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个似曾相识的味道...刺激嗅觉香到令人作呕的味道...
她放下手机,左右环顾寻找称手的可攻击性武器,最终把视线投到床头柜上面的台灯上,她抿了抿唇,伸手把台灯的插座拔掉,举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间门口前面,先是警惕的探出个头看看,再是探出身子,举着台灯,背紧贴着墙慢慢的摸进客厅
这只看了一眼可把她给吓坏了,白炽灯的柔和灯光下,沙发和沙发前面的玻璃桌全是一片正在涌动的黑色头发
客厅里的窗户大开着,白色碎花窗帘随着风的吹动不停摇曳,窗框上边还有水渍,一直蔓延到沙发前的黑发里
mlgb...她前不久才打扫好的房子...想想她之前在墓里差点丢了命都是这玩意儿引起的,自从这玩意儿出现以后就没好事
于是,她满怀“感激”和“笑容”,走过去一把拽住它的头发用力一扯...
扯下来一大块脱落的头皮,上面还带着头发...这一下没有抓到那玩意儿不要紧,反而把自己的手弄得滑腻腻的,还有这淡淡的异香...
实验品对于比自身优秀的基因会打心底的畏惧,所以,当枫闫试图拽它未果时,它惨白的脸和肢体从黑黝黝不停翻滚的头发里‘一鬼懵逼’的探了出来,没有瞳仁的眼睛悠悠的看着眼前拽着自己头发的枫闫
枫闫本来就在气头上,一看见它悠悠的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火气就上来了“看什么看!我现在就把你烧了,让你体会体会什么叫做人生艰难社会险恶!”
后者似乎是被她吓到了,整个人一抖,猛地缩进头发里
好家伙...她撸起袖子正打算冲上去揍它一顿,那禁婆突然又猛的一抖,从头发里又探出了头,嘴里还咬着一张信封
它把信封放在桌面上,又把脑袋埋进头发里,头发奔涌着爬到窗户边,顺着窗沿爬出去了
枫闫愣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禁婆离开的方向,这玩意原来是捎信的鸽子
不是她吹,这也长的忒寒颤了
不对啊...这信儿捎的未免也太准时了吧...
...突然她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好家伙,有人跟踪她!!
枫闫猛的一拍脑袋,冲到窗户边上往下看,那禁婆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它顺着管道爬行的水渍
她跑回身后的桌子前,拾起那张浸泡在禁婆体液里的信封
翘着手指打开了它,里面是已经泡湿了的贵州省地图和一张小卡片
“迷—雾—村?”
“什么玩意?”
她嫌弃的把地图和卡片塞回信封,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认命的撸起袖子开始打扫屋里散发着淡淡异香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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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打扫的很晚,第二天也没什么工作要忙,她干脆就睡到自然醒
谁知道八九点的时候就有人按门铃...
她烦躁的从心爱的被窝里坐起来,门外有人不停的按着门铃,她不满的揉了揉头发,皱着眉头扒拉上拖鞋走去开门
门外是一个中年男人,身后跟着一群小弟,都正值青壮年,他们看见枫闫纷纷递上了手中的礼品
“嫂子好啊!我的天,嫂子可真漂亮啊”
“就是啊,哈哈哈,黑爷可有福了”
“嫂子好啊!这是我给你带来的补品!黑爷的身体可好着呢,就是苦了你多担待些...”
“嫂子!我也给你带了补品!”
“嫂子.........”
......
她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一群人像邀功一样递着礼品
“神经病”说完就“啪”的一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