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桃花香飘来,紧接着就是温润的男声:“干什么呢?顾旄,别这么对待新朋友。”
Edmund 不情不愿的收了枪,瞪了Hitler 一眼,拉过一旁的Theodore :“我们走,不理他。”
Hitler 想跟上去,却被顾清苏拦了下来,慵懒的嗓音里含着警告“小子,跟我走,咱俩谈谈。”
从坐下来的那一刻起,Hitler 就不停的往窗外瞟着,原因很简单,Theodore 正在院子里训练。
小小的奶团子,扎着稳稳当当的马步,短短的胳膊上绑着重重的麻袋。日头慢慢升起,额头上也慢慢出现一层薄汗。
Freddie 毫不客气的关上了窗户,挡住了他的视线,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Hitler ·Stephen ,对吧?新闻已经出来了,听说你杀了你父亲?”Freddie 和他平视着,递过去一杯茶。
Hitler 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并且不自觉的流露出嫌弃,“是我杀的又怎样?你们不早就想杀了那个暴君?”
Freddie 看着眼前毫不畏惧的小孩儿,不住地腹诽着Stephen 那个蠢货,真是养虎为患,“胆子真大,但你知不知道,Stephen 永远都不会真正去世?他可能过不了几天就会回来,这时间可能是几天,几年,或许也可能是一辈子。”
令他意外的是,少年并没有害怕或是怎么样,而是带着与同龄人不符的沉稳与狠毒的语气说:“那又怎么样,活一次,我杀一次,杀到他不敢复活为止!”
Freddie 颇有些欣慰,这点倒是比Edmund 他们真的强太多,留下来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小子,要留下来吗?”
橄榄枝已经抛出去,就看那孩子怎么接了。
Hitler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窗外,发现窗子又被打开,正好对上Theodore 含笑的眸子,语气不由得温柔了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