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婉的手被郁栀死死的抓着,她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
却也不服输,恶狠狠的瞪着郁栀道:“贱人你快放开我!我……我一定要告诉爹爹,我看你到那时会不会好过!”
“二姐姐你最后斟酌一下,我可是未来的摄政王妃,我等着呢,就看你敢不敢动我。”
“啊——!你闭嘴!”郁婉被戳到痛处,语气和眼神更是阴冷、恼怒。
郁栀被狗叫的厌烦,甩开郁婉的手后,也不再看她那臭脸,便离开了。
郁婉的手被甩开后,重心有些不稳便摔在了地上,她的手紧紧抓着衣裙,望着郁栀离去的身影,眼神就像淬了毒般阴狠。
郁栀不再顾身后的人,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的小破屋里头虽然旧,但好在整洁干净。她吩咐万桃和桑桐去采办的东西正是药材和银针。
原身是个懂毒会医的弱女子,她凭着原身的那些记忆也能用药材弄些东西。
银针这玩意儿,哪怕郁栀用不上去救人,自己遇险了也能自保。银针细微,容易藏匿而不容易被发现。
说做就做!郁栀想到些自己要的东西就制了不少药。
她把药制成了药粉藏在身上,也给了些万桃和桑桐她两防身用。虽然她两都会些功夫。
晚膳过后已经是临近天黑了。
万桃推开门时,郁栀正坐在屋里发呆。她有些担心。郁丞相那边又让人来传小姐过去。
今日的事情她和桑桐都听那些多嘴的下人们说了。
小姐做的事她们自然是向着小姐的,这回过去,怕是那郁二小姐告的状,自家小姐又要被训话了。
“小姐,丞相让您过去一趟。”
郁栀冷眸眯了眯:“呵,这状告得倒是快,走吧,去会会。”
郁栀带着万桃和桑桐就过去了。
一进前厅,郁城就坐在主位上,刘氏和郁婉坐在旁边。
看这架势,他们看郁栀就像是审犯人一样。这感觉郁栀很不喜欢!
“父亲找女儿是何事?”
郁栀尽量是用平静的语气讲话了。可是这样好像也惹到了郁城。郁栀心里:这老头更年期到了吧……
郁婉生怕郁栀不被骂一般,愤愤跳出来挑郁栀的错处。
“四妹妹怎么都不向父亲与母亲问安呀?这般不知礼节,要是嫁进了摄政王府,那丢的可是我们郁府的颜面呢!”
郁城听到郁婉这番言语,脸上的怒容跟甚。
“你看看你!廉不知耻,最基本的礼仪都不会!”
郁婉见郁栀被骂,得意的朝郁栀极具挑衅的看了一眼。
废物就是废物,再怎么样都是废物,郁栀,你斗不过我的,父亲向着我,连摄政王,也迟早是我的!
郁栀见到郁婉朝自己看的目光,绝美的脸上毫无表情,而心里真是佩服她的幼稚。
“父亲可别这样怪四妹妹,不然四妹妹会伤心的,我相信四妹妹不是故意的……四妹妹,你快些向父亲和母亲赔个不是吧,父亲与母亲定然不会怪罪你的!”
说完又是一副伤心的模样,娇柔的声音染上一点点哭腔:“四妹妹这样,看来是心里委屈,父亲别怪四妹妹,若父亲要惩罚四妹妹的话,还是罚婉儿吧!都是婉儿没有教好四妹妹的……”
郁城听完郁婉的话,仿佛好像郁婉受了什么委屈一般,更是对郁栀讨厌十分。
“你看看你,自己犯了错还要自己的姐姐替你受罪,真是不知羞耻!”
郁栀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对父女的自导自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