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2020年7月10日,在这个大多数朋友开学的日子。
作者我的史诗级受难日来了。
作者就酱我要开始还原事情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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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爹“我们去江边玩踩水吧,涨水了。”
傻妞“行啊,吃了中午饭去吧。”
臭爹“不,现在就去。”
憨妈“有毛病。”
龙套老弟“我不想动。”
臭爹“快走快走,都要去,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于是我们“和谐”的一家人踏上了踩水的不归路。
到了江边。
臭爹“来来来。”
憨妈“我帮你们看鞋我不去。”
臭爹“不,我可以自己提着。”
龙套老弟“我穿的长裤子我不去。”
臭爹“咋的你脱了裤子穿个裤衩就行。”
龙套老弟“???”
傻妞“卧槽?这么猛。”
龙套老弟“你们去你们去我坐一下。”
臭爹“好撒,我们先去。”
于是我的老爹拉着我嘎嘎到处踩水。
路过某个开满不知名小花的草坪,我老爹破天荒的想浪漫一下。
来一段可歌可泣的绝美父女情。
他抠下了一朵花,没错是抠。把那朵花夹在了我的刘海上。
臭爹“嗯~不错不错。”
我看他难得这么嗨皮,就没拿下来。
傻妞“嘿哟,难得这么浪漫。”
于是我顶着一朵大黄花继续跟着我爹踩水。
结果,没走一会儿。
一只蜜蜂嗖!的一下飞到了我的刘海里嘎嘎咬我一口。
傻妞“我他妈???”
我一下吓傻了赶紧用手想把它打下来。
结果某不知名蜜蜂又嘎嘎把我手咬了一口。
我哇一下哭出来。
傻妞“我操!啊!呜呜呜呜呜!”
傻妞“爸我头上有虫子啊哈。”
傻妞“快把他搞下来啊呜呜呜。”
我老爹慢悠悠的揪起那一撮刘海,扯着转来转去。
救命蜜蜂还在刘海里啊。
臭爹“啥,哪里啊。”
某不知名蜜蜂估计是被他转晕了,他妈的嘎嘎又咬我头一口。
傻妞“呜呜呜啊,他又咬我一口!”
这时,我那慈祥的老父亲终于瞪大了,哦不,是张开了他的小眼睛。
臭爹“哦~在这啊~”
臭爹“别动,让我来~”
然后他对着那个蜜蜂一弹。
好家伙小蜜蜂同学嗖!的一下被他弹到了自己的头上。
没错,他张开自己极其精妙的嘴儿嘎嘎咬了我爸的脑壳一口。
我当时其实也是很懵逼,我寻思着你怎么这么会弹。
此时,我那慈祥的老父亲终于知道慌了。
臭爹“我的妈耶,快给我弹下来!”
我看着亲切的,黑不溜秋的小蜜蜂同学,急得跳脚。
傻妞“我不敢啊!”
故作镇定其实慌得一批的老爹只好拉着我,顶着可爱的要死的小蜜蜂同学。
去找我妈......
刚好旁边有几个老大哥在水里互相丢鞋子玩,没错就是鞋子。
我老爹顶着小蜜蜂同学来了一句。
臭爹:“看,这就是青春。”
我还边哭边附和的点了点头。
然后0.01秒后,我放弃了这个想法。
因为,他们他妈把鞋子丢到我旁边咚的一下打起了一大坨水!
好死不巧的,全都泼到了我的脸上!
我他妈的还吞了一口!
当然我的老父亲不知道为什么什么事都没有呢。
衣服头发虽然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滴水。
但我的心,却仿佛被从天而降的的一盆狗血砸的直接傻掉。
那几个老大叔还,还呀呼!了一声。
傻妞呀呼?我他妈祝你全家呀呼!
于是乎,我哭得更大声了。
一抽一抽的像个羊癫疯重症患者跟着一脸惆怅的老爹来到了我妈面前。
我那亲爱的老母亲和憨包弟弟笑的嗷嗷嗷的。
我边哭,他俩边笑。
我的老母亲用慈爱的笑容,感化了,哦不是弹走了这位不知道从哪个狗裸蜂窝子飞出来的宝贝蜜蜂。
当然,这并没有让我的心情好转。
我继续顶着那朵大黄花哭着跟着老父亲老母亲回家。
傻妞“爸,我会死吗。”
我爸顶着头上肿起的一个大包来了一句。
臭爹“我死了你就死了。”
见他丝毫没有去医院的意思。
我顶着头上的两个包哭得更加悲伤。
傻妞我他妈是在暗示你去医院你个大傻逼!
到家后,我看着头上忘了摘下来也没人提醒我拿下来的大黄花。
笑得一脸快乐。
傻妞哦~我的大宝贝儿,原来你他妈还在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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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当然,五个小时之后我好好坐在电脑前玩着老爹汉堡店。
作者至于为什么这么清楚时间。
作者嚯,当然是因为我怕死啦。
作者如果真的有小宝贝也被咬了还是去医院吧。
作者主要是因为我一个星期没洗头。
作者那亲爱的小蜜蜂没好意思叮我。
作者就这样,我第二天还顶着大包出去喝奶茶。
作者我真是个皮厚的不行的靓妞呢。
作者1625个字,我的怨念好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