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澄送回屋安置好后,魏冷便回自己屋了,途中遇到了段予礼。
魏冷段公子怎么还为回去?
段予礼家父喝多了,只好在莲花坞留宿一晚,多有打扰。
魏冷无碍,公子请便,令尊还好吧?
段予礼已经睡下了。
魏冷点点头,又看到跟在自己身后的季沧蓝,突然想起了什么,便拦住了正要走的段予礼。
魏冷听闻公子射箭技术高超,不知可有收徒之意?
段予礼还未考虑,夫人是……
魏冷将季沧蓝拉到段予礼面前,说:
魏冷他的射箭功底很不错,只是还未找到更好的老师,不知……
魏冷话还未说完便感到一股强劲的力量将自己拉了过去,接着魏冷就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江澄夫人大晚上不去睡觉在干什么?
魏冷尴尬地咳了一声。
魏冷你们聊吧,阿澄他喝多了,我得看着。
段予礼礼貌性地点点头。而一旁的季沧蓝,他看着江澄魏冷一打一闹的背影渐远,眼神变得难以捉摸起来。
段予礼喜欢江夫人?
段予礼冷不丁的一句话使季沧蓝向他投去了惊异的目光,这是第一次,一个人点出了季沧蓝一直藏在心底的心思。
魏冷江澄你放开我,回去好好睡觉!
江澄把魏冷拉进房间,狠狠带上了门。一把将魏冷抵在床上,但因用力过猛,魏冷的腰磕得生疼。
魏冷倒吸一口凉气:
魏冷嘶…江澄你要干嘛?
江澄凑近魏冷,两人近得已经鼻尖碰鼻尖,可以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声。魏冷有些不自在,将脸别开了。
魏冷你…你起来。
江澄没理会魏冷,反而凑得更近了,他的嘴唇已经碰到了魏冷的耳垂。
江澄你不许和其他男人说话,不准关心季沧蓝。
江澄每说一个字的气息都拂过魏冷的耳朵,以至于她的脸红的好似滴血。
魏冷有什么话我们做起来说。
魏冷推了推江澄,但他却无动于衷。这回魏冷真的生气了,她转过脸来,却没曾想江澄靠的如此之近,刚转过脸来就不偏不倚对上了江澄的唇。
江澄愣了一下,慢慢起身,远离了魏冷。沉默了一会儿,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江澄魏冷,我…我心悦你。
魏冷惊讶地看着江澄,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魏冷你喝多了。
说着魏冷起身便要走,江澄没拦着,只是说:
江澄阿冷,我是认真的。
魏冷停住了脚步,看了一眼江澄,微微一笑。
魏冷我知道了,早些睡吧。
说完魏冷变出去了,她一路狂奔回了自己的房间。此时此刻,她满脑子都是江澄的样子,江澄手的轮廓,江澄怀抱的温度,江澄明亮的双眸,江澄的嘴巴……
或许魏冷都以分不清此刻狂跳的心,是因为跑得太急,还是因为江澄吐露的心意。
又是一个难眠夜。
次日,魏冷醒得格外的早,一方面是答应了金凌要带他出去玩,一方面是想躲着江澄,对于江澄昨晚的那番话,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也只好用江澄只是喝多了之类的话,告诉自己不要想多了。
魏冷刚走出房门便看到了兴奋不已的金凌。
幼年金凌舅妈早!
魏冷笑了,怜爱地摸了摸金凌的头。
魏冷阿凌走吧,带你去玩喽!
走到莲花坞门口时,魏冷碰见了刚要走的段老和段予礼。
魏冷段老,段公子。
魏冷礼貌性地打招呼道。
魏冷段老现在还好吧?
“无事,昨天高兴喝得猛了些。”段老笑了笑,“阿澄他没事吧,我看他喝得也不少。”
魏冷他确实喝多了,现在还睡着呢。
江澄夫人,我早醒了。
江澄走了过来,又点头向段老问好。魏冷现在看江澄仍有些不自然,便故意移动了一下,远离了江澄几步,又转移了话题。
魏冷段公子昨晚同沧蓝聊得如何啊?
段予礼季公子确实是个好苗子,加以练习定能成大事。
魏冷那不如段公子再多留几日,指导指导沧蓝如何?
段予礼我自然愿意,但不知家父是否应允。
一旁的段老点点头:“你正好可以在这儿锻炼锻炼,那为父就先回去了。”
魏冷送走段老又吩咐人招呼段予礼,接着魏冷便要带金凌出去玩了,完全忽略了江澄的存在。江澄本就应魏冷同段予礼谈话,关心季沧蓝而生气,现在又遭到冷落就更生气了。
江澄魏冷,你去哪儿?
魏冷昨天不是答应了阿凌,要陪他去镇上玩嘛?
幼年金凌舅舅一起!
江澄听金凌这么一说立刻展露笑颜,平常果真没白疼这孩子。
魏冷阿凌呀,舅舅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就我陪你去好不好?
幼年金凌好吧,舅舅再见。
魏冷都不给江澄反驳的机会,拉着金凌就快步离开了。留下江澄一人独自在原地郁闷。
江澄我得罪她了?
墨云宗主您可能在不经意间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了吧。
一旁墨云看不下去了,自家宗主单身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