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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温酒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橘子味汽水,仔细看了看瓶上的生产日期,确认过还有几个月过期后便拿到了桌上。
拿起开瓶盖的起子,盖子被起子翘起,瓶内的空气冲出来发出嘭的一声。
许温酒递给尤长靖一瓶,拿着自己这瓶与他的碰在一起,算是以饮料带酒。
许温酒干杯!
许温酒声音带着几分孩子般的稚气,拿着汽水就往自己喉咙里灌,冰凉入喉,带着橘子味的香甜,连续灌了几口后打了一个满足的嗝儿。
尤长靖满脸慈爱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脸满足喝着汽水的许温酒,拿起筷子就往她碗里夹菜,俨然像一个家里孩子快高考急需补能量操心的家长。
许温酒兴致勃勃地往他碗里夹了筷猪里脊,嚷嚷着让他快点尝尝。
尤长靖听话地低头把肉塞进自己的嘴巴里,肉被炸得外脆里嫩,腌制得也十分入味,不咸不淡刚刚好。
许温酒看着尤长靖认可地点点头,拿起筷子又夹了第二块,一句表扬的话都没说,心里却甜丝丝地。
笑眼弯弯地看着他吃,尤长靖嘴巴被塞的满满的,还不忘夹起一块塞进她的嘴里,像个老父亲一样叮嘱她别忘了自己还没好全,多吃点饭。
许温酒嫌他啰嗦,但还是乖乖听话低头扒饭吃,时不时接受一下尤长靖亲手喂的饭,然后自己在还回去,不忘低头吹一下,不那么烫才塞到他嘴里。
两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互相喂完了这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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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风透过阳台落地窗开着的缝隙灌进来,带着丝丝凉意。许温酒走到阳台处把落地窗给关上,拉上有些厚重的窗帘,窗帘的遥控器她不知道丢哪里了,没回都要费力气去拉上估摸着有几十斤重的窗帘。
许温酒坐在沙发上,吃着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切好的水果,开了一个自己想看很久的电影。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声音虽然不大,可传到她耳朵里像是放大了几十倍,根本没有办法忽视。
许温酒开始怀疑自己刚刚是怎么有勇气向尤长靖提出在这里留宿的请求的。
发现了电视上播放着的电影并不能把自己如一团乱缠的毛线一般的思绪理清楚后,干脆就把电影按下了暂停键,看着茶几上放置着的水果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五分钟,又或许是十五分钟,感觉到自己身旁的沙发有些凹陷下去,便回过神来,收回自己撑在膝盖上托着腮的双手,目光转向刚刚洗澡出来的尤长靖。
随意地挑了件白色的衬衫穿在身上,额头的刘海被水打湿还没有吹干,软塌塌地趴在额头上,几缕挂在耳朵旁的湿发顺着脸颊的线条流下几滴水,一直流到喉结处,锁骨处。
看起来有几分,色.气?
许温酒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而后又被自己脑海中这样危险的想法惊到,羞红了脸,转过头去伸手够着沙发上的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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