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主,陛下有请。”
余晚漾放下药碗:“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张来福躬身道:“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啊,陛下今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紧接着就要奴才来叫家主家主还是赶紧过去吧。”
这个时候是不是那个宫里的眼线有了下落:“好张公公带路就是。”
青梓收拾了东西:“属下跟着家主去。”
余晚漾摇了摇头:“还是算了,不过就是去一趟龙吟宫而已,我自己就好。”
青梓嘱咐道:“劳烦张公公照顾了。”
张来福早就准备好了软轿,余晚漾坐了一会就觉出了不对,整个皇宫的路线没有人比余晚漾更清楚了,这根本就不是去陛下书房的路默默从后背掏出一柄断刃:“我们这是去哪。”
“家主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余晚漾一阵冷笑怀疑了所有人还忽略了这个:“为了一件看不到希望的事情抛弃了自己的脸值得吗。”
张来福笑道:“奴才的信仰家主是不会明白的现在家主就好好坐着就好。”
余晚漾现在被人控制在软轿上还不知道下面有多少人呼救是不现实的:“你现在是要杀了我。”
软轿缓慢停下,张来福笑道:“这是奴才本来的打算但是现在有人不想要家主出事奴才也只能听从了。”
余晚漾若有所思点头:“没想到云南王还挺怜香惜玉。”
张来福没有反对余晚漾说的话:“主上可以出来了。”
张来福似乎早就有准备几下便卸了余晚漾手中的断刃:“是奴才无礼了。”
余晚漾一阵喘息:“没想到张公公也是个练家子这些年你隐藏的确实太深了。”
“还是余家主定性好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是能如此冷静。”
余晚漾冷笑看着周围完全冷清的环境:“难不成我现在要打叫,你既然把我带到这里怎么可能会让我求救还是省省力气吧说不定一会还要打架呢。”
张来福点燃了放置在一边的迷香:“是奴才得罪了。”
余晚漾强迫自己不要闭上眼睛,直到跌倒的时候手护着肚子慢慢闭上了眼睛,言宇成。
“你们说什么!”
青梓莫名有些慌张:“方才是张公公来将主上带走了的,不是陛下的旨意?”
张来福,言宇成忽然像是意识带了什么:“来人搜宫!务必要把人给朕找到!刚走没有多少时间一定可以找到的。”后一句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青荇匆匆跑了过来:“方才张公公下令运了箱东西出去现在已经不在宫里了。”
言宇成握手成拳砸向了桌子:“命人封城,立马传沈将军沈少主禁军统领进宫,就算是把京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给朕找到!”
张来福将人放到了贺文的马车上:“皇上很快就会反应过来,还望世子妥善安排。”
果然睡着的时候也是这么好看跟小时候一样,贺文眼神变得痴迷,温柔将人放在自己肩膀处:“本世子知道了,那现在张公公打算怎么办呢。”
张来福是云南王放在宫中最后一个暗桩了,也是 云南王亲手培养出来的暗卫,愿意为了大业抛弃所有早就已经意识到了现在的结局了:“属下会自己解决所有,另外皇上已经开始怀疑王爷了还请王爷注意。”
“这件事情本世子会转告父王的,那就辛苦公公了。”
“恭送世子。”
言宇成冷笑道:“你的意思就是告诉朕,张来福自 杀了。”
禁军统领现在真的是抖如筛糠:“陛下赎罪,等找到的时候人就已经不行了,在周围没有发现余家主的踪迹。”
“没有找到是什么意思,是张来福带走她的怎么可能找不到,你们这些人是不是和张来福是一伙的!”言宇成从来没有感觉到这样的崩溃,这些人一心想要余晚漾死,现在人落到了他们手里会经历什么。
青梓一直带人搜寻着京城的大街小巷,哪里都找不到,都是她的错如果她当时跟了上去现在就不是这个局面了好歹主子身边也有一个她。
短短一会功夫上京上下都知道了余家主在宫中失踪的事情,一时间人人自危。
余晚漾悠悠醒来,入目便是绣纹精美的帐幔很是好看,只是余晚漾现在没有心思欣赏。
“这么快就醒来了。”
这个声音余晚漾并不陌生:“贺文。”
不知道为何贺文的脸色并不好看:“能够被余家主记得是我的荣幸。”
余晚漾显得很淡然:“你们现在不杀我而是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的话,可能没有那么容易。”
贺文向来抵抗不了余晚漾的眼神:“我从来都不想在你身上得到什么,因为你注定会是我的人这辈子下辈子都应该是我的人。”
余晚漾反射性的向后撤了两步:“你在说什么。”
贺文一步步靠近余晚漾:“言宇成那个人根本就不能给你些什么,就连你的命他都救不了还说什么已经找到药了,他根本就不能救你,可是你为什么还愿意给他生一个孩子。”
余晚漾再也不能保持自己的淡定:“你怎么会知道。”
贺文还是喜欢余晚漾笑着的样子,那样才最好看:“我这么担心你,自然要找人看看你的身体可是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呢。”
余晚漾现在根本就理解不了贺文的思路:“你是不是疯了。”
贺文呵呵一笑:“对啊,我就是疯了,我这么爱你明明页数我先遇见你的,可是为什么你会喜欢上言宇成甚至还愿意拼命为他生下孩子,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余晚漾用力挣脱开贺文的控制:“现在我都不知道该说世子什么好,要杀要剐随便,我要是眨了一下眼睛,我就不是余家的家主。”
贺文很害怕余晚漾这个样子:“你不记得我了为什么你不记得我了,你应该要记得我的,我是在你最崩溃的时候出现的。”
“什么时候。”
“余家灭门惨案的那天我们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