伋子驱马回到了宅院,把梅儿抱到了偏房里床上,然后出去买药膏。
伋子买好药膏回来时,看见芳儿也回到了屋内。芳儿看见伋子手中的药膏,“擦伤之事,还是我这个姐姐来吧。”伋子把药膏递给了芳儿。
“你出去吧,我要擦药了。”伋子只好出去。芳儿把包裹梅儿的血衣脱掉,看见梅儿身上的一条条指甲血痕,不由得掉下了眼泪。“姐姐对不起你,姐姐没有守好你,才让你遭此祸。”
芳儿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梅儿翻了个面,仔细检查梅儿的私处。“嗬,还好还在,不然我无颜再见母亲了。”芳儿竟哭中带笑。
“姐姐,你摸我那里干什么?”梅儿忽然醒了过来。“额,这个……那个大坏蛋有没有动你这里呀?”芳儿真诚地问道。
“当时他用一个东西要顶我这里,我一直夹紧腿反抗,他就打我,抓我。姐姐,你不要再问这个了,我不想再想到那张恐怖的死人脸。”梅儿痛苦地说到。
“哦,”芳儿好像得到了满足的答案,“是姐姐的不对,姐姐不应该问你这些,真希望你能永远忘掉这些记忆!”梅儿一把抱住姐姐,“姐姐,早上我被这家里的人弄醒,被他们拖抱到那个恐怖的地方,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我真的好害怕!”梅儿抱着姐姐嚎啕大哭,又把芳儿的眼泪激了出来。
伋子站在门外听着姐妹两相拥而哭,转过了身,准备回自己房内。
“咚!咚!咚!”传来一阵响亮的扣门声,伋子闻声前去开门。打开门后,看见一个妇女带着两个男孩站在门口。
“您是?”伋子摸不着头脑的问。“请问伋子少爷是住在这里的吗?”妇女亲切地问道。“我就是伋子。”伋子回答道。
妇女眼中突然涌出泪花 ,一把抱住伋子。“伋儿,你不认得为娘啦?”伋子慌张失错,“您是我娘?”妇女点着头,“嗯!我是你的母亲夷姜 。也对,自从十年前和你父亲回国来看过你一次,就再也没来过了,你对我没有印象也是正常的。转眼间,你都长成大男人了!”夷姜欣慰地看着伋子。
“这两个男孩是?”伋子看着这两个长得跟自己儿时些许相像的男孩。“哦,快叫哥哥!”两个男孩齐声叫,“哥哥好!”夷姜笑着对伋子说,“大的叫黔牟,我那年来看你时就已怀上了他,今年九岁了。小的刚满七岁,名就一个顽字,因为怀他时啊,在我肚子里折腾个不停,太顽皮了,就起了个这名字,都说起什么就会反其道,现在反倒安静了许多呢!”夷姜用手抚摸着顽儿的头。
“对了,让母亲站外边这么久,快请进!”伋子牵起两个弟弟的手,把母亲带到了客堂。
在客堂坐好后,伋子吩咐下人沏茶。“对了,父亲为何没来呢?”夷姜郑重地说,“现在不能叫父亲了,得叫父王,连我都得叫大王或者君上,否则就触犯了君臣之礼。君上今日在筹备庆礼,还跟石碏丞相讨论各种外交政策呢,不久各国也会派使臣来卫面见新君的。”伋子听了点点头。“我今日是否要回宫易服,为明日的庆礼做准备呢?”夷姜回答,“母亲今日前来正是为此事。对了,弟弟们跑哪儿去玩了?”伋子起身,“母亲,您慢慢品完茶,然后我们就进宫去吧。对了,我先去找黔牟和顽儿了,等会来叫您。”夷姜微笑着,“好的,伋儿。”
伋子来到院中,发现弟弟们竟和芳儿在一棵树下玩泥巴。“你们看,姐姐搓的泥球最大,最圆吧!”黔牟和顽儿看到芳儿手中的泥球有婴儿头那么大,都拍手说,“这么快就搓这么大,姐姐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