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彩屏这儿
韩国夫人:“哎呀!急死我了,怎么还没回来?”崔彩屏兴冲冲的从门口进来:“娘,我回来了。”韩国夫人:“你这死丫头,又去哪儿了?”崔彩屏:“娘!我这不是和你打了招呼嘛,而且我今天出去是有要事,不是去胡闹的。”韩国夫人:“什么要紧的事,说来听听!”崔彩屏:“我......我干嘛和你说,哎呀娘,你就别管了,我回房间了。”韩国夫人:“嘿!这死丫头。”
太子府
太子妃:“殿下。”太子:“哎!”说着一个不小心旗子掉进了茶杯礼。太子妃:“殿下可是累了。”太子:“孤怎么会累呢!我是一个窝在东宫装病整日无所作为的无用太子,父皇昨日封赏了杨国忠,今日又赏了安禄山,左右不记得在东宫他还有我这个儿子。”太子妃:“我看殿下说的是气话,我倒觉得殿下称病不去朝中这是好事,”说着走向太子,“一个杨国忠,一个安禄山,那可是虎狼之辈,你让他们去斗,等陛下听烦了,听厌了,自然就想起殿下你的忠孝来了,况且陛下近日为东宫采选,那还不是想巩固你在朝中的势力吗!”太子:“嗯,孤担心那,就是这个杨国忠和安禄山手伸的太长,他们可能会搅和东宫采选之事,采选之事都由你操持,得仔细点。”太子妃:“我明白,你放心。”
崔彩屏这儿
崔彩屏:“玲儿,我好无聊啊!”玲儿:“小姐,你就忍忍吧!前几天你出去夫人都担心死了,所以最近小姐还是安静一点好。”崔彩屏抱怨道:“玲儿,你究竟是我的人,还是我娘的人。”玲儿:“小姐,谁对我就帮谁。”崔彩屏:“玲儿你,算了算了,最近我就安静一点吧!好让娘消消气,过段日子我们再出去玩吧!”
太子府
太子接到密信:“俶儿这是要将湖州太守沈易直之女沈珍珠保入广平王府。”太子妃:“没听俶儿提起过这个沈珍珠啊!”太子:“他在信中说此人有用,我想俶儿应该有他自己的打算。”太子妃:“可是殿下,若是贵妃在陛下面前给她那个侄女崔彩屏吹吹耳边风,恐怕就难合俶儿的心意了。”太子:“未必吧!我倒是有所耳闻,这个沈易直之女沈珍珠在当地是颇有名气的吴兴才女,只要她在殿选之中能展现她自己的才华,我便决心替俶儿争上一争。”太子妃:“可是这样一来,咋们又要明面得罪那个杨家了。”太子:“哼,得罪了又如何,这个杨家欺人太甚,前几日杨国忠要求父王把婼儿许配给他那个不争气的侄子,我就退步默许了,可是这个广平王府可是牵扯到东宫。”突然传来一声女声:“让开。”奴才:“郡主。”(原来是我们可爱的郡主李婼)李婼拿起桌上的书就往地上砸,太子:“哎,婼儿,太放肆了吧!”李婼:“父王,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讲我嫁给那个郑巽?”太子妃:“婼儿,这都怪那个杨国忠,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求陛下,陛下准了,你父王也是没办法,其实他心里是不愿意的,婼儿,你先别着急,有什么话咋们母女俩慢慢说。”李婼:“谁跟你是母女俩,,若不是我母亲备受牵连,这太子妃的位置会轮得上你吗?而我今日会被父王许给那郑巽吗?父王,您也太狠心了吧!那个郑巽他又丑又笨,我不嫁,我不嫁,我死也不嫁。”太子:“现在张氏既然贵为太子妃,那便是你的母妃,从今往后不许再提那个韦氏,你也不小了,应该懂事了,此事要说错你也有错,你每天在外面游荡惹事生非,否则怎么会被那个郑巽看中呢?”李婼:“父王,我恨死你了。”太子妃:“婼儿......李辅国,”李辅国:“在。”“赶紧派人去看看,别捅出什么篓子来。”李辅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