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发麻,坐在椅子上,干涩的眼睛瘙痒着,已经流不出眼泪了,罕默德趴在桌上,无神地看着黑板。
他只想等待着放学。
办公室内,亚朵与江逼刀继续对视着,
“我都说了,是我的原因,跟他没有关系!”惭愧道。
“他也逃不了干系,我看他那长头发就来气,算是逮到机会扯他头发了。”
“老班,你他妈……”亚朵支吾其词。
“你讲什么?你麻痹,你不得了了,跟我讲脏话,不看在你是女孩份上,我早扇你了!”说完,拿起手机,眯着眼,翻着通讯录,
“亚朵母亲吗?你家女孩惯的跟老师讲脏话,你给她接回去,停课一周,长点记性,真没教养!”挂断电话继而对亚朵说道,“你去教室收拾收拾,背着你书包滚到校门口保安处!”
亚朵面无表情地回到教室,收拾着书包,在全班同学“瞩目”下,离开了教室。亚朵经过走廊,透着窗户看着罕默德,只见他一动不动,亚朵心负疚着。
一直至放学,罕默德头皮依旧发麻且整个人有些晕眩。戴着帽子,低着头,走到了家中。
一进门,便躺倒在沙发上,紧闭双眼。
“我上屁学,头那么疼,下午不去了!”用那颗已神经错乱的头想着。
家中无人,就这么睡着,安静地睡着……
“啊!”伴随一声,醒了。头皮略疼,较上午,恢复的差不多了。
罕默德不经意间看到了自己的手机,“真的是,没给老班打电话,请假!这又砸蛋了!”速即拿起手机,拨给了老班。
正整理着语言,电话另一头已经接通,
“喂!江老师吗?我头疼,所以……”话语未落。
罕默德仿佛听到了狗叫声,“叫你父母打电话给我,你逃学不上课,别跟我讲,狗东西!”
“你马勒戈壁的,你上午把我头皮扯成那样,搞得我一直‘绞痛’到现在,你还跟我这样讲话,你真……”说的正起劲,按耐不住想把内心的脏话和盘托出,可电话已被挂断,“草!我上个jibia!有这种吊老师!”
“烦死了,不管了。”扑倒了床上继续休眠。
金乌退去,天空逐渐黑暗,乌云密布在天上,雨未落,雷先至,紧追其后,大雨骤然来访。
睡梦中惊醒,手臂被一把拉起,大腿被自己的皮带抽着。罕默德睁开眼,看着面前朦胧的画面,意识还未清醒,痛感也未分明……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