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六日下午,四五列长长的火车龙头停在石家庄的站口,等待这先前部队的奔袭,一列列的士兵垮着突击步枪迅速上满了火车,没过多久火车上上满了位置!
“嗡~嗡~”火车鸣笛的声音嗡嗡作响
站内的礼乐鼓瑟声不断,最前列的火车对旁是一列豪华乘载的专列,专列外头规规矩矩的站了一排排各军团的首脑,直到刘子璇带着郭欣琪来了才有所回应!
“少帅,少奶奶”众人叫到
“你们好~”郭欣琪挥了挥手打招呼
刘子璇点了点,转身摸了摸郭欣琪的头很温柔的语气说着“你先上专列,我还有事要和他们说!”
“好”
他这一举一动,可把在场的军团长们给看愣了,军中谁人不知,少帅刘子璇宠妻无度,上一秒多少春扬花柳冲着跑着往他怀里钻,除非是喝醉了或者是心情不悦时,否则他那冷漠的一张脸,连看都不愿意看,但是下一秒郭欣琪要是来了,他的脸两边酒窝笑的十分灿烂,至于脾气那就更不用多说了!
“咳咳…都别看了,说正事”刘子璇说着
“这次随我先去前线入太和作战的是一二八集团军和一三五七九十一十三独立炮团,后续的第六第十第十一集团军以及铁甲坦克装甲部队就拜托老韩你安排了”
“少帅,您就放心吧,这事我一定会安排的妥妥当当的”韩玉麟承诺道
“嘿嘿嘿,这别的呀,我到放心,就是这坦克装甲自行火炮部队你可要给我保护好了,这可是咱们打他冯阎叛军的关键!”刘子璇嘱咐道
“哎,您就放心吧,少帅,我已经吩咐过了在启程的前三天分派三四五集团军在铁路外的两旁沿途多设道口,每公里都设下一个营的主力部队,这样我军的安全便会安枕无忧了”
刘子璇听后甚是满意,拍了拍他肩膀,说着“你老韩的安排就是细腻,我会派利刃特工处的人配合你,这段时间松辰不在,天津的大小事务就拜托你了”
“子璇!”不远处,杨雨庭叫到
刚一看到杨雨庭瞬间拉下了脸,对着众人说着“哟,看看送咱们的人来了,得,咱还得去和人情事故不是”说完,便去好杨宇庭打起了招呼,没有好气得聊起了一阵话
“唉,我就不明白了,少帅这次究竟是为什么呢,说好了这次征西北讨伐冯阎联军有咱们的份,可是到头来却让我们分兵守路线”苏玉周一旁埋怨到
张子龙撇了撇嘴说着“你说说你,亏了还说自己是少帅的至亲嫡系,怎么看问题一点都不过脑子啊”
苏玉周不服气了,反驳着“得得得你有脑子,那你张军大团长倒是说说少帅是何用意”
“你可知道,这次郭副司令被调职后,陆大派集体受挫,士气低落,被一手提拔上来的几个军团长更是一落千丈,这个关键时候少帅要不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很难翻身了,一者可让陆大派建功立业消除我们几派之间的隔阂,二者笼络住了人心,也告诉外面那些传流言蜚语的,我们集团军只要有他刘子璇在,就不会有三派之分,团结着呢”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想明白了,少帅真是用心良多啊,佩服!真是佩服”苏玉周发自内心的称赞着
“哎,你不称赞也不行,咱们第一军团有陆大派,留洋士官派,元老派,三派鼎力,尤其是在像咱们这种五十多万的大军团里,你若不把这三碗水撑平了别人可不依你,少帅虽然才二十一岁,就却做到了炎国上下所有人都不可能做到的事,看看现在炎国的天下,哪一块地盘不都是少帅领着咱们打下来的,换作别人,同事这个年龄他行吗?”
“嗡~嗡~嗡~咔嚓嚓~噔噔噔噔”开往太和的专列首发其震
刚一上火车刘子璇就心生困乏,郭欣琪伺候他抽完了一管大烟以后便安然睡下了
“哈欠”
“你醒了”郭欣琪坐在床边问着
“嗯,睡了一个踏实觉,又有劲了,有你在我身边真好,爱你”
“讨厌”
郭欣琪刚要起身,刘子璇顺势就把她扑倒了床上,轻轻的咬起了她的耳垂
“你…你…你要干嘛,”
“还没干嘛…不是说过一觉醒了又有力气,所以嘛…嘿嘿嘿…”
烦人!烦人!烦人!又消遣人家,怎么办!怎么办!,这回真的难逃厄运了
刘子璇把她全身压的动弹不得,无论她怎么左右摇晃都无济于事!
“咚咚”
“来人了,你快送开”郭欣琪赶紧推开了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穿的裙子
“他奶奶的,可真会挑时候,谁啊,进来”
“少帅,没…没打扰到你吧”
“你说呢?”话语里带着咬牙切齿,想想如果他要不是他的副官,说不定会被他弄死
嘿嘿,来的真好
“没打扰!没打扰!你来的正是时候,你们忙吧,我先出去了”
“拜拜”郭欣琪朝刘子璇微笑着挥了挥手,便带着侥幸出去了
“你说你啊,真能坏我好事,说吧,什么事”
“少帅,今儿一早老冯派了好几批专人到太和了,想请您面谈,他还说…”
“行了,别说了,这种麻烦事等到了太和再说吧,回电太和接待处,让他们好吃好喝给我招待着,等我到了太和哪天心情好了哪天再找他们,毕竟都是一些杂碎的事”
“是”
京师的夜晚出外的安静,总理办公室直到现在还没有熄灯,这几日,全国上下的事务太多,又临打仗的节骨眼上,忙的不可开交,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这个众人仰慕了大总理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了
“雨庭”常荫槐拎了瓶白兰地过来
“呦,来了,快过来,就等着你的酒呢”看着常荫槐拿来了酒,杨雨庭从柜子里拿出了两个红酒杯,碰起了酒
“雨庭,我听说子璇那孩子,重新调配了作战部队,改成陆大派的几个军团上战场了?”常荫槐问道
“哎,亲者疏,疏者亲,这个道理他能不懂,怎么说陆大派也是郭昌龄一手栽培下来的,郭昌龄被调了,留下的这批部队他能干看着,想尽办法也要把这个秤给分平了,不然这第一军团岂不是垮了”
常荫槐晃晃手中的酒杯,平意的语气说着“嗯,你还别说,子璇这孩子吧,也算的上是年少有为的狠,不说别的,就说他打造的第一军团吧,恐怕国内每人可以与之对敌了,只不过啊,这看人的本事还是不行,总觉得自己可以瞒天过海,但实际上还不是拿着渔网在那里盛水玩”
“哎,也别这样说,子璇他呀,年龄还小,不得成长不是,咱们这些做臣子的以后还要和这个皇太子爷打不少交道了”杨雨庭说道
“说的也是”
“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