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不是很失败？”
待他们走远后，我闷着头，问身后的燕随。
“夫人……”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别叫夫人了，我已经不是谁的夫人了。我现在，只是凌苑。”
“苑……姑娘，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2
我抬起红红的一双兔儿眼，看了看燕随。
“你骗骗我吧。”
我不想听真话，现在，我的心太疼了。
“苑姑娘，你并不失败，苏大人那种人，早离开，早省心。至于你的两个孩子，你以后会有机会将他们接回身边的。”
我倒是没想到，他真能说出这么熨帖的话安慰我。
“谢谢。”
虽然没让我好过多少，但，总比没有强。
燕随叹了口气，“苑姑娘，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之后？我有些茫然。
我是小地方的姑娘，嫁给那位苏大人之前，我只晓得如何种田。
嫁给他之后，便是相夫教子。
这许多年来，也只会这些了。
在此繁华之地，似乎都没什么用处。
“我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我悲哀地发现，养活自己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如果苑姑娘不嫌弃，我倒是有个活计介绍给你。”
“什么？”
我转身面对燕随，眸子里满是不解。
“苑姑娘可以去大户人家做丫鬟，想必是可以的。”
我想了想，他说的，倒也有些道理。
“燕公子，是有去处吗？”
他点点头，示意我随他去。
“等等，我这副样子，不妥当吧？”
眼睛红肿得跟两个核桃似的，我觉得自己现在可能不太适合见人。
“那，就明日吧，我再来寻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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