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悲悯说得那么生动,妄图拯救。”
多番努力的寻找刺激着田复的神经。
沉寂的野心超越了高耸的大厦,争夺继承权让他觉得不屑。
那只是搏杀的入场券。
“有多少?是什么?”
“如你所愿,还有一些金属?”
电话那头充满认知意外的疑虑。
意外收获。
“先别动。”
田复对此势在必得,但先前的成功会温暖他但不会冲昏他。
暗堂的失误并不总有,他应该当心。
皮鞋撞击实木,发出清脆的呜咽。
“进来吧。”
他听到呼唤,推开房门。
“父亲”
他躬身下去,吐露着这个陌生的名词。
从他出生就被禁止发出的称呼,使厌恶笼罩他一生的罪魁祸首。
还有,把百般苦难加诸于他生母的始作俑者。
可名利没有代号,能任者为主。
对世俗臣服,没什么可耻的。
“我不知道你得到了什么,让这么多人支持你。”
滚卷尘暮之问,拱让认可。
他望着灰色的眼睛。
“您希望的,这是我的努力。”
脖子上渴望的锁链日夜折磨萌芽,苦难结出险恶。
他被丢到无人问津的境地下与生活做肮脏的抗争。
还有什么是处于他认知之外的呢?
充满怀疑的偏爱吗?
沉默由喉中闷哼打破,狮头权杖被深思熟虑反复抚摸。
“多少努力多少收获,当心,不要让机会开你的玩笑。”
老头丢下一份文件,皱褶夹着笑。
“是,父亲。”
得到认可后的掠夺克制着傲慢,上前想取走证明。
却被压住。
泥沙洗刷至锐利的目光穿透苍老,夹杂星点慈爱嘱咐眼前的狼崽。
“你的哥哥们,是蠢货也好是白痴也罢,学不会仁慈的。”
斗兽热衷围猎,但真正的勇者怎么会变成猎物?
“是,我会学,决不让他们失望。”
朴听逢略讶于你的此番言论,它会掀起多端联想。
你后悔了?
做别人的金丝雀,还在乎漂亮的羽毛能承受住飞翔的呼啸吗?
还是问他,有没有后悔过。
“哥是我的榜样。”
你偏头收拢散碎的凝望,手中吸管不断搅动泡沫。
“只是我恐怕没法成为像哥一样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
先前对你的揣测被此刻三两句推翻。
朴听逢意识到故事的曲折。
“深海沉寂,只是无法呜咽。我做不了自己的主。”
你苦笑笑,一口扣下所有甘蔗汁。
“太甜了”
浓云裹挟他踏入沉思,这句歌词对他而言有着非凡的意义。
你是事先知道他的苦难还是无心为之?
朴听逢落回割断的先前,那时他不是名利的工具。
另一杯也被一饮而尽,味蕾冲击让他无动于衷。
倘若折磨的乐趣也被发掘,那将索然无味。
甜得发苦。
你走得毫无眷恋的姿态刺痛金纯之,他无心工作,窝在酒吧里不停整理所有已知的碎片。
无语,你就用忽视报复他的强权吗?
这算什么手段?
“等了多久?”
“不多,一个小时两分三十二秒。”
金纯之等来他的友人,期待跑得毫无边际。
冰球在酒液中翻滚,折射光芒。
“你今天在那,是为了等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