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花城一进去就看到,谢怜满头大汗,面色发青唯有嘴唇让他咬的娇嫩发红,身上只穿了一件大袍中衣,只是随着他用手肘强撑着起来的动作已经垮了大半。若邪还紧紧缠在他的手臂上,就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似的若邪连忙从他手中脱离飘到他的背后,呈‘弓’状,借了他一把力,谢怜靠在床栏上,若邪亲昵的用一头轻轻触碰谢怜在生子中被它勒的发紫的手腕,似是在自责。
谢怜无力地笑了笑,道:“无碍了”
“哥哥!”
谢怜闻声望去,花城走到他身边坐下,手里拿着刚刚一小群银蝶一路磕磕绊绊,但好在稳住了送来的汤药。他尧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并没有着急喂他喝下。
“真是辛苦哥哥了”
谢怜刚生完子,连说话都要费很大的劲,更别提听到他这句带有愧疚、恨自己意思的话了。
脑子里转过许多弯弯绕绕的线条,还没想到要怎么回答,嘴上确实脱口而出:
“我原谅你了”
‘噗呲’一声,花城右手成拳头状掩在嘴唇上,尽量不让自己发出过大的笑声。
谢怜还没转过弯,心道:“三郎在笑甚?”
“哥哥可真是直白”
谢怜的脸刷一下红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扯开话题“三郎,你不必再吹了,我又不怕烫”
花城挑了挑眉,话题转的这么生硬。他悠悠地说道:“我怕”
谢怜:“???”
他冲谢怜浅笑,一口含住了汤药。
谢怜见了,忙道:“欸!三郎,那可是····唔!····”
花城一把搂过他,给谢怜灌了下去,汤药的苦涩在舌尖散开,谢怜蹙着眉,脸更红了:“三郎····”
花城离了他的嘴,单手支撑着脑袋靠在谢怜身后的床栏上,眼神迷离的紧盯着他水灵灵的嘴唇,继而舔了一口。
谢怜脑袋卡死了般,支支吾吾许久,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是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
花城笑得一脸无辜“这汤药实属苦涩,三郎帮哥哥解决掉而已,哥哥想什么呢?”
句句有理,末了还说了自己一把,这这这,可真是狡猾至极,谢怜突然感觉自己好象知道当年那些文神官换成说得哑口无言时的心情了。
应了当初国师说的话,他这是真真是嫁了个‘可恶’的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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