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走后,房里只剩下两人
司清(闫卿)阿辞,我是不是自作聪明,本以为引起你的注意就可以找到你,没想到差点把命搭在那里
林辞不会,小清儿很聪明,知道以这种方法来找到我。只不过是那坏人太狡猾了
司清(闫卿)阿辞,其实你不用安慰我,我自己心里很清楚
林辞这不也没事,只是虚惊一场,你好好休养便是,再发烧了那就是真对不起我了
司清(闫卿)恩!
林辞乖啊!来把药喝了
司清(闫卿)好
林辞把司清轻轻的扶起来,把枕头立起来放,让司清靠上去。这细微不至的照顾,让门外偷看的人心生妒忌
司马欢(凭什么,林辞是多尊贵的一个人啊!对谁都是冷冰冰的,为何,为何会对你如此温柔)
司马欢攥紧拳头,眼神充满嫉妒和羡慕。她嫉妒司清能得到林辞的爱,但有羡慕她能得到林辞的爱,这又让她不知所措
虽然她蛮不讲理,但爱惨了林辞。她不想强求林辞娶她,但如果不这样她又得不到他,这一刻,她竟然想成全他们,自己退出。她现在很迷茫,因为她现在已经不确定是否有那么爱林辞
司马欢含着泪,跑出了客栈,找到一个没人的小巷里,报头痛苦。
容凌姑娘为何在这里痛哭流涕,看你这衣裳和发饰因该是大户人家小姐,不应该在这里
司马欢泪流满面地抬起头,看上去甚是让人心疼。她一抬起头就看见一个男子,虽然衣服的布料算不上好,但是人长得也算清秀
容凌本是江府的嫡长子,本是可以衣食无忧,但他一出生江老爷就爱上了一个妾,把正妻和儿子都赶了出去,碰到了一个这么丧心病狂的爹有什么办法,凌母把他拉扯长大很已经不容易,希望就是他将来有一天能出人头地,找江府报仇
可容凌一看就是风度翩翩的少年,心里装不下仇恨,只记着别人的好,从不记别人的坏
司马欢我有没有事,关你什么事啊!我就不能在这里哭一伙了
容凌请便!但如果你实在难受的话,就说出来吧!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只要你说我会听的
司马欢憋不住了,哗啦啦的苦得更凶了
容凌走过去蹲在司马欢的旁边并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容凌肩膀借你
司马欢巴巴的看了一眼,就不由自主的把头倒过去,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遍抽咽的把事情告诉容凌
容凌这个事情是强求不来的,你该放手了,不能让自己陷得更深
司马欢你也这么觉得吗?
容凌恩!
容凌觉得肩膀有点酸酸的,但又不敢动,怕司马欢哭得更凶。
容凌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容凌拉起司马欢,他不知道自己拉着司马欢的纤纤玉手。司马欢倒是注意到了,但也没说出来,任由这他拉着自己的手。
暮色已吞噬整个天空,星辰撒在上面,还有弯弯的月牙,装饰了这乏味的天空
容凌到了
司马欢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杂草这么多,脏死了
容凌你且等一伙
容凌掏出一个口哨,吹了起来。哨声很清脆,听起来很悦耳。随着哨声,平乏无味的杂草竟升起点点亮光天上的星光和地上的“星光”互相照应着,甚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