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从该章节开始,本书剧情线线索与暗线线索正式出现,孤立多次阅读搜寻线索并展开讨论。剧情线线索为非线性出现,需随章节更新进行线索拼凑解释表面真相;暗线线索为线性,仅需要寻找、猜测与理解,用于解锁真正的真相。两线相互关联,线索摸索程度直接影响结局,欢迎读者大胆猜测喔。【笑】)
那一声巨响造成的冲击力即使没有亲身经历光是听声音就已经足以让人胆寒了。想像一下一个成年人在毫无顾忌与理智的情况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撞在一面你拿着的盾牌上,那种恐怖是多么地骇人。重要的是这种强大的冲击有两次,而且是连续的。
然而,在外人看起来相当恐怖的两次冲撞之下,盾牌依旧是被稳稳的举在身前,而举着盾牌的维喏只是整个人向后滑了两步左右的距离。由于撞到盾牌而造成的反冲力,两个感染者向后退了一步,在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平衡之后张大着自己已经腐烂得只剩下模糊不清的血肉与脓水的嘴企图再一次扑向维喏。后者并没有给它们再次进行攻击的机会,这一次感染者的距离离他很近,即使是冲撞或者飞扑给自己的造成的威胁不算特别大,他直接将举着盾的左手稍微往旁边挪开了一点,随后用力的朝着向自己扑来的感染者的腹部踹了一脚。
由于两个感染者所处的位置一前一后,维喏飞起的这一脚在踹中距离他最近的那个感染者的同时也将它身后的另一个感染者一起踹倒在地。
既然敌人已经倒地那么不快速补枪是不可能的,维喏快速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左手的盾牌微微向右倾斜至右手的手枪恰好可以架在上面以进一步稳定的时候再通过久违的肌肉记忆瞄准,然后......“开火!”当然,这一声开火维喏是切切实实喊出来的,主要原因还是喊给还在门边就位的那几个女孩子。
感染者会无差别地攻击声音的源头,原本维喏他们脸上戴的面罩主要就是为了阻隔传到外界的声音,但是考虑到那两个感染体对着盾牌进行了一次冲撞之后产生的声音已经足够大了,喊一喊也无所谓了。
经维喏如此一喊,最靠近玻璃门到的安吉与艾拉立即端起突击步枪稍微侧过身向着挂号大厅内的那两个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感染者开枪射击。与此同时,维喏在那两名感染者刚爬起来时朝着他们的头部开了两枪。两发子弹精准地命中了他们的头部,虽然手枪子弹的冲击力远没有突击步枪的大,但是也足以让那两个感染者的头在一瞬间因为冲击力而向后仰去。也正是因为这个硬直,安吉和艾拉也更容易直接击中他们的心脏。
被击穿心脏的两名感染者在心脏停止跳动之后便如同被抽掉了灵魂一般,烂泥似的躺在了地上,甚至连一身哀嚎都没有。当然,嚎叫是肯定有的,只是并不是地上那两个已经彻底死亡的感染者,而是来自于楼上听到一楼战斗声的感染者所发出的嚎叫。
因此,在看见挂号大厅上那两名已经感染者已经瘫软到地上之后动作丝毫没有停下,而是立即向着医院一楼的深处跑去的同时回头朝着已经被自己甩到身后的安吉等人喊道:“快进来展开调查!我去楼梯那边把楼上的那群家伙拦住!”
虽然刚才维喏等人所处的位置正上方就已经有窗户,但是感染者并没有直接翻窗跳下来,准确来说是已经被病毒侵占的心脏不允许所侵占的这个身体冒这个反有可能会让心脏受损的风险,因此他们在听见声音之后没有翻窗的话下楼的方式就只有走楼梯。
也正是因为意识到这一点,在击杀掉挂号大厅的两个感染者之后姑娘们纵然对第一次“杀人”而感到强烈的不适,但是还是皱着眉咬着牙趁着维喏为她们争取时间的空档迅速进入医院内部。
另外一边的维喏,虽然身上的装备是五个人当中最重的,但是本身便是特勤出身还是荆棘鸟其中一员的他全速奔跑起来一点也不慢。转眼之际就已经来到了距离挂号大厅最近的一处楼梯口。
果不其然,一来到楼梯口维喏就听到了楼上传来了轻重不一且混乱错杂的脚步,而且愈来愈近。不过好在一楼的楼梯口处设有折叠式的门闸,虽然由一定的锈蚀程度,但是三年的时间在干燥的情况下还不至于不能用。维喏见状便立即将手枪插回到枪袋里,伸手用力去拉开门闸。
由于底部滚轮与轮槽之间早就已经没有润滑油所以在将门闸完全拉开极其吃力而且发出的声音甚是刺耳。在维喏用力地拉开门闸时发出的摩擦声让楼上已经向楼下赶来的感染者更加狂躁,行动的脚步也更加沉重与迅速。恰好,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维喏将楼梯口的门闸彻底拉上并且从地上捡起一根用途不明的铁杆将门卡主的时候楼上匆匆赶来的感染者恰好下了楼梯,猛地撞在了门闸上。
面前门闸的阻隔让他们企图伸长的自己的肢体抓住维喏,然而这只是于事无补。冲门见识过感染者身体能力的维喏并没有放下心来,他明白只要作为饵食的声音足够大,他们随时可能撞破门闸冲下来,现在这样只是起到简单的拖延作用而已。
【得赶紧回去看看那群孩子们才行......】感染者的声音不需要克雷雅的心跳共鸣,光是一楼刚才的战斗声以及拉门闸的吱呀声吸引的感染者大部份都开始在攻击者声音来源方向的物体,或者是在冲撞着某种东西企图突破禁锢似的。
然而维喏想要转身去看一下挂号大厅中探索者的四个女孩们的时候,一个衣衫破烂的感染者突然从楼梯旁的小房间中扑了出来。维喏顿时一惊,立刻将盾横在自己身前挡住了感染者那双血肉模糊的手。
非常近的距离,这正是因为这么进的距离,维喏才从对方的帽子上那已经被污渍近乎要模糊掉的帽子上隐隐约约看到了红色的十字。【应该是个护士......但是无论如何都先给我走开!】没有人对着浑身都是伤口、血肉与脓水、嘴巴还有蛆虫的人近距离面对面还不感到恶心的。维喏皱着眉用力挺直了被护士压得不得不向后微弯的腰,借势将其用盾扫开让其失去平衡。随后维喏抓准时机重新将手枪掏出对着跌坐在地的护士的心脏开了几枪。
见护士浑身抖动了几下后便不再动作,维喏便继续朝着挂号大厅快步走去。那儿距离他也不过是十来米的距离,女孩子们正在聚集在挂号大厅的前台处,似乎正在翻看着什么。而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维喏并没有看见他身后小房间中被他射杀了的护士左眼的眼珠诡异地转动了一下,原本翻得只剩下眼白的左眼突然恢复了正常,只是那可眼珠诡异地凸出,显示朝着维喏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往它左手边桌子上的一盒打开的试剂盒看了一眼,随后尸体便如同风化了一般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彻底化作了细不可察的粉尘。
那个房间,其实是一个小小的备用采血间,而桌上那盒看似保存较为完好的试剂盒中,仅剩下三枚试剂还安安静静地装载着药液躺在盒中。由于血渍已经模糊了试剂的瓶身,让人根本无法看清那究竟是何种试剂,重要的是,在护士的尸体诡异地消失了之后,那原本三枚保存完好的试剂却不知为何在发出几声极其细小的声音之后瓶身破碎,里面的药液如同蒸发了一般在容器破碎后迅速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