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一直跟着我!”
看着身后的小尾巴怒目圆睁,恨不得把他的脸盯出一个洞来。
上个厕所都搞得她压力山大,门口外面站着个大汉,换别人也承受不住这种无形的压力。
“不行,我就是要每分每秒都看着你。若这次你没命了,就再也没机会活过来了。我不会让别人近你的身,哪怕一只蚊子。”
将眼前即将飞到茅房里的蚊子伸手捏死,靠着门等着里面的人回应。
苏玛丽气急败坏的提起裙摆,头也不回的走出茅房,看到他那一副凛然君子的模样嗤之以鼻。
“你太小心了,做人要懂得放手。”
“我只知道放手就代表放弃,我从来不会放弃你。”
见他不听大道理,便将前几日的遭遇翻了出来。
指着他一脸愤慨不羁。
“那你上回还变成大肥耗子吓唬我,小命差点就没了,你说这算不算意外事故。”
“上次是意外,我不过是没想到你怕鼠。”
学着他的话阴阳怪气的说了一遍“我~也~没~想~到~你~怕~鼠~”那语气要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见她一身反骨不免有些想笑,这么多年还没掰正也是有原因的。
他没说废话,直接把苏玛丽扛在肩膀上,任她如何反抗也没撒开手。
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半晌,讷讷道:“你,你现在该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杀我!”
双手胡乱的拍在他的身上,可那人却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慢条斯理的将她放到了秋千上。
苏玛丽一接触地面犹如那开了疾跑的飞兔,嗖的一下就没了踪影。
愣愣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那次她也是这样毅然决然的跑到他的身前,一把推开他,然后整个人被重创。
那时,她的耳边就夹着一朵茉莉花。
手心摊开那朵纯洁的茉莉花上沾染了一丝血,本就要枯零的花被他用法力吊着。
扫了周围一眼,便将那朵花收回。
“还躲什么,这么些年你将她的转世藏着掖着,若不是我发现了命簿就被你的绝伦演技骗过去了。”
周围的花突然都紧紧的闭合起来,连树叶都瑟瑟发抖,他周身气压低的惊人。
看似他在鼓掌,实则心里正盘算着如何将他赶回去。
“你也是聪明,不然也不会那么快识破我的谎言,这次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干预我妹妹的轮回。”
眼神冷冽,如冰潭寒冰冷彻。
伸出手指向他。
“包括你,长珩。”
“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妹妹,你姓东方她姓苏,你又有何资格阻拦我!”
二人正欲大打出手,趁此空隙苏玛丽悄悄趴着听墙角。
本来没打算听墙角的,可谁叫他们吵得那么激烈,而且听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太过于耳熟了。
原来他叫长珩啊,名字还挺好听。要是这个墙角多钻几个洞就好了,这样就能看着他们吵了。
长珩使了个眼色,“有人偷听,在凡间还是低调行事的好。”
东方青苍忍着怒火,但眼里仍然想把眼前的男子给生吞活剥了,虽说是做过一段时间兄弟,可过了那劲儿都变了。
他们怎么不吵了?难道和好了!
男人间的友谊可真难猜,熟的生的都不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