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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招裁缝吗”
“不招”
……
“唉,你等等,绣两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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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巷开了家成衣裁缝店,展示成品仅有一件,是婚裙,上半身是迷彩军服装饰
那店主悠闲,行头来看想必也是豪门贵胄,和着自己兴趣爱好打发闲时,起初对于梁魏期的应聘一口回绝,不过现在看来也绝非表面那么不可近人
梁魏期要求不高,工资合理便可着手工作裁制衣物,店主问过情况,也是年龄相仿的女子,怜惜她无家可居又腾了块隔间出来
“老板…”
“叫我名字就行”
祝君荣是个拽脾气,却不难看出她是个好心眼儿,梁魏期比她年长半岁,寄人篱下总得谦卑些,为人处事需小心翼翼,她受不住那种无家可归的痛觉
“那件婚裙做工精良,为何不高价售卖?”
祝君荣手一顿,有血溢出也浑然不觉,悲情的情绪转瞬即逝,少了神情
“不少人问我同样的问题”
“那是我的婚裙”
“是等那个叫郑元皓的男人亲手为我穿上”
梁魏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道歉,抬眼看祝君荣低头绣着明天交货的礼服,用金丝银边叠绣,手法娴熟
“也做件你的成衣展示”
“我只会女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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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之后孔清森习惯性泡澡,身上每处肌肤被汗粘连,私处还在隐隐作痛,她不喜欢陈弋戴套,想为他生下一儿半女
期待的念头如同泼了冷水的烈火,仅留寥寥生烟,低层零星若隐若现的火焰,随之湮灭
孔清森以为陈弋是个容易受控制的人,看见利益的根须能唯令是从,可他不是,孔清森在心里默默否决了陈弋会待在身边一辈子的幻想
不过这样也好,陈弋会娶她,公司也有他的一官半职,能把他从小小文职提到副总位置,也有办法打到无尽地狱
嘴里散开是蜜甜,陈弋却觉得苦涩难耐,眼底是快溺死的灰,有些无形东西是伊甸园的禁果,可人的芳香和色泽
这块烫手山芋,陈弋端的稳,吞的下
美杜莎又缠上身,脚趾弯弯勾引,灼烈气息沁入陈弋脖颈处皮肤,又吮吸着耳垂,他讨厌张扬的红色偏爱淡粉的内敛
“明天得去尼泊尔出差”
“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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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梦见你”
“在我们的婚礼上”
“你张口却说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