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下课,与一和小优米迦,君月他们一起去吃午饭,由于筱娅和三叶要向莫里奈,弥尔探讨一些问题,所以他们分开了。
走在路上,与一还是感觉到周围人传来异样的眼光,他躲在君月身后,想屏蔽一切信息。
与一点了一份拉面,坐在椅子上,他吸着拉面,郁闷地吃着。
由于食堂面积不大,他看见了筱娅他们经过。
“诶,君月”小优叫住君月,与一疑惑地看向君月。
“干嘛→_→”君月吃这便当,问小优。
“你猴子上的咬痕是谁弄的?”
与一凑近君月脖子旁边,看到了一个咬痕,君月上齿咬住下唇“昨天晚上,妈的,我们回来的时候,我准备睡觉,结果谁想到,雷奈那个家伙梦游,用脚踩在我脸上,好像要打人一样,然后还吸了老子的血,然后我把他揍了一顿,接着他醒了,然后我们听到与一的哭声就过来了”
“雷奈好惨”小优同情地说,不得不说,面对君月这种有起床气的,说得夸张一点,雷奈很可能会死。
与一和小优一样,不过,他还是比较同情君月,原来雷奈有梦游的习惯,还好没有和雷奈一间宿舍,但他的室友,貌似比雷奈还怪。
“优酱”米迦叫住优酱,说,“半个月后清理血族叛军,费里德可能会参加”
“卧槽”小优大叫,“费里德那家伙,他不会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吧”
米迦回复了两个字“可能”
“卧槽泥马”
与一想到费里德,确实,费里德那种动不动就整幺蛾子的本领他是体会过。
十天的日光拷问,本以为他就会因此消停,没想到还是这么造作。
“那个……我想知道……昨天那个安德,他还在日光拷问吗?”
“还在”
“哦我知道了”与一回答。
等吃完饭,他们离开食堂,准备下午的课程。
放学后,与一把书包放在教室,打扫厕所,由于人差不多走光了,他打扫女厕所,女生还是比较注意干净,女厕所扫起来没有男厕所扫得费劲。
等扫完女厕所,他对拉库斯说“四楼的和三楼的女厕所我扫完了,我现在去扫一楼二楼的男厕所”
“诶我知道了”拉库斯说,然后他看着自己弄坏的一堆拖把,很无奈,但碍于面子,他没有说,最终,他还是老实打扫不投机取巧,废话,他一直转着拖把,拖把能不断吗?
等与一打扫完这栋楼他打扫的部分,拉库斯才打扫完一间厕所。
“我说你……唉,我也是无语了”与一扶额,帮他把地脱了,“你用抹布抹墙”
“好吧”拉库斯拿起抹布,抹掉墙上的污渍。
等扫完这一间,他们打扫了一栋楼,整个学校一共八个楼还只是打扫完一个楼,至于剩下的七楼,打扫完,与一简直要累死,打扫了八十多个洗手间啊,还好拉库斯这家伙还有体力,剩下的路都是他背着与一还有两个书包。
与一趴在他身上背上全是汗,还好拉库斯本身就是血族体温比较低,不然他要累死在厕所里,啊啊啊啊,红莲真的好过分!
没扫完一栋楼,与一就感觉腰酸了几分,期间他还休息了一会儿,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字“累”
真的好累,好累,好累,还好拉库斯有点良心知道背他,果然上午的那个血包没白买。
好累
累死了啊
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与一全身乏力,身体就已经软了,好想躺在床上。
“小家畜,不是我说你,你这体力不行啊”拉库斯不由自主在家与一家畜的时候前面加个小。
“嘁嘁嘁,”与一头埋在他肩头,“你要是是人类的身体你试试啊,你还说我,你连个厕所都打扫不好以后绝对没有哪一个姑娘会看上你!”
“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为什么?”
“因为我们除了血以外就没有什么欲望了”
“那你们欲望还是真的……”与一无语,他问拉库斯“到了宿舍没?”
“快了”拉库斯说,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女生红着脸跑了过来,对着拉库斯说“两位小哥哥,祝你们幸福”
???
然后那女生跑了,留下在风中凌乱的两人。
“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拉库斯说。
“放我下来。”与一说。
“拿刚刚是谁在跟我说背我呢?”
“是我,我承认,不过现在,我也不想被别人误会”与一说,他松开拉库斯,拉库斯松开手,然后,与一突然背朝地“卧槽!”
哦,天哪!
拉库斯右手食指中指指腹捂住嘴,惊讶地看着与一。
与一看着他,还好背了书包,只感觉屁股一阵疼痛,他很无奈,还好他脑袋没着地。
“滚(︶︹︺)哼”与一说着,觉得拉库斯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真的是,难怪说话病娇,一头非主流紫毛,还特么扎成丸子头,呵呵呵→_→这样的男的,只有笨蛋才会喜欢上他。
拉库斯没有拉他,只是轻声说了两个字“笨蛋。”
“你说我笨蛋,你说我笨蛋,你居然说我笨蛋!拉库斯,你别忘了是谁帮你打扫厕所的!”与一气不打一出来,揉了揉屁股,“我要杀了你!”
“略略略”拉库斯对他吐舌头。
他跳起来,拉住拉库斯的衣领“你再逼逼试试,我让你瞬间逝世!”
“你特么……”拉库斯没有正视他的眼睛,“找死吧……”
“找死,你也不看谁先死!”
回到宿舍,与一直接扑倒床上,对拉库斯说“把我床底下的箱子拿出来”
箱子?拉库斯从与一的床底下把箱子拿出来,打开后,里面有一台电脑,还有一盒可乐,里面放着几袋子的红茶包和绿茶包。
“你要拿什么?”
“可乐”与一说。
“要我帮你把瓶盖拧开吗?”拉库斯试探地问。
“不用不用”与一直接把可乐拿走,拧开瓶盖,直接喝了小半瓶“艾玛,累死老子了。”
拉库斯一脸震惊地看着与一,突然觉得与一小绵羊一样柔弱的外表下是一颗……什么样的心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