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桃,你可以叫我桃子,21岁,也永远定格在21岁。接下来,我将我的故事讲与你听。
我的父母赋予了我生命,但是他们却并没有真正抚养我,也从未真正教育我,父爱和母爱体现在我身上只有暴力和金币。
我由家中保姆抚养长大,十七岁,保姆去世,我成了实际上的孤儿。
从小,同学们都孤立我,因为他们觉得一个没人管的孩子,是一个病态的孩子,所以,他们孤立我,欺负我,对我进行侮辱和打骂。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六年,贯穿我整个小学时代。
小孩子的恶才是最可怕的,因为这只是一种单纯的恶,不掺杂任何杂质,无罪的恶。
初中,我留起了长长的刘海儿,试图把自己的脸遮住。
这是一种奇怪的想法,直到现在我也不理解我当时为什么要这样,或许是自卑吧。
我并没有努力学习,成绩一直处在边缘地带,人也是。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的观众,从来没有真正走进这个世界。
这种情况持续了三年。我彻底崩溃,哭的撕心裂肺。
一位穿着优雅的男士站在我面前,掏出一沓钞票让我跟他走,对我说:“跟我走,去享受真正的快乐,找到真正的你。”
我擦了擦眼泪,鬼使神差地跟着他走了。
人在极度伤心的时候是不可以做任何决定的,以后的日子证明了这一点。
从这以后,漫长的囚禁生涯开始了
那位穿着优雅的男士我暂时叫他峰吧,峰是一个笃信天主教的教徒。
认为女人只是提供一个子/宫而已,于是,我就彻底沦为他的性/奴隶。
在我们执行繁殖过程的时候,他的妻子有时也会在旁边。
我不知道为什么人会这样表里不一,看似优雅的人却是一个无法掩藏自己兽性的怪物。
面对这样的人,我想尽一切办法逃跑,却一次又一次被抓回来,每一次回来,都是一顿鞭笞。
后来,估计峰也打烦了,对我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于是我被带到放在笼子里,对,就是装各种动物的笼子,蒙上眼睛,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偏远山区里。这一年,我十九岁。抑郁症。
因为是被拐卖的,所以是没有人权的。我在这里吃他们剩下的饭菜。
有时候心情好会给我一杯热水,防止我突然间死亡。
大多数时间,我都被囚禁在一个小房间里,经常怀孕,生完孩子之后孩子被抱走,不得见。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年,而我在抑郁症和非人折磨下,开始出现幻觉。
我看到很多虚幻的东西,比如穿着红色婚纱的烂脸娃娃,带着面具却拥有女娲的身体的小鬼,还有大片大片白色的蝴蝶。
这些交织在我的梦境中,不得醒。
而我表现出来的样子让他们觉得我疯了,然后就把我像抛尸体一样抛在大山里。
那是我三年以来第一次看到外面的世界,我哭了。
然后,我在山里走,我也不知道我走了多久。
饿了就找食物吃,渴了就喝河水,病了自己找草药敷上。
慢慢地,我走到一个看起来像城市的地方,我认出来了,是我曾经的家。
我找到家了,二十一岁。我先找了个餐馆去问老板借了个手机给我父母打电话。
虽说老板狐疑的打量了我好久,还是把电话借给我了。
我拨通了电话,里面传来了父母冷漠的声音。
父亲答应很快就会来接我。就这样,我踏上了回家的车。
亲爱的读者,看到这里,你一定很好奇,怎么死的呢?
答案是,自杀......
前面说过,我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即使在大山里走了好久也没有好。
所以,在我父母不在家的晚上,我想到了死亡。
我知道吸入有毒气体可以令人死亡。
于是我打开了煤气罐,放了一把火,浓烟混合着刺鼻的气味被我吸入鼻腔,我疼痛欲裂,痛苦万分,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大火吞噬了整间房子,我看到了喧闹的人群,看到了假模假式的葬礼,看到我曾经寄居的身体被烧成粉末,也看到了峰。他还是一样优雅,如我初见他一般。
而我,则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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