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半天,在他身上除了那个黑衣人给薛洋的一枚刻着古怪花纹的木制牌子外,再无其他的东西。
“喏……他身上只有这个。”把手中的木牌丢给江澄,“这黑衣人给他塞的木牌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江澄送给他了一记“要是知道用的着你问?”的白眼,魏无羡无所谓的耸耸肩,撇开这个疑惑。
“他能这么乖乖束手就擒,肯定对隐藏阴铁的地方胸有成竹。”摸着自己的下巴思量。
“依你之见,这阴铁会被他藏在何处?”江澄闲着木牌搁手放在茶桌上。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可惜他们在外将尸体翻了个底朝天,也有没有发现什么。
“你说这阴铁不会在之前就被那个黑衣人拿走了吧?”魏无羡再次把注意力放在那块木牌上,把话成功又移到了他所疑惑之处。
“未尝不可。”蓝忘机仔细瞧着茶桌上的木牌,“你同他交手之时,可有发现什么?”
“此人身上阴气极重,所习并非剑道而是刀道,且他手中这把刀细长而轻便,着是刀中的一把清流啊,好善用暗器。这人修为与我等不分上下,若非我刚才在他分神之际偷袭他,也不可能将他击退几步。”说完又思考了片刻,“此人身上还有一种独特的香味,日常是喜熏香之人。不过那香味倒是一点儿也不适合他,那香气闻起来润人心脾,想必也定是昂贵之物。”
“所以……”说了这么一大堆,着实想卖个关子。
“去你的,魏无羡。别卖你那关子赶紧说!”江澄适时就要锤他。
“诶呀!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也恢复了正经,“所以……他是一个有钱的坏人。”
“你就想说这个呀……”江澄脸黑着离他远了点儿,他还不想被魏无羡践踏智商。
“修习刀道……”
“对呀,这清河聂氏不是修习刀道吗?正巧这里在清河聂氏的治理下,等会儿等怀桑兄来啦,我们可以明日同他一起去清河。说不定我们可以在聂宗主那里打听到些什么,顺便再问问这木牌的来历。”
……
苏卿左侧脸颊带有一小只长的剑伤,神色不悦盘腿坐在蒲团上,黑色的斗篷随意丢在脚边。
非但无功而返,还弄伤了他这张脸,真是气死个人。
现在薛洋已被擒,在栎阳搞出这么大的事情,还有私藏阴铁之嫌,送到清河聂氏的手里是铁定的。
“十一,明日去常氏把东西取出之后,去趟聂氏把薛洋带回来,就说他薛洋是点香阁之人,犯的就算滔天的大祸,也轮不到旁人插手。”
“是,公子。”
挥袖熄灭烛台,乘着月色,练习那本托人从东瀛运来,名叫乱魄抄的曲谱,上面皆是被禁的邪曲,曲调刁钻难学,诡雅异俗,长期弹与他人则令其性格阴晴不定,暴躁易怒。而持琴人若注入灵力在曲中,可达到杀人于无形。
“曲子是好曲子……刀也是把好刀。”
薛洋这把利刀,要是把握机会好好收藏,将他驯服,悉心打磨,可是能使他苏卿的势力更上一层楼。
那就看……机会摆在他面,他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