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 大家好 今天悄咪咪更新~ 因为学业问题长时间没登过噜 ,换了一个很草率很敷衍的封面,等我有时间我一定好好做一个,因为之前的图是在网上找滴 害怕会有侵权问题 就随便弄了一个~大家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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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睡多久,车内突然骚动了起来,我只听见有谁叫了一声,接着所有人都开始动起来,窸窸窣窣开始拿自己的行李,还没等我睁开眼,吴邪拍了拍我的肩膀
车门猛地被打开,门外已经能看到一缕晨曦了,一股戈壁滩上寒冷的风猛地刮了进来,还没等反应过来,我和吴邪两个人就随着人被挤下了车
十几辆车一字排开停在了隔壁上大量的物资堆积在地上,篝火一个接一个,满眼皆是穿着风衣的人,还有很多人躺在睡袋里,一边立着巨大的卫星天线和照明汽灯,这里好像是一个自驾游的车友集散地,但是仔细一看就知道不对,这里的车都是统一的涂装,车门上都有一个旋转融化的鹿角珊瑚标志,一看就是某个公司的
我和吴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些人看到我们下来了,就围了过来
“那个带头的女人叫阿宁”
我点了点头,目光一直盯着她,她和他们说了一句,其他人就都欢呼起来,吴邪和我稀里糊涂,他就抓住了一旁在和别人击掌庆祝的高加索人问了一句
他拍了拍吴邪的肩膀,很兴奋的说了一句
“朋友,我们要去塔木坨了”
吴邪闻言目瞪口呆,我皱眉看了看他,随即转头想去找张起灵和黑瞎子的身影,两个黑色背影就在不远处,黑瞎子指手画脚在跟张起灵比划,对方表情依旧是淡淡的
营地里的人奔走相告,睡在睡袋里的人都被吵醒了,我们只能小心翼翼地在挪动的睡袋中穿行,跟着阿宁一起走
整个营地很大,绕过路边的路虎集中地,后面还有一片帐篷,其中最大的一顶圆帐篷直径有四五米,应该是当地人搭的,上面有藏文标志,似乎是住宿的收费标准,阿宁带着我们走了进去,里面很暖和,我看到边上燃着带小烟囱的炭炉,地上有很厚的五颜六色的牛毛毯子还有很多的老式藏式木质家具以及一些打包好没拆封的无纺布包
整个帐篷非常舒适,阿宁坐到地毯上,进来一个藏人,似乎是帐篷的主人,给我们每个人都到了一杯酥油茶,我和吴邪也坐了下来,打量了一下这些人
我瞄了一眼张起灵,又看了看吴邪,吴邪脸上又红又绿的,看上去似乎很恼火
人陆续坐定后,阿宁就把刚才黑瞎子从鬼屋带来的东西放到了我们前面的矮脚桌上,那是一只红色的扁平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只破损的青花瓷盘,左边少了巴掌大的一块
突然帐篷外面又进来了两个人,那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藏族老太太和一个藏族中年妇人,老太太干瘦干瘦的,大概有70多岁,不过相当精神,眼神也是犀利的,中年妇女倒是普通的藏族人样貌,两个人一进来整个帐篷的气氛就突然变了,除了黑瞎子和张起灵,其他人都不由自主的坐的端端正正,把身体转向她们,特别是老太太,有两个人还向他行了个礼,似乎这个藏族老太太在这里有比较高的地位
老太太也回了个礼,并打量了一下我们,特别是吴邪
我看了看老太太又看了看吴邪,想走,但是大家都很严肃,不敢走
老太太坐下来后,阿宁就端起来那个瓷盘递给她
“嚒奶,您看看,当年您看到的是不是这一个”
说完后马上有人翻译成藏语,老太太听着便接过了那个瓷盘,拿起来看了几眼,就忍不住的点头,并用藏语不停地说了些什么,翻译的人开始翻译她的话,几个人开始交谈了起来,他们对话断断续续的,而翻译的人不仅藏语的水平不是很高,更要命的是中文似乎也不太行,磕磕巴巴的
在这种形势下,我莫名想睡觉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鼻腔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我正纳闷,用手背随便一抹,低头一看发现手背血淋淋的
正想慌乱找纸巾,血像开闸了一样滴滴答答往下流
突然的眼前什么东西一闪,视线瞬间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有什么东西抵上了鼻孔,鼻翼也被捏住了,一抬眼就看见了黑瞎子的脸
他用不知道哪来的皱巴巴的纸巾帮我堵住了鼻子,谢字到了嘴边,我就听见他低声说了一句别说话
周围的人被着一幕吓呆了,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过来
吴邪悄声问了一句
“没事吧”
我刚想说没事,突然想到黑瞎子让我别说话,就摇了摇头
刚摇了没两下,黑瞎子又说了句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