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韶兴每次吃完饭就会回到房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会出来的,那淮尤的手刚碰到门把手就被一股力拽住直接往后倒去。
她可能比较幸运的是,她的房间离楼梯比较远,之前还没好的腰部又再次受到重击,那淮尤疼得冒了冷汗,可这始作俑者却没有一丝的悔过。
拽着头发让瘫倒在地上的那淮尤起来,还没等那淮尤站稳身子脸上就被闵尧倪大力的扇了一巴掌,力度大的让她再次倒在地上。
闵尧倪“那淮尤你长本事了啊,竟然能拿到剧本,说吧,被别人上了多少次才拿来的角色啊?”
这话说的十分的难听,那淮尤想要张嘴反驳却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的肚子再次被踹了一脚,她整个身子往后滑了一米。
疼…浑身疼的难受…
闵尧倪“你竟然不回答我的话?那淮尤,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拿到一个小小的女三号你就能上天了?我告诉你,别做梦了!真是恶心!”
又狠狠的踹了几脚那淮尤,感觉气撒的也差不多了之后闵尧倪才踩着拖鞋离去,走之前还朝着那淮尤吐了口口水。
从地上艰难的怕了起来,刚想往前走一步大腿传来的疼痛让那淮尤身子一歪直接跪在了地上,膝盖的疼痛让她闷哼了一声。
无力的坐在了地上,那淮尤把自己缩成一团,她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哭声,眼泪一滴滴的砸在地上,那淮尤低声哭着。
和台词一样,她也只是想要好好的活着,她明明都不争不抢把自己表现的像个透明人一样,可是他们还是要不断的针对自己。
为什么…又凭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她是个身份肮脏的人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单凭这个理由,那淮尤不服。
叶韶兴“地板上脏。”
抬起头看去,一身睡衣的叶韶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前面,那淮尤赶紧把脸上的眼泪擦掉,撑着地板站了起来。
那淮尤“抱歉…我先回房间了。”
腰部的疼痛根本没有办法忽视,才走了一两步那淮尤的下唇就被她咬的出了血,门被另一只手给打开,那淮尤对上叶韶兴的眼睛,最后只说了声谢谢。
除此之外,她还有什么能够说的出口的吗?
手臂上被搀扶上了一只手,叶韶兴面无表情的把沉浸在震惊之中的那淮尤扶进了房间,把她放到了床上。
叶韶兴“躺在床上把衣服撩上去。”
打开床边的抽屉,叶韶兴看着已经见底的红花油愣了愣神,这日期…明明是前两个月生产的。
从自己房间拿了一瓶新的红花油回去的时候,叶韶兴发现那淮尤还僵硬着身子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叶韶兴“听话。”
纠结的抿了抿唇最后那淮尤还是听了叶韶兴的话躺了下去把衣服撩了上来,看着那一大片已经发紫的地方叶韶兴皱起了眉头。
把红花油抹在了伤口处,叶韶兴很有技巧的按压着,虽然疼痛一分未减但是那淮尤却觉得十分的满足。
那淮尤“对不起。”
这么好的人这么好的家庭…那淮尤真的觉得自己不应该插足他们,为什么当年她母亲不打掉她当做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呢。
叶韶兴“当年秦安在学校经常打架,我也经常帮她抹药。”
听到叶韶兴谈论自己的母亲那淮尤吹下了眸子,她对这个母亲一点记忆都没有,除了知道她叫做那秦安看过她的照片,其余的那淮尤丝毫不知。
叶韶兴“秦安这人的性子很执拗,人也大大咧咧的,和她相处会觉得很轻松。”
可是你和她的性格一点都不一样…
这最后一句话叶韶兴没有说出来,她只知道自己说不出口。
叶韶兴“当年还是她从小混混中救了我,也就那样我和她成了好朋友,可能因为我的胆子太小,秦安为了维护我经常打架被学校处分。”
静静的听着叶韶兴的诉说,这时她说话的时候顿了一会儿但是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
叶韶兴“知道那事的时候我只觉得很生气当时就和她断了关系,后来就连她的 葬礼都没有去参加,再后来,就是闵桓把你从孤儿院接回来。”
换作是谁知道这事都不能心安理得和那人做朋友,只是…叶韶兴有一点故意说错了,当年的那秦安根本就没有葬礼。
那秦安出生贫穷家里只有母亲,在她母亲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气的连家门都不让她进,那秦安就带着那淮尤流浪在街上。
那淮尤最后被她送到了孤儿院,知道那秦安去世的消息还是叶韶兴从别人的口中听说的,她听说,那秦安是被人活生生打死的。
在学生时期那秦安就结下了不少的仇人,生了孩子之后没有得到好的照料,纵使她身体再好也受到了不少的损伤。
当年亲子鉴定是在孩子们都一岁多的时候做的,而那秦安是在被所有人都赶走之后的四年后死去的。
这四年经历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叶韶兴其实偷偷的去医院停尸房看过那秦安一眼,她浑身瘦的恐怖,一点都看不出来之前的模样。
那淮尤是被闵桓找到的,知道他把那淮尤接回家叶韶兴也没有多说什么算是默认了他的行为。
那时的那淮尤长的和闵桓比较像,而闵尧倪的长相可能还没有长开所以说不清楚到底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