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墨走后,楚伯便坐在了顾末笙塌边得凳子上,淡漠的脸上透着无奈。
顾末笙见楚伯不说话,便率先打破了沉默。
“近日可好,在这府中可还住的习惯?”
楚伯看着她依旧不说话,只是定定的打量她,仿佛她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顾末笙虽然此刻有些虚弱,那耶经不起这番打量,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没好气的说。
“楚伯,我脸上可是有什么脏东西?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这次楚伯终于说话了,只是听得顾末笙云里雾里。
“你会一直有妊娠反应,并且会持续到生产之际,带你生产之际便会和将军分开”
“…………”
什么叫一直有妊娠反应?到生产之际又是什么意思?与夫君分开又是什么鬼?好端端的又为什么要与夫君分开?
难不成楚伯受了什么刺激?
不然为什么说胡话啊?
“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不用问我,时机到了,你自会明白,这些药是止吐的,想吐的时候立马吃一颗,对身体没有影响”
楚伯此刻不想在多纠缠,他需要静一静,他用简单的话术告诉顾末笙,他说的就是她想知道的答案。
说完了该说的话,不等楚北墨回来便离开了他们的卧室。
顾末笙听完一头雾水,似懂非懂,她还想在问着什么,又觉得楚伯话中有话,似是要她自己参透。
顾末笙烦闷的扶着额头,不是因为头疼,而是对楚伯有些无奈,她都有眼力劲的支开楚北墨了,就是想找他寻答案的,他倒好浪费了她的一片诚意,还给她出了一道考题,还要自行参透解决。
唉,为自己的智商默哀三秒。
她摸着手里的药瓶若有所思,楚伯不是一般人,那他说的话自然也不一样了。
“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难道说梦中的那个蓝衣女子就是我?
“分开?”
难道夫君最后还是会死在战场嘛?
“妊娠?生产之际?”
这个要怎么解释呢,我会一直吐嘛,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