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恶心,不知道去厕房吐吗?”公主看见芳儿和梅儿在旁边呕了一地,厌恶的用手捂着鼻子。
突然,芳儿用掏秽物的手抓住胧月,然后猛地向胧月身上一呕。
“啊!”胧月赶紧站起来,一脚蹬开芳儿,可是还是被呕了一身。
“该死的下作胚子,竟敢冒犯本公主!”胧月气极败坏,拔出头上的簪子,刺向芳儿。
“住手!休得无礼!”一名高大的男子从庭院内奔进膳堂。
胧月见是太子,便收了手。诸儿见现场污秽不堪,“你们在干什么?”“当然是用膳了,不过哥哥你为何而来啊?”胧月若无其事的说。
“诸儿哥哥,你怎么来了?”连翘见诸儿来了,跑过来挽住诸儿的手。
诸儿见状,不耐烦的甩开。“男女授受不亲!”诸儿厉声说道。“你什么意思,我们都是定了婚的夫妻了!”连翘的火爆脾气还是没掩盖住。
“那又怎样?”诸儿撇起嘴角,不顾秽物地扶起了芳儿和梅儿。“两位姑娘,究竟怎么回事,只管细细到来。”诸儿和蔼可亲又正义的眼神,感动了两姐妹。
“公主要害我们两姐妹,在食物里下毒,太子哥哥救救我们!”芳儿恐慌地说。
“噢是吗,胧月竟有如此丧心病狂?”诸儿似乎有点不太相信。
“对啊,我怎么可能如此丧心病狂?你们俩不是站在这里好好的吗?”胧月冷笑着说。
“要不是我们吐了出来,或许脸早就烂了,这些都是你亲口说的,不是吗?”芳儿仇视着公主。
“我说什么你们就相信吗?真是愚蠢!”胧月鄙夷的说。
“我们受不了了,公主你这般戏弄我们,究竟是为什么?”芳儿又气又恼。
“算了,我带你们回乐师府,不要再来这里了,胧月是有一点疯病,你们要原谅她。”诸儿对芳儿和梅儿说。
“谢谢太子好意,不过我们这样,怕是脏了太子的衣饰。”芳儿说。
“没关系,来,我扶着你们。”诸儿一手搀一个,准备要走。
“诸儿,你这个见色忘妻的小人,信不信我给大王告状!”连翘大叫。
“父王?两个姑娘有仲父大人保护,而我,是当今太子,你去告我的状,未必能如愿吧!哈哈!”诸儿笑了两声,不屑地看了连翘一眼,携着两个姑娘出了月宫。
连翘见太子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哇哇地哭了起来。胧月见状,拍了拍连翘肩膀。“翘姐儿,与其啼哭,不如去查一查她俩的来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连翘听到这句话,眼中生出凌厉。“谢谢妹妹提醒。”连翘说。“不过我奇怪的是,今天为何太子突然到来?”连翘不解地说,“他不是从来不到月宫来的吗?”
“翘姐儿,这你就不懂了,今天的这一出,是我特意安排的,目的就是看看哥哥究竟对那两个姑娘有没有意思,这样看来,他对那两姑娘,不是一般的好啊。姐姐,你可要小心啰!”胧月一副想帮助连翘的样子。
“真的如此吗?还是你故意诱导的他?”连翘多了一个心眼,想看看胧月装的什么鬼。
“哟,啧啧。怀疑起我来了?的确,我有点不爽那两个美女,可我怎会故意让我哥去接近她们呢?我可没有这个能力,好色性也,这个道理你又不是不懂。”胧月有诚意地看着连翘说。
“罢了,有意也好无意也罢,现在的芒刺是那两个妖媚子,你这个神经病,我以后再收拾你!”连翘凶狠地看了胧月一眼,然后,和丫鬟走出了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