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打探清楚了。”
“大汗咱们的派去的人……没有一个回来的。”
“废物!”宗政震满脸铁青:“我要你们到底有什么用!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属下该死!”
宗政震一脸的盘算:“大禹皇帝诡计多端,我们一定要谨慎小心,不可中了圈套。”
“属下领命。”
“还有,我要知道宗政瀛现在到底在哪里。”
言宇成看了眼递上来的信笺:“这些人找不到你看来已经是坐不住了。”
宗政瀛冷笑出声:“他们也就这点本事了。”
“宴会朕都准备好了,这也是朕能够帮你做的了到时候只能靠你自己。”
宗政瀛双手握拳““谢谢你,真心地。”
言宇成突然有些受不了宗政瀛这般肉麻:“这句话还是等着你夺回皇位之后再说吧。”
边蜀大汗进京和谈自然是要先面见圣上,天刚蒙蒙亮,一车车的货物就停在皇城门口,宗政震高头大马一身铠甲颇有些故意为之:“里面通报一声就说是边蜀大汗叩见当今圣上!”
守门一听自然不敢耽搁,心里还在暗骂,来就来怎么还来的这么早,最近圣上都是宿在皇后娘娘宫里,青梓听了之后也不着急:“圣上和娘娘正休息着呢,告诉他们宫里有宫里的规矩,来早了就在外面等着吧。”
谁都知道这青梓姑娘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还是余家青衣卫的卫长她说话自然是准的:“属下这就去回话。”
这个时辰过来摆明了就是来示威的,要是开了这门往后谁知道这人会不会蹬鼻子上脸,青梓看了一眼身边的丫鬟:“你们在这守好了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娘娘和陛下。”说完便朝着皇城门而去。
“我们大汗怀着诚意来面见大禹皇帝,你们怎可如此无礼!”
守卫的将士都是出自行伍早就看着边蜀人不爽了故作为难状:“这么我们怎么说的算,我们就是个守门的,这陛下在休息谁能喊醒。”
“你们!”
“好了。”宗政震豪爽一笑:“既然陛下在休息我等等一会就好了,大喊大叫成何体统。”
余晚漾帮言宇成系好飘带:“宗政震现在还在外面守着。”
“朕还平白多出一个给朕看门的了,挺好的。”言宇成面上悠然自得:“一会等着朕陪你用早膳。”
“现在给你说正事呢。”余晚漾娇嗤道:“宗政震这个人极有心眼,小心被绕进去。”
言宇成在余晚漾脸上偷了个吻:“就算是朕被绕进去了不是还有皇后吗,余家家主的名讳可不是白叫的。”
余晚漾佯怒:“成天打趣我。”
“好了,到时辰了,朕该走了。”
青梓走了进来道:“边关传信,说是边蜀已经派了不少暗卫进兵营想要进一步打探,都被拦住了。”
“他们只知道青衣卫和孟良君的存在,沈浩景到边关的事情是被瞒下来的,不管怎么说让青衣卫加紧巡查无论是京城还是边关都不能有任何人混进去。”
“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边蜀大汗觐见!”
在外面待了一个晚上现在都是有气无力的,宗政震掩下了眼底的冷意:“边蜀叩见大禹皇帝。”
言宇成招手道:“大汗请坐,朕也是一早才知道原来大汗昨晚就来拜见了,都是底下人无礼了朕已经下令罚过了还请大汗不要介意。”
人家都这么说了宗政震还能说些什么总不能在人家的地盘质问人家吧:“陛下说的是,其实这也是我想面见陛下的心情太过于强烈了以至于没有顾及到陛下在休息,还望陛下恕罪。”
虽然说的是恕罪可是言宇成还是能看出眼底的不服气,要的就是这个:“大汗远道而来不如就在驿馆住下,也好看看上京的风光。”
宗政震可没有忘了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多谢陛下美意只是我实在是担心我那个丢了的侄儿不知道陛下可否让我们见上一面。”
宗政震一脸的悲伤:“当时哥哥被害,我那个侄儿便以为是我做的,一气之下既然出走,我也无可奈何只是兄长临终前委托过,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这些年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好不好。”
言宇成听的都要哭了,说的也是真情实感,这段话就是不知道私下练了几遍,要是下次自己惹了晚漾生气是不是来这一手还能博取点同情,嗯,可行。
宗政震还在暗自伤心,见言宇成半天都不搭话只好开口道:“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
言宇成回神道:“大汗说的有礼,朕也准备了小宴到了时候再团聚也不迟。”
“还是陛下考虑周到。”到了他的地牌还能让自己出手吗:“我还有一些事希望能和陛下详谈。”
众臣无不是警惕,宗政震开口道:“我只身一人身上又没有东西,再说了我要是伤了陛下今日还能让我出去吗。”
言宇成欣赏这般的魄力:“好啊,那就聊聊。”
偌大的龙吟殿,言宇成高居上首:“大汗有什么想说的说就是了。”
宗政震还就是喜欢和这种聪明人打交道:“既然陛下都这么说了,那我也直言了,陛下可是要扶持宗政瀛?”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没想到这黄口小儿油盐不进:“我只是想和陛下算笔账,宗政瀛只是个遗孤之子,现在在边蜀根本就没有势力,就算是有马上也就没了,陛下与其把希望给了他不如我们相互合作,你把宗政瀛的尸首给我,我保证在位之时对边蜀绝不再犯并且来年朝贺,陛下以为如何。”
这么听起来确实不错,一具尸体换来了边关和平还有边蜀的臣服,只是……这个宗政震就是个老狐狸,现在答应的好好的只怕是改日就要反悔:“大汗的请求恐怕朕还要在考虑考虑。”
宗政震知道言宇成的顾虑:“好,那我就等着陛下的好消息了。”
“你不会真动心了吧。”宗政瀛待宗政震走了出去便从后面饶了出来:“你可不能不讲道义啊。”
“只是人家提出来的条件可比你诱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