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的一切疑惑，都得到了解答。
此时，我的身体也已经接近虚无。
“我早就已经不爱他了，在他把我的脸换给你的时候你，我这辈子，就不可能和他有任何任何关系了。”
凌波仙子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笑意，可这层笑意还来不及展开，就化作了苍白的惧怕。
2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是天帝。
也不知他到了多久，听了多少进去。
“你真的，不会再爱我了？”
天帝又一次，开始往我的体内注入灵力。
不过，这次没用了。
“对，你这样的人，不值得我爱。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曾经将你放在心上。”
这是实话，我都已经这样了，没必要骗他。
“阿清……”
他冲着我喃喃，眼里都是痴念。
“我不是，”我指了指后面凌波仙子的影子，“她才是。”
“不！她不过是一个影子，你是阿清的转世，你才是她！只要我回溯时光，让你想起来，你一定，一定会再度对我动情的！”
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幕，天帝脸色明显好多了。
反观凌波仙子的影子，听到这一番话后，脸色越来越差。
“我就要消失了，不可能再喜欢你，也不可能让你给我回溯时光。我是凌波仙子又能怎么样？让你再一次亲眼看着凌波仙子消失，才是让我开心的事情。”
我的恶毒，悉数给了天帝。
他的身体摇摇欲坠，我却依然没算完，“你的灵力，刚一渡过来就散了。我现在，比之前情况还要糟。别白费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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