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进源心如死灰,指责道:“老爷!是二小姐!二小姐看不惯四小姐,嫉恨四小姐能够高嫁于摄政王,便想着让奴才在今晚毁了四小姐的清白。届时再由二小姐出面劝导老爷,让老爷成全了奴才与四小姐!”
说着就对着郁城狂磕头:“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啊!老爷!”
郁婉现在恨不得亲自提刀杀了孙进源。
“父亲,您别听这贱奴的话,不是的,女儿没有!你这下贱的奴才,竟然还想着污蔑本小姐!来人!快点将他拉下去处置了!”
孙进源却没有再慌神,反正自己也知道是死罪难逃了,阴冷一笑道:“老爷,二小姐来找奴才办事的时候,给了奴才一笔钱,那笔钱里,就是二小姐的金银器饰。您若不信,大可派人去奴才房里搜搜。”
郁婉瞬间瞪大双眼,手指紧抠着掌心。她方才没有想到,孙进源还留有这一手。这下,该怎么办!
下人们办事也是快的,很快就找到了孙进源藏着的那些钱财。
郁城看到那些首饰后,又看了郁婉一眼,神色晦暗不明。
郁婉更是低头不敢去看郁城。
郁城吩咐道:“来人,孙进源秽乱后院,陷害主子,拖下去乱棍打死!刘氏,休妻!将四小姐的嫁妆备好后便送到庄子上去。
二小姐妒害庶妹,禁足自己院中,未有指令不得擅自走动。四小姐郁栀,便搬到原先的住处 颂月居。”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不再看在场人的脸色,也不去听刘氏的哭诉。
郁栀看着郁城离去的背影,就像是苍老了十岁一般,不再步态沉稳了。
郁城出了扶柳居的门后,张管家就折返回来对郁栀说:“四小姐,老爷请您去一趟书房。”
郁栀冷睨一眼痛哭的刘氏,以及跪地垂首的郁婉,便跟着张管事出去了。
一路无阻的来到了书房,一进去,就看见郁城那苍老的背影。
郁栀对此无感。要是真有什么心情异动,那也是原身的意识了。她与这里的一切本就是没有任何感情的。
“父亲找我何事?”
“你可曾怪过为父?”
“……?”
沃特??什么东西?郁栀有些迷茫了。
见郁栀不说话,郁城便转过身来了。看着郁栀,神色憔悴:
“为父知道,你怎么些年过得很不如意,刘氏和你二姐对你百般欺压,父亲也对你关心甚少,你过得委屈,如今还差点让你二姐毁了你的清白,这些也是为父的娇纵所致。
这些,都是为父一手造成的。为父对不住你,也对不住你走了的母亲。”
郁栀看着郁城,神情有些恍惚。这是打煽情牌了吗?不过,郁城的确是歉原身以及原身母亲一个道歉的。总得有个交代。
“为父也不求你能原谅你二姐与刘氏,只是希望你,不要因此而去报复她们,报复郁府!
再过些时日,你就要出嫁了,为父定然会将过去欠你的补偿给你,也会为你准备一笔丰厚的嫁妆。”
郁栀听到这,也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