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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心灵之情感意识流(三)

躁动的心灵之情感意识流

曾有一个时期,小玉生活得不痛快。肖风几乎天天在外面喝洒应酬,常常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想要的生活是只想两个人时时刻刻地斯守在一起,象恋爱时那样。她是个依赖性很强的女人。可她所希望的这种生活只持续了短短的一段时光。想想那段时光是多么的幸福啊!小玉一个人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回顾那段时光。

说起她和肖风的相识,没有什么离奇的故事,可以说是一种非常传统的方式。孟红是他们的介绍人。有一天,孟红请她吃饭,领来了一个男人。上卫生间时孟红悄悄告诉她,我决定把他给你了。小玉并不知道孟红在给她介绍男朋友,以为孟红在和他开玩笑,就说,你咬了一口的苹果给我吃,我才不要吃你的哈溂子呢!她和孟红就像一对亲姐妹。她俩在一起时什么话都说。但她很快弄清孟红是真的在给他介绍男朋友。

肖风长得高大伟岸,是那种让女人一看就倾心的男人。小玉看到他时也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他们很快进入了热恋阶段。那时她觉得肖风是个体贴人的男人,相处一段时间让她非常喜欢。就从心眼里感激孟红把肖风介绍给了她。孟红则一幅后悔不叠的样子告诉她,我是忍痛割爱啊,我是挥泪送肖风啊!我是对他垂涎欲滴啊!我要不是有了老公,才舍不得把他给你呢!小玉就多次警告孟红,要她把自己看好了,不准碰肖风!孟红常常没个正形,常打趣说自己亏大了,把这么个宝贝介绍给她自己一点回报也没有。“要不然你让我咬他一口,就一口怎么样?”小玉就去撕她的嘴!两人就嘻嘻哈哈地扭起一团……   

孟红是对付男人的高手,她身体曲线分明,是典型的蜂腰女人,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修长的地方修长,很多男人对她垂涎欲滴。把肖风介绍给她后,她就自愿作起了小玉的恩师。她认为小玉是个“男盲”,对男人一点不了解,就手把手一样地教小玉如何对付男人,如何让男人服贴,如何让男人为你朝思暮想,如何让男人为你发疯。小玉觉得她的花招真多,还很不要脸,谈起男女方面的事来总是津津乐道,而小玉则常听得耳热心跳。孟红习惯于称自己的老公为“流氓老公”。时不时地会向她报料她和她家“流氓老公”那些所谓的风流䪨事。“男人其实最没出息,最腻人,整天想的就是那事,动不动就把你住床上推,扒你的裤子,简直讨厌死了……”看她那不屑的样子,小玉知道其实她心里美着呢!

结婚以后,小玉发现孟红给她讲过的很多夫妻间的私密生活都在她和肖风身上克隆了出来。那些日子,这几乎成了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事。连早晨起来一起出门的时候,小玉弯腰穿鞋时,都会让肖风兴致勃发。他几乎就没有老实的时候,无论是下班回家,小玉坐在卧室的床上换睡衣睡裤时,还是小玉在厨房切菜做饭,还是晚上在沙发上看电视时,肖风都会腆着脸地凑过来,浑身上下地不老实,总是一幅猴急猴急的劲头,扒你的衣服,很熟练地解你的胸罩,两手不停地在你身上游走,直到达到最终目的为止......小玉体会到了孟红所说的流氓老公的定义,感到说的太准确了。于是和孟红在一起时,她也管肖风叫起了流氓老公。两人便我家流氓老公这,我家流氓老公那地嘻嘻哈哈一番……现在想起来,那应该是夫妻间最甜蜜的一段时光。完全可以用如膠似漆来形容。只要条件允许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做爱;他们常常因为做爱错过了吃饭的时间、做饭的时间;常常因为做爱耽误了很多应酬;也因此上班迟到过……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开始冷却下来的?小玉记不清了。好像是从肖风和几个朋友成立了一家软件公司开始,他开始了早走晚归甚至一两天不归的生活。也好像是结婚几个月后,小玉那次怀孕以后开始的。为要不要这个孩子他们曾认真地讨论了一番。肖风的观点是他还没有做好当爸爸的准备,再说他的事业正置创业期,也不适合要这个孩子。而小玉也很犹豫,当时大家都在混文凭,小玉也报了汉语言专业,得经常去上课。如果要了这个孩子,那文凭就得泡汤。因此他们最终决定放弃这个孩子。

小玉还记得她当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术时的情景。她的宫颈太紧了,剧痛几乎让她昏厥过去,她不由得破口大骂起来:肖风,你个王八蛋!都是你干得好事……

这事以后,他们彼此间的激情好像突然冷却了下来。肖风似乎也是忙得不亦乐乎,也似乎没有功夫关心和照顾小玉了,更别说是耍那些“小流氓”了。

真正让小玉觉得肖风变了,是他们结婚一年以后。小玉觉得他就像是在屋里被圈了太久的宠物,一放出去就撒起欢来不愿回家了。他那时常说的一句口头阐就是:忙死了!真的是这样吗?从如胶似漆到肖风开始三天两头地在外面应酬,小玉开始觉得他进入了另一种生活状态。她觉得肖风很喜欢外面的生活,喜欢热闹,喜欢在酒桌上氛围。只要上了酒桌,他就会神彩飞扬,就会变得幽默机智,就会变成大家的开心果,就会成为桌上的主角。有他在的酒桌洒瓶就会摆满一窗台,有人就会像一摊泥一样被人送回家,而肖风自己也常常会人事不省……这已经让小玉烦得够呛,更让她恼怒的是老有一些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打他的手机。而且无聊地在问他干什么?吃饭没?有空没?肖风接这些女人电话的时候总要避开小玉。小玉问是谁的电话时,他总是闪烁其词。以前从来没有这种现象。小玉就觉得他在外面有可能没干好事。有一天晚上,肖风在淋浴,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小玉便拿过了他的手机,刚一接通就听到里面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今天晚上还过来吗?小玉就问:你是谁?那边连忙挂断了电话。那天,肖风就此事给她解释了一夜。说是一个客户啦,卖盗版软件的啦,有一笔生意啦等等。男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如果你没有真凭实据,他是绝不会承认的。而女人却常常被说服,被糊弄住。这事以后,小玉有了警觉,只要过了晚上11点肖风不回来,她就打他的电话,有时还在电话里发脾气,要他敢紧回家……终于有一天肖风改了他的口头阐,只要一接到小玉的电话就差不多要哭的样子说:我简直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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