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南边的郊区一栋古欧式的灰白色建筑错落在艳红挺拔的梧桐树旁。
轻风吹着火红的枫叶发出莎莎的声响。墨黑色的铁栏杆围绕着古欧式的别墅,院子内种植的各种各样名贵的花草。偌大的庭院里每隔不到二十来米的地方都有一个定点的保安室。哪里二十四小时都有换岗的保镖。
肖明月顶一张红肿的脸颊回了肖府,年过四十左右的中年女人,此刻正坐在肖府客厅内的欧式真皮沙发上品着邻居杨夫人送的新品咖啡。一股略带咖啡豆的苦涩和淡淡的奶香味蔓延着整个大厅,肖明月走进家门后便向沙发的中年女人扑过去。康秀文看着自家女儿顶着哭的红肿的双眼,还有高高肿起的脸颊。
担心的问道:“宝贝,怎么回事怎么出去一会儿,就搞成这副模样了?”
康秀文看着自己女儿红肿的脸颊一时着了急,直接伸手过去摸肖明月的脸颊。这时肖明月痛的龇牙咧嘴的,脸躲向一边不让碰。她不想把今天自己碰到肖燃的事情告诉母亲,主要是她丢不起这个人。
肖建华刚进家门就看到自己不省心的女儿对着自己的妻子在哭诉着什么,繁重的工作,总爱惹事的女儿,还有聒噪啰嗦的妻子。他被这种繁忙且枯燥无趣的生活弄得焦头烂额。
回到家也没有一个好心情拉着一样脸正准备往卧室走去。
:"你给我站住!"康秀文怒吼道
肖建华累了一天不想去搭理她,更不想与她争吵,便径直将二楼的卧室走去。可是接下来的话不得不让他驻足脚步。
:"肖燃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打了明月两个耳光。"康秀文愤慨的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肖建华下楼问道
“她是一周前回来的。”肖明月捂着脸语气低沉的说道。
“那你的脸又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和她遇一起的?”肖建华严厉地问道
“今天我去找季凉烨哥哥约晚饭的时候在繁星娱乐的楼下遇到了她,她现在和以前一点也不一样了,眼神冷漠身姿高傲的如同一只花孔雀一样,
我看她不爽就想着给点教训,没想到她竟然敢动手打我。还害得我在季氏的楼下丢了脸?”肖明月一脸委屈的对着肖建华说道。
“肖燃这次回来必然是有备而来的你这么高调的引来媒体的注意,是想干什么?”肖建华怒瞪了一眼自家不省心的女儿。
“不就是个三流的小演员吗?我们有什么好怕的?捏死她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她在厉害不也还是被我们赶出家门了吗?”肖明月一脸不在意的说道。
“愚蟲,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呢?短短三年的时间她就能在娱乐圈前一线的位置站住脚跟,她的背后一定有什么势利在支撑着她。现在我们还不清楚她的情况你就先打草惊蛇了。你这不是蠢是什么?”肖建华看着肖明月一脸恨铁不成钢模样气愤的说道。
肖明月被肖燃打了一巴掌本来就委屈的不行,原本想着告诉自己的父亲可以帮自己出口恶气,没想到却得来一顿臭骂,她生气的不理肖建华直接起身向自己的卧室冲了进去!
肖明月大小姐脾气一上来才不管她肖燃背后金主是谁?背后的势利有多大?我现在想做的就是找个机会好好的收拾收拾那个小贱人。
冲进卧室突然脑海中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她眸子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内心想到“好呀!竟然父亲不帮她,那就找个能帮她的人来治治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想着拨通一串熟悉的号码,过了一会儿对面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喂!明月吗?怎么了?”肖明清轻柔的声音传了过来。
:“姐姐,好久不见你过得还好吗?你和姐夫怎么样?”肖明月问道。
:“我还好啊!我和你姐夫就那样吧?你怎么有时间打电话给我呀?”
肖明清懒懒的回道。
肖明清清楚她这个妹妹向来不是个安宁的主,平时有好事时从不联系自己,一遇到难解决的事情一口一个姐姐叫的比谁亲切。
肖明清以为她又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事,语气也没有往常那般的温柔了只是懒懒散散的询问着。
“其实,我只是想要告诉姐姐一个好消息而已。”肖明月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肖明清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她打哑谜,声音瞬间冷淡了下来:“什么?”
:“姐夫的初恋回来了呢!就是当年害得你流产的那个!肖燃!她回来了?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好消息啊!”
肖明月得意洋洋的说道。
:“哦!是吗?”肖明清此刻的声音可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
:“嗯嗯,对呢!怎么样?姐姐要不要回S市来一趟呀?”肖明月语气轻松的说道。
:"好呀!等我把这边的工作处理一下我一定回来好好拜访一肖燃女士"肖明清咬着后槽牙愤恨的说着。
:“好,那我等姐姐回来!”肖明月高兴的回道。
这下看来不用自己动手就可以看好戏了呢?
一片寂静,夜色笼罩着整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一道白色的人影站在那里,女人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两侧,脸色苍白的仿佛瓷肌娃娃一般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芒。那张平常挂着温柔笑颜的脸,此刻却面无表情,眼睛毫无波澜的看着肖燃。胸口处鲜红色的血液浸染了白色的连衣裙。女人缓缓的向肖燃走来肖燃看着那张熟悉的容颜激动的冲了上去一把抱住那人,
语气软糯糯的喊了一句“妈妈!”
如同一个等待被宠爱的孩子一般依在那人的怀抱里。
没有等来温暖的怀抱,肖燃只觉得自己自己腰腹间一阵剧痛接着鲜红色的血液便顺着自己洁白的外衣上流了下来。她抬起明亮的眸子望着那个人,只看到那个女人睁着一双愤恨的眼睛望着自己表情是从未有过得狰狞。女人恶毒的咒骂声充斥着自己的耳朵:“都是你,都怪你,你该死!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你父亲!”
:"不?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害死父亲的,妈妈不是我,不是我!你相信,我没有害死父亲……我真的没有……"
肖燃痛苦的呢喃着。
窒息般的感觉逼着肖燃从黑暗中挣扎了醒了,脸上布满了冰凉的泪水。内心刀割般的疼痛使得肖燃此时的情绪快要奔溃了。伸手触到一个温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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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