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晋中失守阎锡山逃回太原后,山西诸城闻风而逃,四日起连续三天,第二集团军各部接连得胜,第六师吕楚泽部南下进军,所到之处战无不胜,守将闻来,纷纷弃城而跑,兵围太原城脚下,七日中午,刘赫霖通电全国,不刃刀兵,和平统一,以国家民族为大责,倡导黎民之安和
在一下午以方晓安为首的山西众大官员的劝导下,阎锡山迫于无奈,含痛下野,于旁晚七点三分就此声明,刘赫霖得知后大喜万分,立即召开了政府最高会议,在杨雨庭的建议下刘赫霖宣布委任方晓安为山西督军,阎锡山为山西军政最高顾问,实际上就是一个空名头衔罢了,山西境内军政事物以及各地官员皆由北京政府调动,至此时长半月以久的奉晋之战以胜利告终
次日早晨八点,刘子璇带着六万多部队大规起武的进了城,众山西官员排队皆迎,进城后,刘子璇先是下达了三条不扰民的条令,后者上了阎锡山的府上,探望了阎锡山,阎锡山一阵哭诉请求刘子璇向刘赫霖恢复山西督军之位,刘子璇以回京稍谈作为借口拒绝了他
太原城内仍然保持着往日的平静,只是城内的当家人便了罢了,对于这个,城内的百姓是不怎么在乎的,不管谁是当家人,只要让他们日子平安就行
很快,各大省地乃至世界各国的报纸上开始不断登报着刘子璇的捷报,其中国内天津法租界的报纸上这样写到,传奇少帅刘子璇战无不胜,半月之间横扫山西,晋系十万虎狼之师瞬间化为泡影,一刹那间,奉系刘赫霖一统华国似乎已成纵然趋势,顿时间,这条新闻逐渐成为了世界各国议论的交点,同时,英美法日等国开始向京师政府发来电庆祝贺!
这一晚,刘子璇虚倒在床上越发的郁闷,两小时前,他和他爸在电话里大吵了一架,原因是因为二人的政见不同,刘子璇主张在山西任用接受先进文化思想的新主派的人才,从而改变现阶段人民的文化素养,而刘赫霖却说他不堪政治,应该用有着对政治资深德才贤德之人才对,二人就是因为这个,大吵了一架,最后刘赫霖说了一句“我是你老子,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由不得你作主”才方晓收场
他闭着眼睛回想着这些天以来发生过的事,只觉得脑中一阵凄凉,究竟是对还是错呢,曾经他励志拯国,可是到头来呢,打下来的土地还不是一样,该怎么办还怎么办,除了地盘是自己的以外,什么都没有改变!
“哼,真是可笑至极!”也对,我是我爸的儿子,在别人眼里给他打地盘就是天经地义,可我…我又算什么呢!罢了!罢了!与其这样,什么也改变不了,还不如自费自弃
刘子璇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山西官员送给他的大烟管,看了看,明知这是一个错,他也要去,反正都已经错下去了,大不了就大错特错呗,他毫不犹豫的点燃了大烟管,抽了起来
这要是换做以前,他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曾经励志做这个时代的新青年,为这个国家民族做出无私的奉献,可现在看来是要半途而废了,放眼整个关内关外就是一伙不懂改进当代社会的强人在乱搞,除了往自己家里楼银子还会什么呢,今天你和我打他,明田我联合他打你,总之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简直毫无章法可言
“敷”一阵烟气米绕,本是满身颓废的样子得到了有时以来最大的放松,刘子璇只觉得全身松软,魂不守舍,脑子里的一切都显得飘飘然,什么理想正义,什么勾心斗角,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难怪都说这玩意好,今天一试还真带劲,人啊,还是要活的丰富多彩些才好,不然多么没趣啊”过了一会,刘子璇又抽了两卷,抱着烟管静静的睡着了,这是他这么多天以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也是他有生以来睡的最安稳的一句,谁曾会想到,曾经痛恨鸦片到骨子里的人,这一时,抽的津津有味,命运,有时真的太爱摧残人了,明知是险,却偏偏去险处
关内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生动有趣,可是去眼关外却是阴森冰凉,似乎有着一场阴谋在浮出水面
奉天本岛关东军总部
此时已是深夜的模样,本该是睡觉的时候,但关东军总部却是灯火缭绕,总部外列成两队占满了挎着刺刀的本岛关东军,两队的正角正有一年近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本岛军官,只见他腰配蓝鲸军刀,身穿少将礼袍,那人正是本岛关东军总司令本庄繁似乎在迎接着谁一样!
“滴滴”一行偌大的车队连行停此,不一会,从为首的车上下来了一位身穿西装的男人,那人面相看似和善,走起路来彬彬有礼,所为后身之人都对他恭恭敬敬!
“腾谷君,一路辛苦了”本庄繁深鞠一躬客气到
腾谷一木回礼道“本庄君真是太客气了”
两人互相回了回礼便走了进去
来到了司令部的议会总部讨
本庄繁先是长吁一口气后说道“唉,腾谷君,眼下这奉天真是鱼目多足啊,本来想着等刘赫霖率大军出关后,一图在北洋发展我们壮大的势力,可是…”说道此处时,本庄繁心中恨意大发“磅”本庄繁怒拍了一下桌子
“本庄君,怎么了”
一旁的丰田吉耳安顿下了本庄繁说道“腾谷君有所不知,那刘赫霖的儿子刘子璇甚是可恶,早在十三日前,我帝国军队正要准备向盘锦等地进行扩张,却不料刘子璇调动了三个师开往奉天境内,他把三个师全部分为团级,来回在奉天等地进行变动,不仅如此,每个部队不到一天就会一次巡回调动,三天就进行一次军会大演习,弄的我们根本就无法探查各个部队的驻扎情况”
腾谷一木倒是没有多么惊讶,反而却在意料之中,自从上次和刘子璇作别以后,他也没有闲着,反而是不断地研究刘子璇这个人的事迹,一点小小的蛛丝马迹他都不放过!
“本庄君不要气馁,对付刘子璇这种人不能用对付刘赫霖的老办法来面对,他和他的父亲不是一代人,相比之下,他还有着孩童时期的任性,刘子璇这个人虽然战功显赫,全能多样,但只要是他一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哪怕别人阻拦,他也会马不停蹄的做下去,而且,他相当排斥那些以他父亲为首的元老派,想法陈旧,跟不上发展,久而久之,他对他父亲下达的命令十分抗拒,有的时候他会按照自己的方法来完成,索性,他总想着用自己的意愿来完成他的光辉伟业,日子久了,估计他们父子俩就会大大的磨合,甚至兵变”
“吆西”本庄繁听了是又惊又喜“腾谷君,你怎么对刘子璇这个人这么了解”
“有句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了解你的敌人,怎么能来打败他呢,当然和刘子璇这种人打交道不仅不能敌对,还要当成朋友一样,这样一来,水滴聚成海,慢慢的他就成了我们实现统治的工具”
“吆西”本庄繁满意的笑了笑
“哈哈哈哈哈”这一夜里看似平常的一段对话却意义深远,虽然没太足阴谋,却埋下了一颗长久随时可以爆炸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