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陆陆续续清空了些许位置,准备停业整修,这是泽尔莱卡不成文的规矩。店内人员基本除了那一只精小的“七”星瓢虫坐在柜台前饮用着一杯卡士脾,空旷的店内只剩小玻璃杯与水的交融。她放下手中擦拭的五棱形玻璃酒杯,递出一杯冰水。“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你说是吧?”“哒”酒杯落地,抿了抿口器。说吧,没事你是不会劝我放酒的,条件你懂的吧?说罢伸出一只爪子,食指微屈。她望了望四周,生怕隔墙有耳,挥了挥手让服务者们先离场。取下头簪撬动地板,悠悠的从暗格中取出一瓶淡蓝色的液体,是如此的优雅,是如此的纯净。关上灯,酒瓶里就是一片星空一道银河。这是一瓶甘星酒,为什么不可让外人相见?这瓶酒原本是不属于这个时代。ta的出现只是恐慌。即使它如此的让人联想翩翩。这对于他确是是无法抗拒的存在。他乞讨般渴求着,他能想象那生命的味道,那奇妙的飘游。这是一场美梦的开场,他的眼神闪烁着,嘴角微斜。
“行啦,行啦。这酒肯定是你的啊,不过我的请求呢,”一手又将酒瓶放至神后。
“行行行,看在我这酒鬼就好这口的份上,尽管说罢。”
“有空请盯着点泽尔坎,他最近太危险了,老是精疲力尽才回家。他有次还带回了一颗光籽!那次灾难的开头也是光籽。这太危险了。还带回了一个圣巢的生物!”她食指在空中挥舞着,顺着柜台把酒推至他的面前。
“这事,我来吧!那次灾难不能再发生了!”推下淡灰色帽檐接过酒瓶裹进外套内,互相示意片刻,拉门而去。
随着最后一位顾客的离去,撩开白色四边形条纹窗帘,云悠哉的侧卧在行人之上。随着太阳越发炽烈的刺激着地面,街道上逐渐安静定心,只有偶尔的脚步声奔跑逃离这这份折磨。她轻轻哈了口气,端起玻璃杯,痛饮起一上午的疲倦。走到厨房洗手台前,清了清脸部,抹上营养霜拍拍手背,要准备好好歇上一份补充了。刷锅,开灶。
热水与油相互裹挟在锅中,关上盖子待慢火煮。起板,洗好的卡西果被刀刃片片分离,每一颗籽依旧可以是田地里的植株,不断不裂。是清爽的哒哒声,起盖,剥去外皮放入锅中。煮上五分钟再倒入一勺盐做辅。再等上一分钟左右伸如小勺匀起一小口,轻吹待尝至微甜即可。一碗卡西浓汤慢扣桌面,刚好莱西卡便解下围裙忙去叫那他们来补充。
刚到走廊口,便撞见了他们。泽尔坎突然走过她的身旁,又急忙奔向楼梯口匆匆关上门,一声沉闷的啪嗒声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知道这孩子肯定有事。敲敲房门静默无声,她很无奈。只好带着它走至厨房,偌大的回廊不认着份担心,只是空有风吹帘起腾腾热气缓缓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