开口:“站好了!”说完手上施展出奇怪的法印,脚下一错,两只手各抓着令超和墨渊,向村子的方向飞去。
天了,我简直是做梦都不会梦到这个吧!我在天上去了,原来从天上看山,还是有一种兴致勃勃的感觉。
令超有看看眼前的燕乘风,此时他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非常年轻,仅这么年轻就有这等神力,以后是多么厉害啊!而再看看自己。都这么多年了,什么厉害的轻功都没有学会,不过想学的前提是,去拜师。只有拜师才能从师父手中学到好东西。
才不到几刻,就到了村子里,此时村里死气沉沉,毫无任何一个人。“这里的邪气越来越重,你们两个跟紧我。不要乱跑。”燕乘风立身喝道。
“嗯!”令超墨渊齐声回了一句。
只见燕乘风每走一步,村子里就多一声凄惨的惨叫。
直到走到后山时,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双手施展魔教之法术,他眼前的正是所有村子里的人。黑衣人每杀一个人都会把里面的血吸干,吸完后,身体发出血红色的光芒。
那惨叫之声便是从这里传来的。燕乘风见了,生气地走上前去:“大胆妖徒,竟敢在此为非作歹,看本长老斩杀你,将你打如十八层地狱!”
一边说一边把腰上的剑拔出,脚下一错,一下子站在黑衣人面前,一剑划过,将黑衣人的腰给划出一个大口子。又瞬间回到原地。
“幻移剑术,你是星帝宗的天邪门九重长老燕乘风,失算了,这样的地方你也回来。我真是低估你了,真是倒霉,不过想杀我,不可能的事,我虽不是鬼魂门的重要核心弟子,但是我和门主却是亲兄弟,星帝宗和鬼魂门,已经好久都没有一场大战了,想不想就因为今天这个事而掀起一场风雨啊?”黑衣人眉宇间闪过怨毒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