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酱子君的业务能力逐渐加强,她的脸上也有了更自信的光芒。
就在周五的这天早上,酱子君居然又发掘了一位作者加入了作者群中。
这位新的作者据说非常有才艺,不但会写小说,会配音,还会唱歌。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都叫嚣着让作者赶紧出来,大家要赶紧认识下她。
孤酒醉酒一枯荣似梦“嗯哼,大家好,我是孤酒醉酒,我的民国小说“枯荣似梦”刚刚发布在画本小说还请大家多多关注啊。”
皮蛋丁一唤魔诀“你说你写的是民国时期小说?”
孤酒醉酒一枯荣似梦“是的,写的是一个戏子的故事!”
七千梦一鬼莫居“写民国时期的小说,很费文笔呢,看好你哦!”
孤酒醉酒一枯荣似梦“谢谢,谢谢!”
七千梦一鬼莫居“客气,客气了。”
皮蛋丁一唤魔诀“你俩别这么官方互捧了好不好,来点实际的。”
孤酒醉酒一枯荣似梦“哦?这位兄台有何见教?”
皮蛋丁一唤魔诀“小编辑说你唱歌好听,你来一段呗?”
孤酒醉酒一枯荣似梦“呵呵…”
孤酒醉酒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挑衅,但是她可不是那种怯场子的人,不就唱戏那信手拿来说唱就唱。
“为救李郎离家园
谁料皇榜中状元
中状元着红袍
帽插宫花好哇好新鲜
我也曾赴过琼林宴
我也曾打马御街前
人人夸我潘安貌
原来纱帽罩哇罩婵娟
我考状元不为把名显
我考状元不为做高官
为了多情的李公子
夫妻恩爱花儿好月儿圆”
就在大家还沉浸在曼妙的戏曲中时,孤酒醉酒唱完了,那是一种极细委婉高昂的唱腔从手机里传来,在场的人都听出一身鸡皮疙瘩。
他们仿佛看到一个捏着兰花指的女子站在台下不甘的把自己的血泪化成调子透过屏幕传到了耳朵里。甚至感到一点点侵略和挑衅以一直极其自信的感觉。
白明黑月一法则与自由“咦这不是女驸马吗?唱的还真不赖!”
孤酒醉酒一枯荣似梦“哎呦承蒙夸奖,看来还有识货的人在场啊!”
孤酒醉酒心里小小的惊讶了一番,心里想着: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懂戏曲的作者。
白明黑月一法则与自由“嗯哼,那你来听听我这段怎么样!”
同样也是戏曲,却是不同的强调,不用的声音,今天群里的作者们有耳福了。只听见白明黑月悠悠的唱着:
台下人走过 不见旧颜色,台上人唱着 心碎离别歌,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戏幕起 戏幕落 谁是客……
白明黑月略低沉婉转略带悲伤的声音好听的简直绝了,她带着浓浓墨色的古言味的声音仿佛在讲述着:民国二十七年,九门提督二月红带着满身血入狱。
那个冬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典狱里,那个人磨去了他所有的执念和情深爱恋。
一个靠着非人的意志和仅剩的希冀,熬过了一次一次酷刑,一个如何都不愿说出内心所感所念,确希望他能懂得他内心的自我折磨。
便只把煎熬当成赎罪,总以为这罪赎完了,情还完了,便可以一身淡泊再不归来。
也把这当做能重新做回正常人的机会,带着畸形的爱恋和执念,折磨爱人也折磨自己。
一个冬天的挣扎过后,当他终于下决心,下决心请求他的原谅,下决心告诉他内心的对他爱恋感情时,那人却带着心灰意冷再不回来了。
民国二十九年,腊月廿二,没有遗物,没有遗言,没有遗体,一件戏服伴着一夜冬雪,一代名伶瞒着世人悄然下葬。
手机外的旁听者,几位作者听入迷了,尤其是七千梦,她居然听红了眼眶。
她喃喃的说:“你们太有才华了,我想把你俩写进小说里可以吗?我想让以你们的才华在让张启山和二月红的故事在复活一次。”
皮蛋丁:“支持梦梦!”
孤酒醉酒听白明黑月唱完以后,悠悠的说:“知音啊,没想到写手界居然有这么会唱的人,虚空握手!”
白明黑月:“哈哈…握手”
七千梦:“你们是专业学戏曲的吗?”
孤酒醉酒:“不不不,我只是爱好而已。”
白明黑月:“我们世家都是唱戏的而我是学美声的哈哈!”
皮蛋丁:“你老妈不会打死你,你居然没去传承?”
白明黑月:“我每天耳鸣目染已经足够了,从娘胎里就学了。”
七千梦:“爱了,爱了,又羡慕!”
皮蛋丁:“看你那花痴样,人家是女孩你爱啥?要爱你可以自己也学!”
七千梦:“我可不行,我那声音简直就是白雪公主她后妈的姥姥!”
皮蛋丁:“那我可能是她后妈的姥爷?”
七千梦气不打一处来说了一句:“我看你是黑山老妖还差不多!”
白明黑月:“哈哈哈哈”
孤酒醉酒:“这个群太有意思啦!”
小编辑酱子君:“玩够了吧,还不赶快去更文,再不去我让你们亲眼看到白雪公主她后妈的姥姥长什么样!”
聊的很投机的几个作者打算写一部话剧,然后录制下来给自己的粉丝们,一切还在计划中,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