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肆站在屏风外,他背对着屏风看着一盆又一盆因血染红的水被端出。
安鹤因为之前完成刺杀任务,身上大大小小也留了一些疤,宫门选亲的新娘本就是一些世家小姐身上根本就不会有疤,无锋把安鹤当成了消耗品本就没想过让她活下去所以才送她去宫门,最好让她死也能再拉几个宫家人。
寒鸦肆不敢反抗所以他带着安鹤去求毒师为她换皮。
“寒鸦肆你我都知无锋派她过去的原因不过就是一个将死之人,何必这么麻烦呢。”毒师穿着黑色衣袍,束着长发有些不耐烦,他最讨厌麻烦了。
“我只是尽我所能为她铺路,她能活多久还要看她自己。”
“好吧,就当她之前给我试药的报酬吧。”
“多谢。”
“寒鸦肆我听说你给她起了一个名字,你不要忘了无锋最是忌惮感情的存在。”
“我知道。”
窗外挂着一串铃铛,风一吹便“叮当,叮当……”响了起来。
换皮的过程及其痛若,要将身上有疤的皮肤剥下去再以药浴为主,换上人皮,让皮肤变得光滑以达到换皮的效果。
安鹤额头冒着冷汗,面色苍白,骨骼匀称的手指紧紧捏着浴桶,每次听到铃铛的声音她的大脑便会一片空白,随后那刺骨之痛便会再次袭向她的全身。
可是安鹤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屏风后的那个身影给她一种孰悉的感觉。可她总是前脚想起后脚便将那感觉忘掉。
哪怕不记得了,安鹤也觉得她以前一定见过那个人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