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仁“听先生的口吻,他们都尚在人世?”
谢颜“嗯。”
宋玄仁“不知朕可有幸一见?”
谢颜“小白他无拘无束,不知现在何方,小九她不知来历偶然相逢,东华病重……”
宋玄仁“那先生口中的无忧糕?”
谢颜“只是怀念罢了。再也无人做出那种无忧之境的味道。”
谢颜“老身啰嗦了,王君还是请说正事吧。你找我何事?”
宋玄仁“朕来找你,就一定要有事才行?”
谢颜“王君正当壮年,若无国事烦忧,老身不是一个合适的谈话人选。”
宋玄仁“先生这是在赶朕走?”
谢颜“王君误解了。”
谢颜“如今的承虞国,国强民安,老身在无用武之处,鸟尽弓藏。王君,应当忘了老身的存在才好。”
这些话让宋玄仁皱起了眉头
宋玄仁“在先生眼中,宋玄仁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
谢颜“是老身给王君的建议。”
谢颜“薄情一些,未尝不是好事。便可不困于情。”
宋玄仁“咳咳……”
宋玄仁喉咙不适的捂嘴咳嗽两声。
谢颜“王君病了?”
宋玄仁“只是偶感风寒。”
谢颜握住他的手腕,为他诊脉。
宋玄仁微愣,十多年她的手依旧未曾变化,她的声音虽然老态,可是身体却看不出任何佝偻,就连他的母后的脊背都有些躬了。
他知道有一种病,是少白头,难道她是这种病吗?
确诊过后,谢颜收回了手
谢颜“王君是操劳过度,又加上心气不顺,心有不解之结。”
谢颜“是否是朝中出了状况?”
宋玄仁“先生原来也是一名神医。”
谢颜“略懂一二。”
宋玄仁“朝中倒是安稳,不过是让朕立太子。”
谢颜“现在立太子,为时尚早。”
宋玄仁“果然先生知朕心。”
宋玄仁“不解之结,先生可否回答朕的问题?”
谢颜“你问。”
宋玄仁“先生高寿?”
谢颜“年岁太久,老身早已不记得。”
宋玄仁“可先生的手,如少女一般。并非如先生口中的不知年岁的年纪会有的。”
谢颜“驻颜有术。”
宋玄仁“先生走路生风,步履轻盈,是少女风姿,并非老人姿态。”
宋玄仁“难道说,先生是仙人?”
谢颜知道,他对她的身份早已起疑。
只是摇了摇头,并未作答。
谢颜“我给王君开一张方子,按时吃药,即可痊愈。”
谢颜“只不过,是药三分毒,还需王君要顾及自己的身体才好。”
宋玄仁“先生为何顾左右而言他?”
谢颜“王君的身体为重。”
谢颜不再多言,朝着屋内走去。
对谢颜的避而不答,让宋玄仁更加感兴趣。
书房,谢颜将治病的方子给了他并叮嘱按时服药。宋玄仁看着药方上的字迹,眸色深沉。
宋玄仁“先生,可见过周夫人?”
谢颜“未曾。只听过传闻,和王君口中的夫人。”
谢颜“不过王君说老身与她同喜梅花,想让老身与她相见,被老身拒绝。”
宋玄仁“先生不仅和周夫人有共同喜好,就连字迹,都无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