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谭若穿着男装便大摇大摆地出门了。
都说酒楼是最好地信息交流所,谭若肯定不能错过。
“你说我们蜀地,天高皇帝远,人民安居乐业,为什么偏偏出了蜀王这么一位人才。”蓝衣书生忿忿不平地说。
“你小点声,想掉脑袋啊”旁边那位衣着深褐色地中年人使劲向书生使眼色。
“蜀地谁人不知,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他都敢做还有什么怕被别人知道的吗?”书生喝了点酒说话更加放肆。
“虽是这样,但你也万万不可说,这也就是我听见了”说着衣着深褐色衣服的男人四处看,正好和谭若的眼神撞上。
谭若甚至都懒得装,看到被人盯着的时候正磕着瓜子,她干脆举起酒杯挑衅地敬他们一个酒,眉毛挑了挑,冲着他们笑了笑。“你们继续”
褐色衣服的男子忍不住了,回头瞪了书生一眼,“你闯祸了,被听到了!”
“那又何妨?难不成还是蜀王的走狗?”书生不屑地言语激怒了谭若,“我就没受过这委屈。”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你看本大爷打扮像是个仆人吗?”谭若最看不起别人说自己品味差,侮辱自己可以,不可以侮辱自己劫富济贫地品味!
“不好意思,是舍弟唐突了,我替他给你道歉。”深褐色衣服地男人说。
谭若盯着那个书生看,盯到他心里发毛,而谭若仍在笑,“原谅你可以,把你们讨论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我,要不我就去蜀王府告你们。”我对书生恐吓道。
谁知书生压根不受我威胁,“那仁兄请便,告辞。”他轻蔑地瞥了我一眼,甩下他哥哥离开了。
“实在抱歉”深褐色衣服地男子对我说道。
“想找我就来城门口的凉亭”谭若打了个哈欠说道。那男子有些错愕,但是还是离开了。
谭若掂量着手中的《南明书》,向城门口走去。
果不其然,不到一刻钟,那二人就出现在谭若面前,深褐色衣服的男子一直在向那书生说些什么,而那书生则难掩一腔愤怒。
“你算什么君子?偷听我们讲话就罢了还使用这等下三滥的技俩!”那书生怒道。
谭若倒是没什么反应,卧在凉亭的椅子上,将嘴里的狗尾巴草拿下来,“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说完将那本《南明书》捧在手里认真端详,“好书啊,自从前朝战乱这本书便下落不明,虽不是得之的天下的奇书,但是也是难得的孤本,治国之道用人之道君臣之道无不详细。”
书生听后有些吃惊,一敛之前的不屑与轻蔑。“你?你竟知这本书?”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以为天下读书人皆为你这种?”说罢谭若便将这本书扔给蓝衣书生,“你们在酒楼侃侃而谈在先辱骂我在后,现下又看不起我,如果整个梁国都是你们这种读书人,那蜀王如此也不奇怪了。”
“你…”蓝衣书生自知说不过,便扶了扶衣袖不再理她。
“公子不要见怪,我叫齐骁,他是我拜把子的兄弟叫做蓝清,我这兄弟说话有些难听,但是实际上人还是很好的。”齐骁拱手道。
谭若也起身回了一个拱手礼,“我先前劫走令弟的孤本是有不对还望见谅,其实也就是个好奇,来了这个地方看到百姓对蜀王都很是惧怕,所以心存疑问罢了。”
“我们明白,很多外地人都对此事有所不解。还请问公子的名字?”齐骁问道。
“白林。”谭若正经回答道,随后便坐在了椅子上“和你们读书人聊天真是累,我们江湖人士向来不拘小节,我也不见外了,就喊你骁大哥了,他嘛,姓蓝又喜欢穿蓝衣服,那我就叫他小蓝好了!”说罢谭若看了看蓝清五彩斑斓的表情,顿时舒心极了。
“白公子,蜀王这事儿其实是这样…”骁大哥开始讲述谭若所好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