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80年代,青春被敲打着的键盘偷偷的收藏了起来。在东北一个双职工的普通家庭里,父母都是工人。我从小也是住在爸妈厂里分的平房里生活。
平房,也谈不上南北通透,只是一个屋子。当时在那一左一右我们家条件算好的,我爸是厂里的司机,我妈为了我在单位托儿所工作,妈妈是不累,活儿还轻松。三十年前司机是很牛逼的。偶尔单位不忙干点私活挣点小钱贴补家用,对于我们普通家庭是很解决生活的。双职工独生子女这是在我同龄人中的普遍现象。
冬季在东北 早早的将会为大地批上白白的外衣,春天来的相对于其它城市也是比较的晚。春天万物复苏,我们家是,门外泥泞不堪,屋内由于天气回暖,雪化了,我们的屋子里有过脚面的水,我没心没肺的叠着纸船放在水里。
由于当时厂宅环境太差,妈妈最终和爸爸商量后决定,自家在市里买套两室一厅的住宅楼。于此同时在同年冬天也就有了另一件改变我一生的事发生着。冬天父母工厂里放假,工资,只有基本工资,生活自然拮据,当年买的楼房这些开销大了,爸妈也压力也大了,这一放假爸爸就给人送车去了,这一趟下来半个月时间,可以给家曾加两三千额外的收入,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有时,命里注定的一些事,即使改变了,也只是往后拖延了事情发生的时间。
我们家这有一汽微型车厂,爸爸厂冬季没活,所以参加一汽车微型送车队伍,这趟是到海南,爸爸回来半个月后,就是新年了,可他这一离开,虽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但他是失去了自由,让我不得不瞬间长大,那年我12岁。很快我由小升初,但我们家属的子弟中学太差,我考上的几所差不多的中学,都需要,拿一部分钱才可以上,我思量在三,要成材,哪都能,要不成材,哪都白上。
“我分哪算哪”。我对妈妈说。
妈妈说:“这是你的未来,万一担务了”……
我说:“妈,人的命天注定,大学毕业没工作的多了。”我不以为然的态度固执己见。
妈妈说:“希望你就是那例外。”
我怀揣梦想步入初中,但初中和小学的课程几乎完全不同,我很快被淘汰了,从学年五十,一学期直接出了二百。青春期叛逆,同样青春期决定未来,我妈没文化自然没交出什么好孩子,但我至今没变的,善良,孝顺,骨子里的传统。
也正因为我本性善良,从小接受的教育,也是传统的家庭理念。但我真不该做一个女人,因为我太像一个男人了。我虽有吸食这毒品,但我不想自己被毒品所控制,不想被男人所控制,我不甘愿做那种人,但人非圣人有错正常,就怕不知悔改。
记忆,就像夜里没熄灯,总有那么一点亮,不知是希望还是那期盼!但那丝淡淡的光是我心里摸不灭的!在黑暗里生活久了渴望有光的生活!
现实中柴米油盐的日子,让我不得不为生活低头。但我终于明白我们那代人得当年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