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郭文良家出来王源就有些忍不住了:“这个郭文良…”
“有问题对吧?”王俊凯按了电梯。
王源点头:“说不出来的奇怪,但是我问了很多问题他都答得很自然。”
另一边,杜西和姜何在找遍了整个南荀市的注册心理诊所之后,终于找到了一家有乔羽歆的就医记录的诊所。
杜西是拿着乔羽歆的日记本去的。她找到乔羽歆的主治医师:“张医生您好,我是南荀市刑警一队杜西,因办案需要向您展开讯问,希望您把您的患者乔羽歆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们。”
张医生点头,从身后的柜子里找出乔羽歆的病历:“我是两年前接手她的。”
“她是否和您提起过自己的生活状况?”杜西打开日记本给张医生看:“三年前她写了日记,内容只有一句‘太脏了’,之后每隔一段时间都有类似情绪的日记内容。”
“她有很严重的抑郁症,而且这些年病情非常不乐观,半年不到的时间就由轻度抑郁转成重度抑郁,我给她的抗抑郁药物也在不断增加。”张医生翻了翻日记:“她是这个时候来我诊所的。”
两年前的十月四日,乔羽歆的日记上写着,要活不下去了。
“我引导过她说,但是效果并不好,她只和我提过,她现在和一个人的关系让她很痛苦,但她和那个人认识多年了。”张医生打开两年前的病历。
姜何在一旁梳理了一下,依照乔羽歆父母的说法,和她认识多年的人,除了保姆丁英,老师郭文良,好像就再无他人了。当然也不排除是她的朋友或是同学。
离开诊所以后,两人前往南荀中学调查。乔羽歆的老师是一个中年女人,对于乔羽歆这种品学兼优的学生向来是非常待见,无论杜西和姜何问她什么,她都能夸上乔羽歆几句。
“那,乔羽歆有什么关系特别好的朋友吗?”杜西最后问了一句。
“这个我倒没见过,”老师说:“她是个很文静的女生,从来都不惹事,但是好像也没什么朋友,我没见她和别人一起玩儿。”
“也就是说,她认识多年的人除了丁英就是郭文良?”杜西问姜何。
乔羽歆的班主任听到郭文良的名字突然打开了话匣子:“我听乔羽歆父母说,她很早就是郭老师那里的学生了。郭老师的实力真不是盖的…”
“你也听说了?”姜何问。
“是啊,她父母经常出差,听说平时她在家都是保姆照顾,要不就是去郭老师那里。”
去郭老师那里。
敖子逸下午快下班了才接到易烊千玺的电话,让他顶个位子,负责乔羽歆的尸体。
“师父你在安怀干嘛呢?”敖子逸从抽屉里拿了个面包咬了一口。
“这有四具尸体,案子挺大的。”易烊千玺说:“这儿几个法医都在,你和小阮一块儿,赶紧把尸检报告做完整。”
敖子逸满脸不爽地答应着,易烊千玺补了一句:“记得告诉王源,我在郭文良家发现了一条裙子。”
挂掉电话以后给林言七发了条微信:“师傅拉我顶位子,不能陪你看电影了。”
对面桌阮晴月换了防护服:“怎么样,我说你师父是个变态吧?还剥夺你的下班时间。”
“我师父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敖子逸耸耸肩,套上防护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