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卡希特斯与卢斯恩长老虽然没有经过任何的商量但是还是仍然是一起出现在了安置落蜕的地点,转角见到时虽然有一刻诧异但也懂假装的没发生什么甚至假装没有见到转过身各自找了个位置,一者静谧地单守门外长椅;一者则是在灯下假意观察。
长老这次第一次发言;“说吧,你是不是还说放心不下这个后辈,你一开始可是对他人很狠。难道是后怕把他吓走了?有什么事提前讲出来比较好。说不定你作为前辈的以后也会有所遗憾吧。”赫卡希特斯没有说什么而是慢慢走向椅旁指尖焦躁没有任何规律的敲打椅框。
“承认咯,卢长老你怎么都知道了。以前惹乱子也是这样,害全被你猜中。一直想着给他道歉来着,但实在下不了口,我作为前辈的也…诶…”
赫卡希特斯没有继续说下去,吞吞吐吐的音节后续也不再能听清。卢斯恩长老干咳了一下笑了笑;“你小子我就知道老是这个样子,明明是死过一次的虫了还那么幼稚。不就是要个体面嘛,行行行我帮你,帮你还不行?听我的…”赫卡希斯特也只好是凑过来听从。卢斯恩长老后续特意加重一句;“下次不帮你小子背黑锅了,迟早一天也要变的成熟稳重些。”
“以后…以后可能就要自己解决问题了,帮不了你一辈子的!小子!”
看到赫卡希特斯沉默的声色,仿佛诺有所悟想起什么接上一句。
“哦不对已经是下辈子了,吼吼吼”听见长老故意装出俏皮的样子赫卡希斯特也跟着笑了,明明相互间的岁月隔阂那样大,但也确实是有一种父子间才有的关系般。一者沉稳成熟不动声色一者浮躁而稚气尚存。卢斯恩长老看见的那个小子竟也和他曾经的那个孩子般相像。
“好了好了,时间也差不多到了,那个后辈可比你要坚韧。瞧瞧你手臂还没好一半,听卡琳兰说这个后辈基本上已经痊愈了。到隔壁等一段时间我叫你出来时会敲敲椅框,到时要靠你自己了。”卢斯恩长老最后叮嘱一声赫卡希斯。“知道啦,卢长老。作为前辈的我也是时候学会为自己的责任买单了。还有别拿椅框的事来含沙射影我,行了不多说。”赫卡希特斯说完关上门,“这小子。”卢斯恩长老摇摇头不再计较,准备迎接那位新成员。
敲门声断续传来,落蜕自从卡琳兰有所寄托的离开后只能靠睡眠来熬过枯燥的时光。这一声到来时将一直枯燥的情绪激活了自然的醒了,此时床边的丝全部都消失了。“是卡琳兰,难道有什么关于我的事。”他立刻爬起来穿戴好。“果然也替我放置好了”
听到的声音不是卡琳兰似乎是那位老者的,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已经枯燥了那么久哪怕貌似是毫无关联的也尽心去听取。
“上次的老者便是老夫,卢斯恩。那么你准备好了吗?为继承那些,或者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